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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辛和金沁是朋友变炮友的典型。
名副其实的青梅竹马,两家人从他俩出生之前就是邻居,又因着二人生日就隔了两周,从小就说要结亲家。
岑辛对金沁这么多年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偏偏当事人是个娇纵的傻憨憨。
高一的时候岑辛难得脱下小白兔的面具,正儿八经给金沁告白,吓得她丢下一句“我们可是姐弟!”拔腿就跑,愣是大半年没搭理过他。
岑辛倒也不恼,反省了自己的过于激进,以至于小金丝雀受到惊吓。又使了个计让她信了那句告白只是朋友间的赌约,才把两人关系重修于好。
他以前从来都抗拒年龄比她小的事实,从那以后却认真开始扮演乖巧弟弟的角色,一晃又是四年。
二人的大学就隔了一条街,足够岑辛将自己渗透进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画地为牢,蛰伏多年,在她身上打上温柔的烙印,只为一举擒获猎物。
大三上学期,金沁的第四任男友出轨,她拉着一众好友喝的酩酊大醉。
她大着舌头抱怨,为什么自己的每一段恋情都结束的如此滑稽,不是出轨就是gay,并且持续时间永远不超过三个月,她甚至来不及体验性爱的滋味。
众好友眉来眼去,眼风止不住地飘向卡座那头气定神闲的岑辛。
“我再也不谈恋爱了……”金沁头重脚轻,倒在沙发上,小拳头恨恨捶着:“只约炮,不谈情!”
她素来是行动力一等一的。
于是当天晚上,在岑辛抱她进房的时候,金沁环住他脖子不让他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我们做吧。”
金沁始终以为当初是自己霸王硬上弓,岑辛顶多半推半就,后来也只是迷上她的身体。根本没有思考过,她一个醉汉如何轻易把一米八的岑辛压倒在床上,女孩子的闺房,又是从哪儿搜来的避孕套。
……
内裤褪到大腿中段,那根泛着光亮的银线竟仍未断开。一头粘在那轻薄的布料,一头没入她双腿间。
岑辛也是头回见到这幅光景,瞪圆了眼,边扯下她底裤边低叹:“姐姐可真是水娃娃。”
金沁坐在洗脸池台面,羞愤又难耐。见他在自己腿心处蹲下,鼻尖蹭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呼出的热气在最敏感的地方流窜,白嫩的脚丫忍不住踩上他肩头:“喂,还做不做啊。”
岑辛仰头望住她,湿发蹭了蹭她的脚踝:“今天不想要舌头?”
金沁总是不敢看他这副乖驯的模样,红透了脸,支支吾吾:“反,反正已经够了,就……就直接……”
话音还未落,细白的两腿被人捉住。岑辛直起身来,向后一拽,大开的双腿顺势勾缠在他腰后。
热烫的顶端瞬间抵住入口,要进不进的样子。
“姐姐说点好听的?”右手指腹抚上凸起的小核,轻轻摩挲。
“嗯……不要叫我姐姐……”快进来。
“那叫什么?”我的小骚货。我的小淫娃。我的小金丝雀。
“啊嗯……不知道……”想被你填满。
“沁沁。”叫我哥哥。
“……”不要。
“乖。”叫哥哥。
穴口已经被他撑出一个圆,小核被拇指用力按住,带着舒爽的力道边摁压边快速打圈。金沁受不住他这般折腾,抱住他脖颈,妥协的幼猫似的哼:“哥哥,哥哥进来……”
岑辛心满意足的笑,吻上她嘴唇,在舌头滑进她口腔的一瞬,底下也顺着湿滑全部顶了进去。
“嗯……”
二人皆溢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一个是因为过于湿热紧致,一个是因为被喂的饱涨。
……
今晚没有前戏,岑辛没料到她这样湿。看来进浴室之前,小金丝雀自己玩过。
这么想着,他没了耐心磨的兴致。猛地拔出来,只剩一个龟头埋在里面,又大刀阔斧地插进去,全根没入。
挺胯摆动的同时,不忘照顾已经充血到红艳艳的肉珠,时而用指甲刮过,时而两指夹着高速弹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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