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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听命于天地的感觉到是很好呢,不用选择,生死由天定,也生出了几丝疯狂来。忽然一个趔趄,轮椅带着她向一处坡下滑去,带着急速向下冲。这里原是个较大的灌木丛,走出这片丛林就是一条小道,东边沿着往赫承郡的方向,西边沿着往邬州的方向。
“什么动静?”夜色已近漆黑,小道上有一对二十几人的车马在骑行而过,其中有一辆马车居中,前后两侧各有侍卫守护着。一路走来先头领队的侍卫已率先探查过四周,确定没有埋伏后面的队伍才跟上,是以他们赶路的速度算不得很快。队尾自也有队侍卫时刻防守着,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有人胆敢来偷袭,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
问话的是首居队头的蓝衣男子,一身束腰骑装,遒劲身姿,驱动缰绳调转回头,来到队尾问居末的侍卫。他声音浑厚,极有特色,竟听着分外耳熟。
临末的随侍哪里敢放松警惕,早在听到距他们队尾有两丈远时就忙的奔过去瞧,因声响太大先是一惊,手中持握着宝剑顷刻就握紧,眼眸在四周来回梭巡一圈,此时天色已然黑透,连天边最后的一丝云彩都隐没,要想在这灌木丛里藏个人是极容易的,说不定就是为了等天黑后再动手。可等了一会都再无动静,连那辆尊华马车都已停下,不知是否惊动到车里之人。后来才惊觉出或许只是他们过于紧张担心,只不过是虚惊一场,压根没什么事。
随侍稳了稳心神,方抬头向说话之人禀报道:“回禀摄魂大人,或许是这林子中的鸟兽,天色太黑看不清是什么。”
摄魂大人?正是近四月的天,绿树枝茂渐浓,草地上覆盖了一层来年的枯枝,朝夕从坡地上翻滚落下时身上沾染了被泥土覆盖的枯叶,她整个人跌趴在泥地里,摔得支离破碎的木椅柱子从她身上滚过,她有短暂的昏迷,潜意识里却是支撑着要醒来,她仿佛听到了马声嘀嗒作响,那是与辛大娘家不同的声音,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才能摆脱掉他们,哪怕会依旧被命运抛弃,她都要靠自己的力量去改变如今的困境。当她正要呼救时,才发现她的声带被毒烟呛坏,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她竭尽全力想要再尝试发声时却听到了个熟悉的声音,起初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再听下属叫他摄魂大人,她忽然再没力气继续开口下去,所有到了嗓子眼里的话都被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她所认识的人里能够叫摄魂这么独特名字的,除了他身边之人再无其他。摄魂,真的是他,他怎么在这里?不待她多想,已有人影朝她走来,那一刻她心中闪过很多想法,最多的却是不知所措,她不知道当摄魂发现了她还没死会如何,他们要怎么对她,是继续补几刀后悔没能让她死在映月阁,还是再交给那人对她羞辱一番折磨至死?那些她想遗忘的往事历历在目,那些她想放下的血腥杀戮不死不休。是谁的誓言裹着蜜汁的砒霜,是谁斩画的牢笼如万丈深渊,是谁笑着亲手将她推入地狱,是谁……那些仇恨怎能遗忘,怎该被遗忘,又如何忘却?
冰冷尖刻的剑鞘随着来人伸出的手毫无怜惜的往她身上胡乱的捅,她本已没什么力气反抗,就那么等待着被他们发现。然而或许是她毁容的太厉害,又或许是她身上被枯叶覆盖的太多,那人站的又远,深怕是什么野兽反扑他并不敢靠近。用剑鞘拨开那散乱着毛发的头颅,漆黑月色下能朦胧的看到一大片焦黑斑驳的血块夹着一大片,甚是可怖。随侍被吓了一大跳,这么大只的畜生他连见都没见过,怎么还披着块红布,莫不是死了晦气特意被人抬来这里给扔掉的吧。随侍忙的小跑回去复命。
朝夕被戳的一阵眼冒金花,剑鞘极是坚硬,捅的那几下不亚于被人一顿猛打,她努力的忍过疼痛,却是在听到那道声音时不由的抬起头来,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虽然她什么都看不到,但她又怎会听不出那是谁说出的话,那日日夜夜萦绕在她耳边的话语如今听来却是那般的讽刺。
“发生什么事?”从珠玉镶顶的藕色豪华马车中步出一人,那人面色如玉,长身玉立,一袭玄衣。身侧的幻术听到动静单手将轿帘撩起一角,以便那人步出。
随着男子温润声音响起的却是另一道女声,声音秀雅内敛,隐有着不安问道:“阿离,怎么了,是不是贤王发现了我们?”
