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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逸不明所以,以为这感觉只是自己是酒喝多了,想起身去寻些水来喝,可他人才刚站起来,却双腿一软,又跌坐回凳子上,连脑袋都开始发晕。
他这一番动作倒把宁沫惊动了,宁沫奇怪地转过头来,“景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景逸却只双眼迷离地望着他,满脸通红,整个人东倒西歪,一副晕乎乎的模样。
“景公子?”宁沫不明所以,瞧着景逸的样子不太像喝多了,反倒像是……她挪过目光,忽然看见桌面上一个空杯子,浑身一震,惊讶道:“你把这杯酒喝了吗!”
“什……什么酒……”景逸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说着,“我就……随手拿了一杯来喝……不过这酒真厉害……呼呼……”
“这东西不能喝。”宁沫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也怪他粗心大意,那一杯是被宁渊偷梁换柱换下来的,加了春药与迷药的酒,因宁渊随后便离席了,就一直放在那里没倒掉,宁沫也没管,哪只景逸这个糊涂鬼竟然会随手端起别人的酒杯来喝。
“景公子,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宁沫俯下身,凑近景逸的脸,还伸出手掌在他脸上拍了拍,景逸仿佛已经睡了过去,不光浑身发烫,对他不理也不答。
“该死,四殿下究竟在这酒里加了什么东西,药性居然如此厉害。”宁沫暗自嘀咕一句,又觉得将景逸就这般丢在这里不太好,便唤来自己贴身的另外两个丫头,让他们将景逸扶起来,三人悄悄从侧门退出前院,转了个弯朝竹宣堂的方向走。
他对外的身份毕竟是二小姐,不方便带景逸回自己的住处,想来也只有将人丢去竹宣堂最合适。
竹宣堂里却没什么人,因为寿宴的关系,几乎所有的下人都被抽调去筵席上服侍,哪怕剩下几个做粗活的,也窝在自己房里躲懒睡觉,倒给宁沫提供了不少方便,他指挥着人将景逸扶进宁渊的卧房,又让他们弄来了半盆凉水,才让那两个丫头在门口守着,毕竟他对外的身份还是二小姐,不能被人发现与男子同在一间屋里。
宁沫曾经研习过一段时间的医术,是以就算对春药不了解,倒也不想完全不明此道之人那般手忙脚乱,他动作飞快地将脑后的长发用一根银簪挽起来,袖摆裙摆这类碍事的东西也全部挽起再系上,然后三两下解开景逸的腰带,敞开他的前襟,不断用湿布巾为他擦身降温。
“宁渊这混小子,也不知道把那杯酒倒掉,到给我添了这么大个麻烦。”景逸的脸颊已经红得发烫,宁沫一边擦着,一边用早就松懈下来的男声低声咒骂道。
只是这招降温的方式似乎没有什么用,反而因为毛巾的摩擦,景逸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甚至他身子还不受控制地蜷了起来,俊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这该如何是好。”宁沫将毛巾丢回水盆,托着下巴在房间里转了两圈,现在这个时辰是决计找不来大夫的,而回想起医书里所有关于春药的记载,都只有一种处理方法,就是要让中招之人发泄出来。
司机此处。宁沫斜过眼睛,有些不自然地盯向景逸的下半身,那里早就被里边高昂的东西撑起了帐篷,而且看景逸脸上这一番半昏不醒的状态,是决计没办法自己解决的,宁沫表情挣扎了一会,索性咬咬牙走到床边,抱着送佛送到西的心态,伸手将景逸的裤子扒了下来。
想来景逸是憋得狠了,随着裤子的褪去,那根白玉模样的物事竟然十分有力地从裤腰里弹了出来,“吧嗒”一下打在自己的小腹上,还甩出了两道晶莹透明的丝线。
宁沫虽为男儿身,可除了自己的,还是第一次瞧见其他男子的东西,尽管他知晓每个男子的那玩意模样形状都大同小异,还是免不了紧张,踟蹰了片刻,才伸出手握上去。
被宁沫微凉的手掌握住,景逸浑身明显地颤了一下,竟然将眼睛睁开了一条迷蒙的缝,有些从混乱中苏醒的迹象。
感觉到手里的东西烫得吓人,宁沫也知道不能等了,再拖下去会对景逸的身体有所损伤,手指立刻动了起来。他不动还好,这一动,景逸眼睛却睁得更大了些,他身体因为药物变得无比敏感,一波一波的刺激顺着宁沫的手窜进脑子里,让他浑身上下颤得一下比一下厉害,呼吸立刻变得粗重起来,双腿也忍不住曲起,脚趾紧紧夹住床单。
“不,不要……茉儿小姐……请,请放开……”断断续续似哀求又似呻吟的语句从景逸嘴巴里传出来,宁沫却无动于衷,反正事情已经开始了,做到一半不管了只会更糟糕,反正瞧景逸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样子,嘴里说着不要,身子却没力气挣扎。
瞧着那玩意越涨越大,宁沫知晓临界点快要到了,为了怕药力宣泄得不干净,他又抬起另一只手,握住玉柱下方的小巧囊袋,一揉一按,景逸只觉得全身血液都仿佛在一刹那停止流动,接着漩涡一般齐齐朝着身下冲去,然后带着无尽的快意与热度喷涌出体外,一连好几股之后,他张大嘴,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顾着喘气,感觉浑身骨头都酥了。
宁沫轻轻“啧”了一声,看着景逸小腹上一片狼藉的模样,再看看自己变得黏糊糊的手,忽然之间觉得自己似乎管了一件错误的闲事。
“茉儿小姐……你……你……”景逸是一副快哭出来的声音,他原本以为自己在做梦,可这般真实的感觉又告诉他一切并非梦境,方才宁茉儿居然帮他,帮他,他脑子里乱成一团,不知是高兴还是羞愧,或者跟多是困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在这里,而茉儿小姐又为何会对她那样,那是半点也想不起来。
“你自己整理整理吧。”宁沫丢了块手帕到景逸肚子上,自己起身走到一旁的水盆架边洗手,过了片刻,他见景逸半撑着身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还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不光没有收拾自己,连裤子也没穿上,不禁道:“怎么还不动,你莫非是不怕着凉么。”说完这句话,他自己顿时也愣住了,一时倒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床上那个人。
因为或许是第一次帮别人这么弄,以至于太过紧张的关系,他居然忘了将声音变回去,此刻是在以一种男子的腔调同景逸说话。
而当宁渊推门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幅相对无言的尴尬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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