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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业下（第3页）

师清漪无言以对，只得继续低头，她看着自己现在的这副模样，这情况怎么看怎么不好意思。她现在就像只软绵绵的绵羊，还要主动凑过去再将这一身羊毛薅了送给对方。

“……你示范吧。”师清漪索性也不管那么多了，只是说：“看你是不是真能不看做到。如果你不能够……”

洛神静静地望着她，道：“如果我不能做到，你要如何？”

“我先不告诉你。”师清漪目光狡黠起来。

洛神但笑不语。

师清漪道：“你闭上眼睛，不能偷看，不然就是作弊。”

“我不需要闭眼。”洛神的手慢慢朝她伸过来，道：“也不会作弊。”

师清漪只感觉呼吸在此刻变得缓慢，时间仿佛也要凝住了。然后下一秒洛神的手掠过她的脸颊，触到她的后脖颈。

师清漪的呼吸突然又急促了，洛神将她的头带着略微往前倾，师清漪睁大眼睛，看着洛神吻了过来。

师清漪自然地开始回应，鼻息间闻到洛神身上的冷香，像是要化开了。

洛神眸子微阖，似薄醉般看着师清漪的眼睛。师清漪被这目光所惑，耳根烧得通红，她想要闭上眼，却又舍不得眼前这美景。

洛神凑了过去，在耳边道：“我没骗你罢？我说过，不看也可以的。”

洛神的手辗转勾回到她手腕上，轻缓地一勾，一部分终于被松了出来。

师清漪：“……”

“乖，不要乱动。”洛神低低道。

“你快看着这个……。”

洛神轻轻一笑，逗弄她道：“我想看着你，不想看着它。”

师清漪：“……”

房间静了下来，师清漪不再开口，只是看向洛神的眼睛。

片刻后，师清漪说：“那就看着我。”

洛神眸光微凝。

师清漪也凝望着她，眼中的水光潋滟极了：“想要你看着我，喜欢你看着我。从前，现在，以后，永永远远，都只看着我一个人。”

洛神注视了她片刻，终于呢喃道：“遵命，殿下。”

师清漪的心一下子像被她攥住了似的，却没说话，洛神怜她这副模样，立刻就要帮她，师清漪却阻止她说：“……我自己来。”

“嗯？”洛神望着她。

师清漪轻轻道：“我喜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洛神眉眼微微弯了弯。

“我想清楚了，我自己来，我已经学会了，最后那一点点相信我可以解开。”师清漪说：“你看好不好？”

“好。”

“我说了，我喜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可以做到。”师清漪笑着说。

洛神哄着她：“我的学生，自然冰雪聪明。”

师清漪也紧紧回抱住她。

洛神道：“现下算你所说的特殊情况下了么？”

“……算。”

“你要控制数量的那种话，现下可以说了么？”

“……你早就说了很多了。”师清漪面红耳赤。

洛神性子沉静淡泊，很少会流露出明显的什么情绪，总是暗敛其中，藏在深处。

即使是有感情流露，也是浅笑，轻嗔，薄怒，淡淡的，而这种时候，她的轻.吟低喃也是隐忍和克制的。

除了师清漪之外，别人很难懂她在想什么。她像山间冷雾，夜中轻烟，太难捉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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