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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捷见状敛了怒容,沉声道,“我不会告诉父亲母亲。你若不告诉我,我必不会帮助你与姐夫的和离一事。”
看着自幼一同长大,曾经亲密无间的弟弟,闻端终于鼓足勇气,可用尽全身力气也只是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声音,“是永安公主。”
闻捷怔在原地,反应过来后怒极反笑,“原来传闻都是真的么?好姐姐,枉我被你骗了这么久!你对我说永安公主行事骄纵,并好参议国政,我们闻家绝不可与之过于亲近,以防被误归于朋党。你还亲自去她那里,生生把我与她分开。我还当真以为你是为了闻家与我着想!”
面对闻捷的质问,闻端不禁愀然,“你曾是陛下身边亲随,如果被发现与永安公主私下过从甚密,有可能会累及性命。”
闻捷冷笑,“我曾经是喜欢过公主,若能得到她的真心,我自会求父亲帮我请婚。况儿女私事,陛下当不会还要追究到父侯罢,倘若真要治罪,我一人承担便是。”
闻端听着闻捷的肺腑之言,心痛欲裂,眼神恍惚地喃喃道,“我也愿能托生为男子……”
闻捷却在一旁冷冷讥诮,“姐姐,你不愧是永安公主的闺蜜,看她看得明白。永安公主的确是权欲熏心之人,只要抓住一丝机会便不择手段的打压异己。你可记得,大姐和姐夫被牵连而流徙嵘州是因为谁,大哥被罢官前途尽毁是因为谁,我从御前被谪贬到阳关又是因为谁,而洛相现今官司缠身还是因为谁。你的母家与夫家都被这个女人毁了,而她却风生水起。”他顿了顿,忿然拔高了声音切齿道,“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攀附她这棵大树去了么!”
看见闻捷已是眼底微微泛红,闻端心如刀绞,无力辩解,只能潸然泪下,轻轻摆首。屋外的洛云听到屋内声响有异,赶紧推门来看,一眼看见闻端伏在桌边,呼吸微促泪眼婆娑的样子,不由一阵心疼,转头冲着闻捷斥道,“怎么对你姐姐说话的。”
闻捷瞧着他冷笑,“洛云,你既已欲和离,又如何管起我的家事。不过这事,该说的话我也已说完,你们若拿定了主意,自去与我父亲去说。”说着不再多话,看也不看姐姐一眼,跨步出了屋子,径往院外去了。洛云还想跟出,忽听到身后传来轻轻一声“洛云。”
闻端极少直呼洛云的名字,他不由一震,明白此时闻捷怒意正盛,劝阻的话未必听得进去,只好弃了追他的心思,掩上门,退回闻端身边坐下,凝视着她。闻端掩了泪,稳住气息轻声道,“我与闻捷说了永安公主的事情。他依旧忌恨我。”
他们夫妻俩从未这般挨坐着谈及永安,洛云惊讶于她居然会在此时开口提到她,可也奇怪,一旦释然,他如今对永安的情感也冷静了许多,竟可以心平气和的听闻端谈论起这个忌讳的名字。只听闻端又续道,“洛云,你与永安公主相识多年,从前永安曾屡次对我提及,她赞赏你那些休养生息、通商惠工的政见。”
听到“通商惠工”,洛云心中又是一恸,“那不过是从前。如今圣上贪功冒进,急于充盈国库,而她同曹治勋一般,善于迎合罢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但爷爷与我自有坚持,定不会趋奉于她。端,我与她走到这一步,并非是因为你。”
闻端眼底水纹粼粼,轻轻问,“这些年,她是否害过很多人?”
