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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声音来的非常突然,让我粹不及防,眼前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只有那道声音在脑海中回荡。我听的很清楚,声音里带着强烈的警告,浑身上下忍不住冒出一层鸡皮疙瘩,当时就伏下身,一把抓住身边的大头佛。
"大头!你听见了没有!"我眼前始终模模糊糊的,危机感一股连着一股,层出不穷,那种感觉非常不好。
"什么?"大头佛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扶着我的肩膀,道:"听见什么?"
我正想开口,脑海中那道声音又一次回响起来。
"不要进去,千万不要进去......"
轰......
眼前的黑暗一下子散去了,我还趴在原地,额头上的冷汗唰唰的朝下掉。黑暗散去,视线清晰,我能清楚的看到远处的涂家大门。那道突如起来的声音是消失无形了,然而从头到尾,大头佛始终没有什么反应,他听不到那阵示警般的声音。这本来是件不可能的事,两个人距离这么近,如果有什么异动,他没有理由察觉不出。但是心里稍稍想了想,骤然间觉得,那道声音好像就是从我自己的脑海中扩散出来的。
那可能是一种冥想中的声音,只存在于我的脑中,难怪大头佛会一无所知。我有些不知所措,好容易才顺藤摸瓜找到了九黎苗人的下落,因为这道莫名其妙的示警,就要放弃?无形中,静静无声的涂家大门后面,好像隐藏了一片刀山火海,让我相当不安。
"你这是怎么了?"大头佛看着我一个人愣着出身,头上冷汗直流,也觉得奇怪。我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说,这本来就是不着边际的事情,说出来只会让他也跟着心神不宁。
"没事,我们再到别处看看。"我稳稳心神,被九黎图收走的,都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即便知道涂家大门后面是火坑,也要挺身去跳。
我们两个悄悄的沿着周围的路摸索了一圈,涂家的院子后面背山,连通着一条从山里朝外运送东西的路。院子从外面看起来是很正常的,时常都有人进进出出,看了很久,实在看不出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我们两个商量了一下,已经得到了莫名的示警,我很小心,想自己一个人先去看看。大头佛劝不住,也知道我跟老鬼之间的感情,推来让去,最后妥协了。
我是从涂家的后院墙翻上去的,悄悄露出头的一刹那间,整个人一晃,差点从墙头掉下去。涂家的后院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一溜打着十多根木头桩子,我看到老鬼,老蔫巴,弥勒,莲娘那些人都绑在木头桩子上,已经不知道被绑了多久了。木头桩子上绑着的人都是真的,对他们那么熟悉,绝对不会看错。
整个院子空空荡荡的,静的好像没有其他任何看守的人,越是这样,越是让我觉得不安稳,强行压住心里的冲动,又仔细的看了看,这一看之下,终于发现在一根木头桩子旁边,缩着一个很老很老的老苗人,连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和木头桩子一样,死气沉沉的蹲在那儿。看到这个老苗人,我的心动了动,苗玉之前恳求苗不异救我,苗不异曾经动用了九黎仅有的两条黄金泥鳅中的一条,而眼前这个行将就木的老苗人,就是当时看管黄金泥鳅的人。
我看到老鬼他们被紧紧的绑在木桩上,一动都不能动,心里又是焦急,又是冒火,飞快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打算想办法救他们。目光所触及的一切已经告诉我,涂家院子可能真的是一个大火坑,却又是个不得不跳的火坑。我加了一百个小心,然而在墙头悄悄的观察了那么几分钟,老的眼睛都睁不开的老苗人慢慢转过头,朝我这边望过来。
我的心里一惊,不知道这个老苗人是不是发现了我,随即就缩了缩脖子,把身子压的很低。临近夜晚,光线很暗,我确信一般人绝对没有那种眼力,心想着这个老苗人可能只是凑巧转过头。但是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老苗人哆哆嗦嗦的站起身,冲着这边咳咳的咳嗽了两声,道:"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
老苗人的话就像一个讯号,本来一片沉寂的后院里骤然亮起了很多灯光,这里是九黎苗人在河滩的落脚地,大半来到河滩的苗人基本都聚集在这里,火光灯光一起闪烁,后院立即变成了龙潭虎穴。我的心沉了沉,接着就开始发抖,回想这一路上发现的丝丝缕缕的线索,直到这时才感觉不那么对劲。九黎的苗人有那么疏忽吗?会让那么重要的线索泄露出去吗?