男子许是没想到她也会出来,语气越加的放软,安慰道:“没事,别怕,我不会让人伤到你。”随即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拢到女子身上,低声叮嘱道:“这里风大,先回马车。”
女子抚着被他拢好的披风,心里虽有犹疑脸上却是绽开一抹笑来,点了点头,倾身钻进了车厢。
男子又在漆黑的夜色中站了会,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动静,确定无异样后对队尾的摄魂道:“无事就不要再耽搁,需赶在亥时前抵达赫承郡方有落脚处。”他的声音冷酷,再不似对女子那般温雅,全身都笼罩着难以靠近的气息,说罢回身进了车厢,他的声音也消失在暗夜中。
“是,主子。”摄魂一滞,似早已习惯,领命而去,挥手前进。再不管那个在夜色中发出异物的声响,而那个随侍早被吓破了胆哪敢再禀报……
朝夕听着他们一行人越走越远的声响,心中生出的绝望越发凌厉,她唇瓣摄出一抹森冷的笑来。那个女子的声音很是熟悉,但她言语很少,朝夕一时不知在哪听过,竟是没辨出来。她忽然间明白过来,原来这才是一直藏在司夜离心底之人,那个刻在他心尖上的人,唯有她才会被他悉心呵护小心对待,而她不过是个连替身都不是的棋子,没有温度没有感情,所以被丢弃之时不会感觉到痛。也只有她死了,他才能腾出位置来给他心爱之人,所以她必须死。她哀嚎的笑出声来,兰晴语自诩为嫁给他又如何,他们一样都是失败者,最大的不同不过是她输的彻底,而兰晴语最终得到了她想要的。她连兰晴语都不如,至少兰晴语有她的目的,无论是为情还是为利她都能不折手段,可她呢,她什么都不为,所以她注定要输。她自诩聪明,到最后不过是被人利用了一场,自始至终都是别人人生中的一颗踏脚石,可她又为何要做别人的踏脚石,牺牲自己成全了他人?
她的族人,她的至亲,她的孩子,他们宁氏一族究竟做错了什么,最后要沦为如此悲惨的下场,每一个都不得好死,可他们却能那样安然无恙的活着,得到他们想要的,继续着他们轰烈的人生,他们呢,他们就该死吗?为什么?他们是双手沾染血腥,可其他人呢,难道他们的双手就比她干净吗?为何他们能活得那么好,她却要那么悲惨的死去?她曾经那么痴傻,为了她所谓的情爱放弃她的家族她所有的成就,可到头来她才知道当初有多爱如今就有多恨。
情爱是怎样的无望,她忽然不太清楚了,她浑浑噩噩的活着,有那么一度她想她坚持不下去了,她想过了死,她将自己放逐,在那漫无边际的黑暗里她想到最多的是过去,只知道他给过的甜蜜有多极致,疼痛就有多极致。
悲愤、憎恨、疼痛、自责啃噬着她的心。她为什么要死,凭什么他们就能问心无愧的活着,那些利用他们成为踏脚石的人可有一天会想到他们。她不要做那个被历史尘封的失败者,她不甘心,就算是死她也要将那些害死他们的人拉到冥王殿一起陪葬,就算是地狱也要一起下,绝不让他们好过。
愤恨的指尖狠狠收拢,烧灼嘶哑的喉咙中发出如小兽般凄厉嘶鸣的哀嚎,眼角缓缓流淌出污浊的血泪来,混杂着烧焦的脸颊竟是那般的心疼可怜。
司夜离,我与你不共戴天!
————
司夜离安坐在马车的软垫上,背靠着摇晃的车厢,闭目宁坐着,心脏的位置蓦然狠狠收紧,如针扎般的疼。他拧眉,单手捂住心口,那里空空的随时都能被冷风吹入。他缓了缓,像是突然丢失了挚爱的东西般那样酸痛,可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不舒服?”女子警觉的查探到,想要伸手去看,却被他支手拂开,声音无波无痕:“不碍事。”
女子被拒绝也未再继续,她眸色黯淡,低垂着眉眼,似在想着心事,良久才低低地感叹道:“这一次谢谢你。”
似是意识到方才的语气迁怒到她让她担心了,方缓了神色道:“说什么傻话,他是你父亲也是我恩师,如今病重无论如何我们都该回去探望,别多心了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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