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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回宫一趟,”上官勇道:“这也不可能是太师做下的事,你去跟她说一声吧。”
袁义又看了一眼,睡在床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的安元志。
“我在这里守着他,”上官勇说:“你让她放心。”
袁义匆匆离了驸马府,骑马也往帝宫走了。
上官勇坐在安元志的床榻上想了想,叫了老六子进屋,道:“你去安府,把元志的事跟太师禀告。”
老六子说:“万一太师就是凶手呢?”
上官勇摇了摇头,安太师还指望着安元志让安家更上层楼呢,他怎么可能下手杀安元志?“不会是太师,”上官勇跟老六子道:“你速去安府吧。”
老六子只得领了命,也是看了安元志一眼后,才跑了出去。
袁义这时骑马走在回宫的路上,突然就停马回头张望了一下。
一个打更人,打着四更天的更声,喊着小心火烛,从袁义的身边走了过去。
袁义看着这个打更人走远,打马往前,走到街前的十字路口后,突然就回马冲到了离十字路口最近的一个巷口前。
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躲闪不及,被袁义堵了一个正着。
袁义打量这人一眼,他以前从未见过这个人,袁义也不问这黑衣人话,从马上飞身下来,直接就跟这黑衣人交上了手。
黑衣人跟袁义交手之后,发现自己不是袁义的对手,虚晃了袁义一招后,这人就想走。
袁义追着这黑衣人到了巷尾,听见身后风声不对,忙一侧身。
黑衣人本已经飞身而起,准备要翻墙而过了,一支短箭从身后射进了他的后心。
袁义没看这黑衣人的死活,一个翻身便转身往巷外追去。
刚刚从袁义身边走过的打更人,正喊着小心火烛时,被人从身后狠狠地踹了一脚。打更人手里的锣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不过他人却还是站着没倒,直接一个纵身往前就跑出去十几米远。
“你们是什么人?”袁义从这打更人的头顶掠过,挡住了这人的去路,开口问道。
打更人知道自己行迹败露,也不跟袁义说话,身形一转,往街左跑去。
袁义不可能让人从自己的眼前跑走,纵身一跃,追在了这打更人的身后,挥拳就打。
打更人的武艺比方才那个黑衣人要高一些,只是比起袁义还是差了不少。眼看着自己逃脱无望,再想想袁义的身份,和自己落在这人手上会遭的罪,打更人甚至没有再多想,只咬合了一下牙齿,随即就倒地,身体抽搐了一下,便气绝身亡了。
袁义蹲下身掰开这人的嘴看了看,这人的口腔已经是乌黑色了,显然是服毒自尽的。袁义起身后又踹了这人的尸体一脚,自己跟自己怄气,怎么就慢了一步,让这人死了呢?
“你说什么?”在袁义守着尸体生闷气的时候,安太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老六子,失了常态。
老六子没好气道:“少爷中毒了,就是在安府中的。”
安太师想站起来,只是双腿发软,手撑着书桌案,他也没能站起身来。“我,我儿现在,现在如何了?”没法站立之后,安太师便只能又结巴着问老六子。
老六子说:“荣双大人给少爷看过了,说少爷幸亏中毒不深,所以捡回了一条命。”
“是什么毒?”
“荣大人说是能穿肠的毒药,”老六子说:“太师,少爷一直在吐血。”
安太师把今天家宴上的事想了想,随后便怒声冲书房门外道:“把安元文给我带过来!”
老六子忙就道:“少爷说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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