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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死物……即便沾上了一身泥泞,清洗起来也容易,用刷子刷刷就好了,”温明棠顺着林斐的目光看向那莲花石雕,大理寺中这样的石雕造景不少,有祥瑞镇邪除恶之兽,亦有象征品行高洁的青竹、莲花这等事物,“即便是那金身狐仙……被人推倒了散彻底了,大不了再用泥捏一个出来就是了。可活的……便不尽然了,就似这个手法瞧起来一点都不复杂的案子一般。”
同她说话一贯如此一点就透,林斐点头,靠在女孩子的身边,感受着女孩子身上传来的阵阵暖意,同她一道坐在廊边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忽地问她:“可曾听过三国曹魏时那位曹丕的妻子甄氏?”
温明棠闻言,默了默道:“那位文昭甄皇后不论是正史、演义还是野史,都有其姿貌绝伦的记载,只是结局却不怎么好,传闻是被赐死的,且死状凄惨,听闻其是‘披发覆面,以糠塞口’,使得其死变得耐人寻味了起来。”
林斐“嗯”了一声,又道:“知道‘披发覆面,以糠塞口’在城隍庙前摆摊的那些人的行当之中有何寓意么?”
温明棠听到这话,心中一动:“那些神鬼话本子里说如此做法是为了不让地府之人将那被糠堵口的逝者认出来,不让其说话,告阴状。”
“我等翻书翻得多的都知晓这些民间传闻,似城隍庙前摆摊的那些人,还有那姓童的,对这等玄学物什的手腕当更是熟悉。”林斐说到这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刘家村一事中,处处可见‘以糠塞口’之事。”
温明棠听到这里,心中倏地一惊,即便此时人在大理寺中,头顶日头亦盛,身边靠着的还是林斐,那暖意源源不断的从林斐身上传来,可还是有股莫名的寒意自脚底生出,涌遍全身。这寒意当然不是来自于外,而是来自于内。
伸手,感受着太阳晒在自己身上的阵阵暖意,温明棠说道:“比起三国曹魏的那些史事,我接触与翻读那些民间传说与神鬼话本子其实要早许多。”
这一点,不止温明棠,也不止打小爱看猴子打妖怪故事的汤圆,林斐以及多数人都是如此。
“《大学》《中庸》还有《史记》这些书于孩童以及难得翻书之人而言,一开始都是不感兴趣的,只觉深涩难懂,比起这些来,自是通读易懂且有趣的话本子更好看些。”林斐点头说道,“我亦是如此。”
既皆如此……温明棠笑了,说道:“所以我先知道的是话本子中,对待邪魔鬼祟,用糯米堵口的做法,而后读了史,才知那以糠塞口的做法。”
同样是堵口,一方是阻其告阴状,不让人开口,另一方则是堵住邪魔鬼祟之口,令其停下来不再咬人伤人。
一样的手腕,其目的却截然不同,由此给人的感觉自也天差地别。
“有石入口,有口难言。”温明棠垂眸,轻笑了一声,虽是在笑,那语气中却没有半点轻松与愉悦,有的只是怅然与无奈,“若在城隍庙前摆摊,那位童大善人大抵也是生意非常好的那等人。这等话本子中所见的手腕,便是神棍之中,亦罕见比他更擅其中门道之人。”
“曹丕塞的是已被赐死的甄氏之口,是死人口,眼下这糠却塞入了活人口中”林斐目光落到不远处角落里的莲花、青竹等石雕之上,“长安城就这么大,可过往这么多年,我却从未听过这位大善人的事,可见他这‘以糠塞口’,确实是彻底堵住了这个口子,不曾泄露过。”
“为了不让人告状,便堵口,”温明棠伸手在自己的喉口处摸了摸,“喉咙口扎根鱼刺都叫人觉得难受,又是喝醋又是吞米饭或者寻大夫将其拔出来方才好受些。这般一堵堵上几十年,这滋味……真真光是想便难受的紧。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到这等酷刑的。”
听女孩子提到‘酷刑’两个字时,林斐眼神晃了晃,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对死人,‘以糠塞口’已让隔着史书的读史人感受到了甄氏的死状凄惨,对活人,这做法确实堪称酷刑了。却不知道想出这法子之人知不知道自己在活人身上用对待死人之法,是何等残酷,更不知道被动用了如此‘酷刑’之人,这些年到底是何等感受。”
这话听的温明棠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头顶的日头,这般直视日头,按说是刺眼的,可她却并不觉得,反而只感受到了一阵没来由的暖意,顶着日头,温明棠说道:“我头一次在大理寺听到刘家村的事是关嫂子她们在咬耳朵,说刘家村闹鬼,当时听她们所言,又见关嫂子惊诧的语气,让我当时只觉好似看到鬼故事了。眼下倒是突然觉得,或许关嫂子他们也没说错!”
……
朝食过后,午食之前的歇息也不过短短半个时辰而已,眼看时辰差不多了,温明棠起身,去了公厨。
林斐又在原地晒了片刻的太阳,这才起身,离开长廊,经由众人办公的大堂时,正见白诸同刘元在堂外说话。
“咱们赵大人这案子……张大人虽然依旧在跟,可始终没什么进展,今儿下午魏服又要去见赵夫人了,也不知该怎么对赵夫人说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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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卓的案子……已陷入了停滞,同被囚于宫中的祖父一般,让人不知该如何将这个案子继续下去。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经过两人身旁时,林斐说道,“案子难办,赵夫人心中清楚。案子进展的问题大头并不出在你等身上,可若是懈怠了,未去见赵夫人,让赵夫人惶恐不安,以为生了什么变故便是我等的问题了。”
两人听到这里,心中一动,顿时恍然。
赵孟卓的案子早在查了个开头之后便无法进行下去了,那等感觉,就好似一行人才查案拐过巷角,一抬头,便对上了一堵严严实实的墙,进死路了。可即便是退出来,退到案子开始的位置,周围也未见旁的路,于是他们也好,张让也罢,便只能在那进深不大的死路中来回打转,翻来覆去的寻着那些早已快被翻烂的卷宗和线索了。
赵夫人……当然也在这些时日的交道中知晓问题所在了,可身为赵孟卓的遗孀,不管是念及两人多年的琴瑟和鸣,还是身为赵孟卓的未亡人,让枕边人的死有个明白说法,九泉之下得以瞑目都是她当作的,自是每每看到他们都要问起案子之事的。
“莫因着皮薄就不去见赵夫人了,能见到你们,知晓你等还在关注赵大人的案子,于赵夫人而言,心里便踏实了。”林斐说道。
白诸同刘元听到这里,连忙抄手应“是”,待起身之后,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皮:到底是修身养性的工夫还未到家,面对赵夫人的询问,惭愧皮薄之下心生退意还是要不得的,所幸上峰虽无法插手这个案子,可出口的话,还是那般一语中的。
被上峰的话点醒,褪下了心中的退意之后,刘元同白诸自然便问起了那刘家村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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