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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泰语气肃然:“如不这样,如何引起陛下的重视?陛下确实是年少,但他身负重任,不是一般人,自然该摒弃少年人的惫懒、喜玩乐、没定性这样的缺点,应该时刻提醒自己不能懈怠,更需要有人时刻提醒他不要忘记自己的重任走错了路!我不忘自己的本份,何错之有?”
王学洲低声道:“做事讲究方式方法,您私底下提醒不就行了吗?当面指摘这不是让陛下没脸?这个年纪的人最要面子的,他下不来台,您日子能好过了?”
邵泰怡然不惧:“陛下心胸开阔,本官尽职尽责,何来下不来台?”
“······”
王学洲停下脚步,已经对大师兄放弃治疗了。
“也罢,您就坚持自己的吧,日后师弟只能更加努力的做事,争取多多立功,这样或许日后还能护着您到安全致仕的那一天。”
邵泰挥一挥衣袖:“我是师兄,何须你护着我?有什么事情我自己担着就是了,你我如今还要避嫌,不可多说,我刚才说的劝一劝陛下,你可听了?”
王学洲无奈点头:“听了,正准备去。”
邵泰绷着脸:“那就好。”
他转身和王学洲背道而驰,两人一南一北的朝着不同的方向去了。
邵泰脚步匆匆,他肚子突然一阵翻滚,得尽快找个茅厕……
他黑着脸,表情忍耐,脚步匆匆的样子,让悄悄盯着他们说话的人唏嘘:“你瞧,同门师兄弟又如何?裴老一去,这师兄弟俩还是闹崩了。”
礼部尚书和方阁老站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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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场面,礼部尚书忍不住嘲讽一笑:“裴老当初在朝堂上是如何的肆意?拥趸着不知凡几!当初眼光何等的毒辣,将您压的生生冒不出头,可后来离开朝堂后,这眼光却变差了许多,收了这两……不三个弟子!这走了才多久,亲手带出来两个弟子便背道而驰了。”
方阁老猝不及防的被人提及了以前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忍不住拉下了脸:“慎言!”
礼部尚书刘玉容扭过头看了一眼方阁老的脸色,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连忙告罪:“元辅勿怪,下官快人快语,说话不经过大脑!元辅海涵。”
唉……不小心就秃噜嘴了,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死嘴。
方阁老冷着脸道:“明年的春闱、后宫进人都要礼部把关,你还有这个闲心在这里闲话?”
刘玉容讪讪一笑,告辞离去。
方阁老回到了自己的衙房,儿子方正坤已经等着了,见到他来连忙开口:“父亲!今日小皇帝所作所为实在是荒唐!要是再不劝阻,下次恐怕能干出更荒唐的事情!”
就剩下父子两个,方阁老面容轻松了几分,也不像在外人面前那么端着,他坐下喝了一杯茶,眉头舒展,心中也轻松了几分:“我刚交过你什么?要有定力!今日这事不用我们做什么,那些言官自己便会出手,也是该让他吃吃苦头了,不然真以为文武百官尽在掌握了。”
他能看出新皇对他十分不满,所以这次他不准备出头去劝。
免得说了不听,自己还惹了一身骚。
方正坤听到父亲的话,忍不住开口:“直接攻击小皇帝只怕会弄巧成拙,激起他的逆反心理,到时候父亲夹在言官和小皇帝之间只怕也难做,我看着这次不如从王侍郎下手,反正他们俩人是穿一条裤子的,再说这两条狗,也是那王侍郎弄出来的事情,我看一切的源头都在他!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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