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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人呢?”
朱典史十分光棍:“不知道,今天一早就没见到人。”
王学洲盯着他:“你身为典史,你不知道?”
朱典史的脸上闪过愤恨:“那十个人不归我管,领头的人是县老爷的远房表亲。”
王学洲皱眉。
简直就是草台班子!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许大山,你们谁认识?”
朱典史一惊:“大人认识他?县老爷的选房表亲,就是他啊!”
王学洲指着地上摊着的人:“可是他?”
朱典史这才第一次正眼瞧了瞧地上摊着的人,惊讶道:“是他!”
王学洲冷笑:“昨夜里,他混在流民的队伍中,煽动百姓围攻驿站,联合驿丞和驿卒纵火烧粮,本官原本今日就是过来捉拿红丹县县令归案的,没想到这么巧,他死了。”
朱典史后背上瞬间布满冷汗,慌忙解释:“这事下官不知!下官真的不知道啊!这县老爷的表亲,平日里有县老爷撑腰,根本不带正眼看我们的,有什么事向来都是直接找县老爷,我们很少接触,昨日他们干的事情,我完全不知情啊!”
王学洲抄起桌子上的东西砸到了朱典史的身上:“你身为典史,县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本官看你这一身官袍也不必穿了!要你有什么用?来人,给我扒了他!”
他带来的那些兵士听到命令朝着朱典史就走了过去,要将他身上的官袍给扒下来。
朱典史脸色一变,语气也硬气起来:“就算下官有错,也要上报京里,由吏部罢免!没有直接这样动手的道理!”
王学洲冷笑:“现在跟我讲道理?晚了!扒了他!”
朱典史有些恼怒。
当着一众手下的面,这举动无异于羞辱!
“大人,您要是这样做,就别怪咱们不客气了。”
听出他话里的不善,衙役们有些为难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朱典史的左右手,站到了他的身边,已经目露凶光了。
王学洲一拍桌子:“扒了他!让朱典史好好的醒醒脑!”
听到他的话,朱典史也怒吼:“兄弟们,这人到现在也没拿出任何手续证明他是京里派来的,说不定是冒充的!动手!”
被当做吉祥物一样安放在角落中休息的六皇子,此时听到这话忍不住挺了挺胸口,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
他的亲卫护在他两边,压根儿就没把这些衙役放在眼中。
看着那群衙役蠢蠢欲动,六皇子掐着腰往前:“来来来,我借你们几颗熊胆来朝我动手,本殿下乃是当朝六皇子!这是本殿下的先生!我们但凡少了一根毫毛,我便让父皇踏平你们红丹县!你们谁也别想跑!”
朱典史看着眼前一身低调奢华衣服的小白脸,心中直打鼓,嘴硬道:“不可能!皇子殿下金尊玉贵的,怎么可能踏足这里?你们敢冒充皇子,乃是大罪!”
王学洲懒得废话:“扒了他!”
六皇子一个眼神,不等其他人动手,他的亲卫朝着朱典史便动起了手。
“老大,动手吗?!”
朱典史瞪着眼睛,却迟迟说不出动手的话。
亲卫轻蔑的一巴掌将他的左右手推到了一边,干脆利落的动手将朱典史衣服扒了。
一群衙役此时大气都不敢喘。
“朱建!要不是本官留你还有用,你早就人头落地了,你现在想死,还是想活?”
朱建脸上的肌肉抖了抖,从心了。
“想活。”
“带我去粮仓!”
王学洲的话让朱典史脸色彻底白了,之前的不忿和愤怒消失不见,只剩了惊惶。
看着他的脸色,王学洲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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