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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令,敢不从命。”二人哈哈一笑,拱手言道。张松想了想又道:“公子所想令人热血沸腾,只是有一事,不知公子可曾想过?”
“何事?”曹冲示意张松有话尽管说下去。
“土地。”张松短促的说了两个字。
曹冲点头道:“此事我有计较,不过这个问题短期内不会有问题,大汉国有七百多万顷土地,现在却只有七八百万人,十年内土地不会出现问题。十年之后,也许……也许他们不会把土地看得那么重了。”他低声笑了起来,看着有些不解的张松摇了摇头:“永年届时便知。”
三人正说笑着,李维大步走到门口,朗声说道:“公子,许校尉已经准备好了马车。”
“好,那我们就走吧,今天就说到这里,有空再和二位细说。”曹冲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曹冲拜会了乐进,两人相谈甚欢,乐进对曹公将公子派过来主持襄阳的战事一点意见也没有,相反很有点自豪的感觉。他觉得曹公这是对他的信任,对他地重用。他拍着胸口表态道,一定全力支持公子地事,只要不违背曹公的命令,他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曹冲明白他地表态是什么意思,哈哈大笑,感谢了乐进的支持之后。又闲聊了几句,就匆匆赶到城外的蔡家花园,参加蔡家的家宴。
蔡瑁气色不好,几天没见,眼袋大了许多,脸上的皱纹也多了几根,头发白了一大半。不过看起来他今天的心情不错,曹冲进去的时候。他正由刘琮和张允陪着说话。一见曹冲大步走进来,张允连忙迎上来,抢在蔡玑的前面,将曹冲腰间地长刀接了过去,放在旁边的架上。又一把拉住曹冲,拽到蔡瑁面前道:“仓舒,你可来了,舅父大人可等你半天了。再不来他都急了。”
曹冲呵呵一笑,在收住了笑容却没有起身的蔡瑁面前大礼参拜:“小婿曹冲,拜见岳父大人。有劳岳父大人久候,死罪死罪。”
蔡瑁见了,这才松驰了面皮,得意的看了一眼含笑的蔡玑,满意的大笑着扶起曹冲:“仓舒,你别听德诚胡说。我知道你公务繁忙,不似我一个闲人,整天闲着没事做,只能扯着小儿辈们说些闲话,哪会怪罪于你,来来来,快些入座吧。小玉儿,将你姑姑他们也叫出来吧。一家人。就不讲那些俗礼了,坐在一起热闹热闹。”
曹冲脸上绽开了笑容。说实话。他虽然身体才十四岁,但心理却是二十大几的过来人,蔡玑虽然长得漂亮,但在他的眼里始终是个萝莉,而十八岁地蔡璇,二十几岁的大蔡夫人,那才是符合他的审美观点的。只是这点龌龊的心思不足为外人道,只能藏在心理,当成一个秘密。现在听说这两人也来了,他地心情很不错,对蔡瑁话中有话也不那么反感了。
“岳父大人辛劳半生,能偷得几日闲正当好好休息才是,等俗事多了,只怕岳父大人再想如此清闲也不能了呢。”曹冲做出一副乖巧的样子,含笑说道。
“我家兄长虽然还是个水军都督,不过他手下现在只有百十个兵了,还能有什么俗务?”大蔡夫人拉着蔡璇从后面转了出来,正好听到曹冲的话,笑着插了一句嘴。曹冲瞟了她俩一眼,笑道:“丞相已经上表天子请示重建荆州水军,以北军为主力,同时招募荆州土著,利用现存的襄阳水师地船只进行训练,同时打造船只,如果顺利,快则五年,慢则十年,岳父又是手握雄兵十万的水师大都督。”
“水师大都督?是荆州水师啊,还是大汉水师啊?”蔡夫人见兄长脸上现出惊喜,不由得也有些开心的开了个玩笑。曹冲笑道:“姑姑这话可就问住我了,五年之后的事情,我又不是术士,如何能知,抑或是荆州水师,抑或是大汉水师吧。”
