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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说完,炮长已经用【+】标记套住其中领头的一辆敌人战车。现在亚希尼的车组配合默契,即使不用他指示目标,炮长塔西姆也知道车长优先选择目标的那一套标准:要么是天线林立的指挥车,要么就是领头的车辆。
敌人对激光测距一无察觉,仍然在一往无前地扑向前方。
“停下。平稳一些。”车长喊道。但是萨阿德对脚下减速踏板较短的行程还不是很熟悉,动作有些急了,坦克猛然停了下来,造成了一些晃动。不过炮长将脸紧贴在稳像瞄准仪上,视线一直紧紧盯着敌人。
亚希尼选择停车就是想进行精准扰动式瞄准,这是一种老式坦克常用的瞄准方式,比动对动的射击命中率高一些,对付夜视能力较弱的步兵战车最为稳妥。
坦克炮塔在电机驱动下,随着远去的敌人慢慢转动,角速度计算正在进行中。炮长对这套新火控的操作仍然不熟悉,所以人工设定的部分只进行了保守设定,药温和横风速度他没有设定,炮弹初速设定为1700。他猜测这个速度应该是低于这门炮的能力,不过他没费神多想这个问题,只要打上一炮就知道了。几秒钟后,瞄准光点开始在眼前跳跃,他慢慢调炮将光点对准目标中部,为了保险起见,他稍微低了一些射击线,这样无论弹道是否比之前火炮的更平直些,他都有把我打中。
“瞄准了,就开火。”亚希尼说完,转身操作电台,对付那样不堪一击的目标,他完全信赖塔西姆中士。
炮长按下发射按钮,坦克在地动山摇的巨响中前后晃动起来。亚希尼没空看打中与否,他正在联络其他的车组,希望他们赶紧加入射击。
“瞧,我打中了。”炮长开心地说道。
亚希尼这才回转过来,将头伸到指挥仪上看了一眼,那辆bmp-2还在开动,然后很不自然地冲下公路,停在了路旁。过了一会儿,可以看到战车在热像仪中的轮廓开始模糊起来,这说明它开始燃烧起来了。
“这门炮打这样的薄皮家伙太可惜了。”炮长得意地说道,他对这门炮第一次开火的评价出奇地好。不是因为一炮打穿了一辆装甲厚度只有区区20毫米的步兵战车,而是他观察到了炮弹出膛的速度比之以往的那门125炮更高,这显然是更大的长径比带来的可喜变化。
“别愣着,快瞄准下一个目标。”亚希尼提醒道。
炮长赶紧揿下动眼前的自动装弹按钮,火炮开始微微仰起,大约到了5度仰角时,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角度闭锁销插入摇架,将其闭锁。
“咣当”一声,炮膛内冒着烟弹壳落到收集器内。与此同时,周围的旋转弹架开始转动起来,发出的巨大噪音甚至盖过了发动机轰鸣声。这部装弹机与221号上的类似机器大同小异,装弹速度也未见提高。在几秒钟焦急地等待后,推弹机终于将另一发炮弹推入了炮膛。
第二个目标也已经被炮长瞄上了,如亚希尼所预料的,公路上的敌人开始慌乱起来,虽然他们装备着可以摧毁主战坦克的反坦克导弹,但是在夜间,这些需要视线引导的武器根本无从发挥作用。
第二次射击的瞄准光点再次出现,塔西姆扶着瞄准仪,稳稳将其对准目标,两秒内,火炮射击线将与瞄准线重合,他手上略微压低了一点瞄准线。因为他已经大致知道了门炮的初速有多大。发射指示灯亮起。他毫不迟疑地按下发射钮。巨大的爆炸声中,那辆战车像喝醉了酒一样,左右晃动起来,然后车体开始剧烈地燃烧起来,可以看到,战车还未停下,士兵们开始从后侧的舱门内蜂拥滚落了下来。
亚希尼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的车组已经开了两发两中,而其余的车辆至今还没能开火,他不免有些得意,难道自己的车组真的是那么的训练有素?
