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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光华闪耀处（第2页）

张老六振衣而起，心意已定。虽此程危机四伏，然机不可失。

“事成之后，吾可闻汝口中秘辛否？”彼末言询问，明知一涉足则退路尽绝。

“秘辛？或许君知晓便不愿离去矣。”那人目中光华流转，似笑非笑戏言其稚，“无论何时，切记——勿信他人，独善其身，乃至上法门。”

幽暗小径，张老六静立其间，石壁湿滑，寒气逼人。零星灯火映射，暗示着未知凶险。突闻碎步轻移，一回首，见清癯青年商贾张秀轩现身眼前。

“尔亦为贩者？”张老六讶异问询，嘴角微翘。

“正是，在下仅此处小小贾人耳。”秀轩嗓音低哑，目露精芒却夹杂忧色，“噫嘻！怪诞耶！吾神智清明实不解所以，未知几时仍保清醒。”

老者视线凝于其脖颈，黑涡旋缠绕，似夺其生机。“是何因果，斯黑涡何物？”

青年抚项轻叹，笑含苦笑：“君既见之，则明也。传闻惟夜游子，方为其选定。”

“岂有惧者？”张老六疑云渐盛，觉前此少年必藏凶险。

“呵呵呵，吾有何怖哉？”张秀轩态甚悠然，冷笑间略带讽谑，“彼户扉已被吾牢牢封锁。即便其四处搜寻，也寻不得吾身。若非尔乃良客，吾亦不现身示礼矣。”

审视商贾，衣饰寻常却透沧桑。周遭鬼魅，然此人泰然自若。

“尔于此售何？”张老六询之。

“君意欲购何物？”青年语带期望，双眸闪烁期待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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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六急搜囊中，然无分文本地币值。“吾……吾囊无寸铁。”硬着头皮坦白。

“勿忧，金银非交易唯一。”商人眼神忽燃，“尚可用余物换取。”

“例如？”张老六微颔首，心思暗算。

“诸如君知之隐秘，友人讯息，或关于兹地全情报。且，吾可以透露一二妙事。”商人口唇轻启，声音转低诱之深入。

“尔欲听何事？”张老六默想策略，所持情报价廉，但或许此处别开生面。

“吾欲闻君之所知全数。”青年近身，语调压至耳旁密谈状。

“兹地，究为何方？”张老六择始探究，誓揭神秘帷幕。

“君竟茫然乎？”商人讶然之色浮上面庞，“其实吾侪皆置身‘禁地’之中，至于缘由，或超君幻想繁复无边。”

惊闻“禁地”二字，张老六心头剧震。是否步入奇域？

“哈！匪夷所思乎。”张秀轩笑意中蕴讽意，“每临此之人，各怀动机。财宝追逐者、逝去记忆探寻者。终日，陷囹圄，无法逃离。”

心颤栗难平，辩驳语塞。背对幽巷，欲求活路。唯四周黑暗愈演愈浓。

“欲弃吾而去？”青年语气冰冷，玩味愈发浓厚，“实则，别无抉择。入吾门下，即永生共此。”

“吾不信尔，吾能逃离！”张老六力辩初衷，唯惧意悄然滋生。

“诚言，无脱身之路。”青年头颅微晃，语转漠然坚毅，“唯有偕吾同谋，或深溺恶梦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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