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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天悦像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没跟上去，而是远远的站在一边，看着围得密不透风的人群，音乐声很大。程天悦有些不耐烦，而挤进去的肖知瑾和唐旻在里面跳的正嗨。

等肖知瑾和唐旻出来了，才看到程天悦正黑着脸站在商场休息凳的旁边，而凳子上坐满了人，看到两人走过来，硬挤出来一丝笑。

“结束了？走吧。”程天悦没呆站在那，而是向两个人靠近。

看得出来，这种地方不是程天悦的消费场所，肖知瑾和唐旻去手作店的时候，程天悦的嘴角抽了抽。肖知瑾和唐旻在那diy手机壳，程天悦就在旁边看着，并不参与。

肖知瑾和唐旻对视了好几眼，眼里写着“她到底是来干嘛的？”

围着商场逛了好几圈，肖知瑾和唐旻才打算回酒店去，程天悦心里松了口气。肖知瑾的房间和唐旻不在一层，很快电梯里就剩下了肖知瑾和程天悦两个人。

两人微笑着目送唐旻离开，等电梯合上后，程天悦终于开口说话了。

“肖师妹，现在你看到结果了吗？”

“什么结果？”肖知瑾装傻道。

程天悦轻笑了一声，说：“你要知道，我可以让你在这个舞团待不下去。”

肖知瑾回敬了一个笑脸说：“在不在这个舞团我并不在意。”毕竟国内顶尖舞者并不只有江月芜一人，她相信她自己的实力，即使不在这个舞团也能发展。

“你不在意，你的朋友呢？唐旻是吧，我记得她。”

肖知瑾没接话，电梯里沉默了片刻，“叮咚”一声，电梯到了，肖知瑾走出来电梯，程天悦也一同出来。

“你可以针对我，为什么要牵扯别人。”肖知瑾面容冷峻，她很少有这样的表情。

“因为你有意思，闻秀更有意思。”

“你想做什么？”

“让闻秀和我单独吃顿饭。”

肖知瑾庆幸闻秀出国了，不过即使没有这个借口她也不会答应，肖知瑾皱着眉严肃的看着程天悦说：“恐怕你没有这个机会，她出国留学了。”

程天悦突然走近了一步，伸手捏住肖知瑾的下巴，肖知瑾闻到了她手上那股并不好闻的烟草味道，立马躲开了。

“长得真好看啊。”程天悦似是感慨道，“那既然这样，你陪我吃饭吧。”

威慑

“做梦。”

肖知瑾甩下这两个字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呈“大”字形摊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会，随后侧过身蜷缩起来，拿出手机，点开置顶聊天框，和闻秀的聊天还停留在昨天。

这段时间自己也忙，而在大洋彼岸的闻秀也是如此，两人通常都是肖知瑾说了几句，闻秀要隔好几个小时才回，要是肖知瑾因为事情太多，那聊天框就不会有变化。

“好烦啊。”肖知瑾喊了声，正犹豫要不要和闻秀说这件事，许久不来找她的白漾过来找她聊天了。

“总算是解脱了。”白漾发过来的消息后加了一个躺平的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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