但是现在想什么都已经迟了,我干脆就不再躲躲藏藏,从墙头立身而起。
"你来干什么!给我走!"老鬼被绑在木桩上,枯瘦的身子挺的笔直,看到我现身的那一刻,他咬着牙,呵斥道:"给我走!"
"陈近水,露一点缝给你,你果然就钻进来了,哈哈哈......"
一阵刺耳的笑声从前头传了过来,人群涌动,我看到一排九黎苗人身后,走出来另一批圣域的人,圣域圣子露着那副习惯性的阴森森的笑容,还有许久都没有见面的旁门头把,脸上依然带着面具,一双眼睛闪来闪去。
"河凫子七门已经不成气候了,今天把你弄死,河滩上再没有七门的旗号!"圣域圣子阴笑连连:"陈近水,你注定成不了大事的,永远都不如我......"
"你算什么东西!"弥勒同样被绑的结结实实,一转头吐出口唾沫:"你跟我们大掌灯提鞋都不配!"
"嘴巴还是这么硬!"圣域圣子转身一巴掌抽了过去,弥勒被绑着,动都动不了,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抽在他脸上,弥勒的嘴角随即就渗出了血,但是毫不畏惧,一口带血的唾沫噗的喷到圣域圣子的脸上。这一下让对方大怒,巴掌再一次高高的举起。
"够了!"我从墙头一跃而下,厉声拦住圣域圣子,死死盯着他:"怎么个章法!你说!"
"陈近水,大局已定了。"有九黎的苗人在后面道:"你一个人回天无力,事情真到了最后关头,苗尊也会从九黎赶来,谁都阻挡不住大势的。"
苗尊是九黎殿的大掌坛,是苗不异的父亲,苗玉的祖父,那绝对是整个九黎一等一的人物,他养的儿子,教出的徒弟都那么厉害,更不用说本人。但是这个时候什么都顾不上了,不管苗尊是不是三头六臂,我只想力挽狂澜。
然而看着眼前的一幕,我顿时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九黎圣域的高手都在,我一个人,就算再加上大头佛,能逆改局面吗?
"陈近水!这一次,你连束手就擒的机会都没有了!只有一条死路!"圣域圣子完全是要把人活活逼死的势头:"你自己走进来,否则,这几个人,都会死的很惨!"
"不要过去!"大头佛在院墙下头听到动静,再也忍不住了,翻身跃上墙头,冲我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时候千万不要犯傻!"
"不过来,也由得你!"圣域圣子冷冷一笑,手掌翻动,已经多了柄寒光闪闪的刀子,他慢慢走到老鬼面前,歪着头对我道:"这是七门的长门庞独是么?据说当年也是血气冲天的汉子,不知道他的心,是什么颜色的?我想挖出来看看。"
"动手!"老鬼眼睛都不眨,大声喝道:"不动手,你就是狗娘养的!"
圣域圣子想要猫抓耗子一样,尽情的捉弄我们一番,但是没想到老鬼这么硬气,一下子就被逼的脸上青红闪烁,咬了咬牙,刀尖直接举到老鬼胸前:"你以为我不敢!"
"住手!"我唯恐圣域圣子手里的刀会刺进老鬼的胸膛,翻身就从墙头跳了下来。脑子完全乱了,这是个死局,既然跳进来,还有几分希望能活着出去?
"不要虐待他们,他已经进来了,就这样吧。"
我和圣域圣子生死仇敌一样怒目相视,这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人群后传了过来,我看到几个九黎苗人簇拥着一个人,挤出人群走到最前面。目光跳动,苗不异的身影跃然而出。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从九黎又赶回大河滩的,看到他出现,苗玉的影子不由自主的出现在脑海里,但是左右看了几眼,没有看到苗玉。
"人力不能逆天,凡事总有终尽。"苗不异的语气平和,他一边望着我,一边慢慢说了两句,说话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叹了口气,道:"阿玉曾托付过我,一定要让你好好的活下去,我不想食言,却没有办法,这就是大势,你改变不了,我也改变不了。"
"你想怎么样!?说来听听!"到了这个地步,犯怂恳求不会有半点用处,我的口气变的很硬。
"陈近水。"苗不异默然看了我半天,道:"你自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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