洛云抿唇摇了摇头。
闻端却凄然道,“然而很多人因她而丢了官,甚至丧了命。”说着慢慢垂下眸光,“洛云,有一件事我已经思虑了许久,但一直因为诸事迁延,不曾与你说过。既你已同意与我和离,闻家想也不会阻挠——我愿从今以后舍身向佛,为洛家闻家祈福,替永安与我偿还罪孽。”
她黛眉低垂,流露出无限悲悯之色,容颜虽憔悴清减,却愈发衬得风骨高洁,宛如原本不该存在于这浊浊世间一般。然而此人真真实实坐在眼前触手可及之处,如此完美之人,若有一日真离世而去,怎能不让人心神俱碎。洛云脱口而出,“不行!我已同意放你走,你又何苦要这般。”他顿了一顿,忍痛道,“现在朝中的御史言官都被永安把持着,她即使恣意行事,如今也无人敢置一语。她定能保护好你。”
闻端轻轻摆首,“可是她越这般争权逐势,我就越痛苦和担心。唯有这样做,才能稍稍平息这痛楚。”她抬起头,凝视着洛云的眼睛,“洛云,我自小便如那不系之舟一般,入宫、遇见她、嫁人,都是别人为我选择,而我从不知将漂往何处,你让我自己决定一次罢。”
洛云忍不住握住闻端的手,那只素手软若无骨,像一片带着幽香的洁白花瓣,轻盈柔滑的飘落在掌心,这是他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后一次温柔碰触她的肢体,她没有躲开。这朵鲜丽的花瓣,虽尚且娇艳欲滴,然而已失去了给予养分的枝茎,只在无声的陷入凋零。洛云沉默良久,道,“你还是先见永安公主一面,再做决定。”
闻言掌心的花瓣微微一颤,闻端惶然摇头,“我害怕见到她便会改变心意。你帮我将永安的贴身侍女金枫请来可好,我有东西交予她。”
金枫被请去左相府时,永安正在三问轩内理事。现在采薇园处理日常书信的易光晔新自甘泉馆里调来不久,不久前陆芳病逝,公主不再设主簿,才令他与其他二人分别处理一些书信邑租等杂务。此时易光晔拿着自御史大夫毕思齐送来的一纸墨迹道,“毕御史关于离州刺史谎报寇情的奏疏已经写好了稿子,只等公主您看过,便可呈递天听。”初至采薇园,他并摸不清这位公主的性子,不敢妄出一语。
只是此刻永安以手支颐,眼神飘忽,仿佛有几分心不在焉,过了一会,好像才意识到易光晔还在这里,皱了皱眉,“你念好了。”
易光晔刚念了一半,忽有侍女在门外清声道,“公主,金枫姑娘回来了。”
永安立刻起了身,对易光晔道,“毕御史字字珠玑,向来无可增删,你先下去罢。”他应命退下,一边看见永安的贴身婢女金枫同另一位女子走进了屋去。
永安见到金枫,面上冰霜悄融,只笑道,“洛云喊你去,可是他终于肯认输了么?”
金枫不敢回答,埋着头道,“闻小姐遣了随吟来。”
永安微笑着将目光投向随吟,见她捧着一个小巧的漆黑木匣,不由薄嗔道,“你家小姐怎么不亲自来?”说着不等金枫转呈,走过去亲手将匣盖打开,刹那间,面上却陡然失了血色,只见匣中央端端正正摆着的,是一个无比粗糙丑陋的香囊。香囊的色泽已经暗淡,显然是因日久而褪去。她如何认不出,这是当年她赌气赶闻端出宫时,亲手缝制,给她留下的纪念。如今看到这个物事,她心上蓦地生出不祥之感,声音跟着有些发颤,“你家小姐怎么了,她还好么,这是什么意思?”
随吟知道以永安的脾气必会暴怒,吓得噤口不敢发声。
永安厉声喝道,“说!”
随吟同金枫惊惧,一同跪倒在地。随吟低头发着抖道,“小姐已立誓礼佛修行,让我将此物归还原主。”
永安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随吟,呆在原地一言不发,只是胸口剧烈起伏,拿着香囊的右手不住颤抖,怒骂,“是不是洛云令你来花言巧语的骗我?”
随吟咬着牙道:“公主,此物我家小姐从不离身,不是她给我,我如何能拿到它。我自幼侍奉小姐,又怎会背叛小姐。”
这番解释让永安更为震怒,“你打量着是相府的人,我不敢杀你?你这样的贱婢,我永安公主今日杀十个、杀百个,没有人敢说一个字。”
金枫见她已几乎丧失理智,怕她再做出过分的事来,赶紧膝行过去紧紧抱住永安的腿,“公主,是闻小姐亲手将此物当着奴婢的面交给随吟。这里面——”
话音未落,永安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个香囊,随着她颤抖的手指拉开丝带,一股青松雪梅混杂的香味飘逸而出,只见里面盛放着一缕乌亮的秀发。她全身的血液霎时凝结,周身万物仿佛瞬间分崩离析,让她的五感尽皆消失,全身唯一尚有感觉的胸口,不堪忍受的剧烈痛楚仿佛正将她慢慢撕裂,她拼劲全力汲取着空气,可终还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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