蔡瑁一听曹冲的话,心中大喜,脸上的颓丧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苍老的脸上一下子显出了年轻的气息,他哈哈大笑,指着妹妹说道:“哈哈哈……小妹你句话可有点为难仓舒了。他又不是术士,能未卜先知,五年之后地事情他哪能知道。做什么大汉水师都督,能做个荆州水师都督,我已经是难负其重了,再干几年到了花甲之年,我什么都督都不做了,就等着回来抱外孙子了,我说大玉儿小玉儿,你们也该努力一点了。大玉儿也是,这都成亲一年多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蔡璇正听得热闹,没想到蔡瑁一下子将话题转到了他们夫妻身上,还直指这种话题,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羞得她将头垂到胸前,一声不吭,手却轻轻的抚上了肚皮。刘琮呵呵的笑道:“还未禀告岳父大人,大玉儿这些天身子有些不舒服,昨天去请张大师的弟子看了一下,说是已经……有了。”
张允一下子跳了起来,揪住刘琮作势要打,口中笑道:“你个刘仲玉,这么大的事刚才说了半天闲话你也不告诉舅父,你可知道舅父有多着急,好啊你个刘仲玉,以前有什么事都藏不住,现在倒好,这种事你也能憋得住?城府变深了啊。”
蔡瑁脸上都快笑出了花,他一把拉开张允,拍着刘琮的背说道:“好小子,有出息,这几个月脱胎换骨,简直象变了个人似的,哈哈哈……”
刘琮摸了摸脑袋,憨憨的笑起来,扭过头看了一眼蔡璇,蔡璇也正好抬起头来偷偷看他,目光一交错,立刻象触了电似地,脸上烧得厉害,连忙把头扭了过去。蔡玑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轻轻地捏了一下蔡璇腰间的嫩肉,窃笑了一声。蔡璇娇羞地拨开她的手,瞥了她一眼,相视而笑。
气氛被蔡璇有孕的消息和蔡瑁即将重掌军权的事搞得热闹了许多,大家一起入席,略吃了几口,蔡璇又有些反应,由蔡夫人和蔡玑陪着入了内堂,留下四个男子围在一起喝酒闲聊。张允见蔡瑁重新出山,自已自然也有了事做,不由得兴奋异常,在席间谈笑风生,俨然半个主人。一餐饭用罢,张允已经醉得胡言乱语,被人架了出去。蔡瑁吩咐人撤了酒,换上茶来,将曹冲和刘琮带到书房闲话。
“岳父大人,小婿有一言,不知当讲与否?”曹冲看着蔡瑁空荡荡的身后,犹豫了一下说道。
“你有话就说嘛,这里又没有外人。”蔡瑁脸上泛着酒红,略有些醉意,开心的挥了挥手道。
“岳父大人膝下仅有大玉儿和小玉儿两个女儿,这偌大的家业将来总不能无人继承。”曹冲一开口,蔡瑁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他看着曹冲一言不发,等着他后面的话继续说下去。曹冲笑着呷了口茶,这清香的醒酒茶一入口,刚刚还有些晕的头立刻清楚了许多,他笑道:“岳母大人已经去世多年,岳父还念念不忘,虽说是夫妻情深,却未必妥当。以小婿之见,岳父何不在侍妾中挑一两个模样正经品德端正的女子,纳入房中,如能生个儿子,也好将来继承你的家业。就算是岳父不忍,也可以在支族中挑一个看中的孩子,早日加以培养,也好让岳父早日安享晚年。”
蔡瑁脸色慢慢缓了下来,他长叹了口气道:“我何尝不知,只是……”他顿了顿说道:“有劳你关心这件事,我放在心上了。”
曹冲见他不愿多说,只得也转移了话题。他问蔡瑁道:“这几年荆州水军重建,故然事务繁多,但总之仗却一时打不起来,操练水军的事自有德诚(张允)去烦心,岳父大人可有什么打算?”
蔡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疑惑的看了看曹冲:“仓舒你的意思是?”
曹冲笑了:“我是说这几年没有仗可打,想要升官,估计是比较难,既然升不了官,何不想点发财的事情来做做?我有一些打算,说出来请岳父和仲玉参详。”
一听说发财的事,蔡瑁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蔡家虽然在襄阳是个大族,家中财富无数,但又有哪个嫌钱多呢。何况这次蔡瑁丢了水军,没了实力,生怕曹家一下子甩开他,下了血本给曹冲的一千亲军配了全副铁甲和最好的军械,又安排了大批的粮食让他们进山封闭演习,这可都是钱啊,每天想起这事,都让蔡瑁心疼不已。现在一听说曹冲有发财的事让他们做,他哪有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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