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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2小风子（第3页）

“是，”班头忙又领命。

上官勇把茶杯重重地往茶几上一放。

韦希圣听到这个声响，好像才想起来上官勇还坐在堂屋里呢，忙又回身跟上官勇道：“侯爷，你这？”

“我跟大人去，”上官勇起身道。

韦希圣想开口让上官勇走，可是转念一想，要是上官勇疑是他下手杀了小风子怎么办？想到这里，韦希圣只得跟上官勇道：“侯爷跟我来吧。”

牢房里，七具尸体倒在一起，像是死后被人扔成了一堆。

上官勇这七具尸体，问牢头道：“谁是小风子？”

两个牢头忙就上前，把被压在最底下的小风子给拖了出来。

上官勇听庆楠说过，小风子是个小白脸，这会儿躺在他脚下的这个人可不出长相好来了，小风子脸上的皮肤乌黑，五官皱成了一团，不出原来的长相。

“这是中毒死的，”韦希圣跟上官勇道：“不用仵作来查了。”

“是什么毒？”上官勇问韦希圣道。

韦希圣摸摸鼻子，扭头问牢头们道：“仵作怎么还不来？”

上官勇蹲下身，仔细起了小风子的尸体。

韦希圣也蹲下身来，指着小风子身上的伤口，说：“这是受刑留下的。”

小风子身上的伤口不少，皮开肉绽地着很吓人，上官勇了后，却道：“这些都不致命。”

韦希圣说：“苏大人不想要他的命。”

上官勇扒开小风子的嘴唇，说：“嘴里有伤，他是被灌药的。”

韦希圣伸头小风子的嘴唇，嘴唇的嫩肉那里有几道擦痕。

“舌头都黑了，”上官勇又了小风子的舌头，跟韦希圣道：“韦大人，这事你要怎么办？”

韦希圣道：“还能怎么办？他是钦犯，被人杀了，我得去向圣上请罪。”

仵作这时背着自己的工具箱子跑了来，进了牢房一眼小风子的尸体，就跟韦希圣道：“大人，他是中毒死的。”

韦希圣说：“你他是中的什么毒。”

上官勇走出了牢房。

韦希圣拍一下仵作的肩膀，跟着上官勇走了出去。

上官勇站在狭窄的走道里，大理寺地下第四层的牢房，地下水渗得厉害，上官勇脚下的积水，用劲地一踩，泥水都能溅起一些水花来。

韦希圣在上官勇的身边站下来，说：“侯爷，您这事？”

“人死了，我还能怎么办？”上官勇道：“韦大人，为何这牢房的左右都没有关人？”

韦希圣上官勇手指着的空牢房，道：“他们由大内侍卫审问，那怎么关他们就是大内侍卫的事了。侯爷，我这事得去问苏大人了。”

上官勇说：“不关人也好，不然他们也得跟着一起死。”

韦希圣道：“芳草殿的人总归都是死，迟一天早一天罢了。”

“小风子死了，我再留下来就没有必要了，”上官勇低声道：“韦大人，我就不打扰你了。”

韦希圣手往前一伸，说：“我送你出去。”

上官勇闷头跟着韦希圣出了大理寺的牢房，站在雪地上叹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如不来了。”

韦希圣了上官勇一眼，说：“出了这事，我也不想连累侯爷，今日我就当侯爷没有来过这里，侯爷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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