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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问问我手中这封信,究竟是何人所写?”
萧风笑了笑,对徐璠这挑衅般的做法并不在意。
用同样的字来测不同的人和事儿,是对测字之法有怀疑的人,最常干的事儿,不足为奇。
但不得不说,这种做法其实会增加测字之人的难度,这种感觉很微妙,勉强可以打个比方。
用一个新的字来测不同的事儿,就像和一个新的姑娘交流一样,比较兴奋,比较有灵感。
用一个旧的字来测不同的事儿,就像和过了几十年的妻子交流一样,因为太熟了,兴奋度降低,容易表现不佳。
萧风努力的和这个老姑娘交流着,过了一阵子才叹了口气,抱歉地看着徐璠。
“徐公子,你问的问题,我测不出来,抱歉。”
徐璠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他想不到萧风竟然真的这么没有人品,他也顾不上和萧风斗气了,赶紧喊道。
“萧大人,在下只是想看看萧大人的测字神技而已,并非有意刁难。如此在下再写一个字就是了。”
萧风摇摇头:“再写什么字也没用,测不出来就是测不出来,看来你是不想让我测啊。”
徐璠这次是真的害怕了,他觉得自己看错了萧风。纵观萧风的历史表现,他不是这么没底线的人啊!
萧风虽然算不上谦谦君子,但做事还是比较讲究的。徐璠一直不怎么怕萧风也是这个原因。
这就像吵架时女人先动手打男人一样,赌的永远是男人的人品,万一对方不要人品了,女人马上就糟糕了。
徐璠转向陆炳,脸色惨白:“陆大人,你……你要相信我啊,我是真的想问的,萧风他诬陷我啊!”
萧风微笑看着徐璠:“徐公子,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是在陷害你吗?这时候,就看陆大人怎么想了。”
陆炳皱皱眉头,正在想如何破这个局,徐璠忽然喊道。
“陆大人,你写字让萧风测!现在这封信在你手里了,和谈同的信一样,都是你审问得到的。
既然你能用谈同的信,测出那封信的写信人是我;你也应该可以测出这封信是谁写的!”
陆炳眼睛一亮,看向萧风,萧风淡淡的说道。
“这件事你已经测过一次了,如果你再测同样的事,我也很难测出不同的结果,毕竟这信跟你还是隔了一层。
从常理判断,写这封信的人应该就是徐璠。至于为何笔迹不同,这也不奇怪。
徐公子是神童,身负大才,能写出两种不同的字体来,想来也不足为奇吧。”
徐璠愣住了,他想不到萧风如此无赖,几乎是明目张胆的告诉陆炳,我就是认定了是徐璠写的!
可徐璠真的没法证明这信不是自己写的,如果有能力,他可以证明自己能写出拿几种笔迹,但他永远也证明不了自己不能写出哪几种笔迹。
这和老常给他大幽闭之后的结果几乎是一样的。他可以证明自己还行,但他永远也不能证明自己已经不行了。
看着萧风施施然地离开顺天府的大牢,再看看脸色铁青的陆炳,和兴奋地搓着手的老常,徐璠惊恐地喊道。
“不要啊!!!”
萧风走出大牢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他努力的镇定着自己,却依然忍不住微微发抖。
夏天虽然快要过去了,但天气依然很炎热,秋老虎正在准备接力。可萧风的心就像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一样。
他的步伐依旧轻快,看起来就像因为阴了徐璠一把而得意一样。
但他的双拳却在长袖之下,捏得紧紧的,已经变得发白了。
陆炳冲老常抬了抬下巴,老常狞笑着举起小锤,向徐璠走去。
徐璠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从容镇定,他全身发抖,拼命地呼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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