“师长说你们都是些尖子车组,但是你们的表现实在太让我失望了。战争可不是慢动作。我怎么能指望你们去和印度的白虎师交手?”他按捺不住满腔的虚荣心,对着电台喊了起来,口气就像陆军参谋长;当然他也并不知道,与之交手的正是白虎师。
其余的几辆战车终于开始陆陆续续地开火,战斗一开始,他们就被领头亚希尼的堵在了后面,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射击的位置,又吃了亚希尼一通居高临下的数落,心情自然不好。这股怨愤很容易就被倾泻到了敌人的步兵战车上,几轮射击过后,前方堆满了熊熊燃烧的印度战车,数量超过了20辆。
这次不到5分钟的交火过后,其余的印度步兵战车纷纷选择离开公路向北逃避,这使得他们错过了与前方快速穿插的t90战车集群汇合的最佳机会。亚希尼并没有预料到,他指挥的这次猎杀,已经开始对战争形势的变化,起到了微妙的作用。他现在想做的,就是追赶上去,与前面的印度坦克打一场。那些印度坦克是奔着防空阵地去的,如果得逞,头上的防空网就会缺掉一块,这可不是坦克手们想看到的局面。
几千公里外的中国某基地内。紧盯地图的林淮生,也正在关注着最新战事的发展。他原本预料战争会在斯潘加的下一次向西的猛烈攻击后结束。如果那样,印度无疑会成为这场战争的最终赢家。作为一个旁观者,他无比清晰地看到了斯潘加整个战略的侧重点,他深信自己已经理清了中将用兵的脉络。而历史正在向着一个他无可抗拒的方向发展着。他甚至开始绝望起来,“雪狼”分队从敌人空虚的后方发回的每一个侦察报告,都使得这种绝望增加。他确信在这次国运的对赌中,印度已经获得了绝对的先手,如果他们不出差错,很快就可以将得胜之师调回东部。这将使得他轻取敌人的计划成为泡影。
但是历史的发展又总是充满了不可预知性。
24小时前,徐景哲从西线打来电话,他对林淮生不经意间表现出的失望情绪嗤之以鼻,他认为有的人自以为看懂了局面,实则浑浑噩噩。少将说完这番话,却也没给出什么理由。林淮生深知,老师说话自有他的分寸,有时候,他越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越能说明他背后是有可靠的情报的。果然,随后的十个小时内,一些新的情报渐渐浮出水面。在一份真假难辨的印度高层会议记录中,战时内阁的几名成员对斯潘加中将坐视友军毁灭的做法大加指责,甚至有人要求立即解除斯潘加的职务。另外一些不同来源的消息也指出,这位将军业已不再得宠。
林淮生一直相信自己能看清斯潘加的所有意图,他之所以选择在炎热的塔尔沙漠发动攻击,是因为在沙漠后方,是巴基斯坦最狭窄的一段国土;装甲部队从这里出击,可以更加容易地切断这个领土狭长的国家,唯一的地理屏障只是横贯南北的印度河。
其后的战事发展,也基本验证了林淮生的判断,印度陆军准备充分,攻势凌厉,几天内就突破了印度河防线。随后,斯潘加的大军停下,开始囤积物资,并发动了一系列小的战役,击退了南北巴军的夹击。林淮生甚至看清了斯潘加见死不救的真正图谋,他就是想利用这个注定毁灭的师来拖住敌人的力量。一切迹象都说明了,印度坦克很快就要发起第二次决定性的战役。
然而几个小时前,事情竟然峰回路转了。印度陆军然向不同方向突击,这等于颠覆了他们已经达成的战略意图。对林淮生的时间表而言,这是一个有利的变化。
“林参谋,老头子让你去一下。”徐景哲的机要秘书突然出现在了林淮生的眼前。
“你们提前回来了?”林淮生问道。
“是啊,老头子说战局要变,所以想回来听听你的见解。他还是很倚重你的看法。”
“西线的假戏唱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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