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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电报纸边缘,纸张被汗水浸得发皱,仿佛要将他掌心的焦虑都吸收进去。独立团三营的位置在地图上不过是个小小的红点,此刻却像一团灼烧的火焰,在他眼中蔓延。那里是李铁柱带着的兵,上个月还围坐在一起喝庆功酒,年轻的战士们脸上洋溢着憧憬,说等打跑鬼子,要回家娶媳妇、盖新房,可如今却陷入了生死绝境。
“老牟,”他声音低沉沙哑,抬头时眼中燃烧着怒火,“把骑兵班拉出来。”牟勇的手掌重重拍在桌上,震得油灯剧烈晃动,火苗忽明忽暗:“我就说那伙穿黑布衫的不是善茬!昨儿在废井里听见‘镜面’俩字,合着是冲咱们来的!”他转身大步往外走,皮靴与地面撞击出急促的声响,刚到门口又猛然折回,从腰间拽出驳壳枪,重重拍在萧云面前,“你拿这把,我用三营上次缴获的德国造。”
营地里,尖锐的号角声骤然炸响,如同一记惊雷划破天际。战士们如潮水般从帐篷里涌出,背包带甩在肩上,步枪往怀里一抄,便朝着校场狂奔而去。王麻子一边系着子弹带,一边大声喊道:“柱子哥他们遭了难?”二壮将马刀狠狠插入刀鞘,眼神中满是狠厉:“管他谁动的手,老子砍了他们祭旗!”
萧云站在土坡上,俯瞰着底下密密麻麻的人头。风呼啸着掀起他的军衣下摆,露出里面还沾着烂泥的裤腿——那是在废井里躲避特务时蹭上的。如今那些烂泥早已干涸,硬邦邦地硌着腿,却像一块滚烫的烙铁,时刻提醒着他时间的紧迫与珍贵。
“分两路。”他抽出指挥刀,指向北方,刀身映着晚霞,泛着冰冷的寒光,“我带主力正面顶,老牟带骑兵绕后包抄。记住,咱们不是去救人,是去把咬人的狼崽子剁了!”牟勇利落地翻身上马,马缰绳在他手里缠了两圈,眼神坚定而锐利:“半个时辰内准到!要是敢误事——”他冲身边的骑兵挤挤眼,故意板着脸,“老子请你们吃马粪!”
马蹄声如擂鼓般滚滚而出,震得地面微微颤动,天色也在此时渐渐擦黑。萧云走在队伍最前面,军靴踩在碎石子上,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突然,前面的尖兵猛地举起手,示意队伍停下。夜风中,隐约传来闷雷般的轰鸣。
“山洪!”三排长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声音里带着焦急,“前面木桥肯定冲垮了!”萧云快步往前跑了两步,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月光下,河水如同发狂的野兽,汹涌奔腾,浪头裹挟着断木,狠狠撞在石头上,溅起层层水花。原本的木桥只剩下半截桥桩歪歪斜斜地立在水里,木板早已被冲得无影无踪。
“砍竹子!”萧云抄起战士手中的砍刀,毫不犹豫地就往林子里钻,“找碗口粗的,扎成排!水流缓的地方——”他用脚踢了踢岸边的碎石,“就这儿!”战士们立刻行动起来,砍刀砍伐竹子的声音、呼喊号子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响彻夜空。王麻子干脆脱了上衣,光着膀子,使出浑身力气搬石头压竹排,嘴里还抱怨着:“奶奶的,当年给地主扛麻袋都没这么累!”二壮则一边麻利地把竹条往绳圈里穿,一边呵斥道:“闭嘴!等会儿冲上去砍鬼子,你有的是力气嚎!”
两小时后,第一块竹排终于颤巍巍地浮在了水面上。萧云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踩上去试了试。竹板在脚下发出吱呀的声响,却意外地稳当。他回头大声喊道:“一个接一个,抓紧绳子!掉水里的——”他咧嘴一笑,眼神中带着鼓励与威慑,“老子捞起来打屁股!”
接近战场时,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天空呈现出一种朦胧的灰白色。萧云一把拽住通信兵小顺子的胳膊,目光如炬:“看见那片高粱地没?摸进去,摸清敌人火力点。”小顺子二话不说,将步枪往背上一甩,猫着腰迅速钻进了高粱地,身影很快就融进了晨雾之中。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小顺子浑身是泥地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报告:“报告!敌人在围高地,重机枪架在西边土坡,迫击炮在东边树林!”他抹了把脸上的泥,眼神中透着激动与欣慰,“三营的兄弟还在山顶扛着,旗子还飘着呢!”
萧云的指节捏得发白,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他转头对炮组老张大声吼道:“三发急速射,打西边土坡!”又对着身边的战士们声嘶力竭地喊道:“等炮响就冲,跟我把那挺重机枪砸了!”
炮声如惊雷般炸响的瞬间,牟勇带领的骑兵如同黑色的闪电,从东边杀了出来。马刀在晨雾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弧光,寒光闪烁,惊得敌人的马匹连连尥蹶子,阵脚大乱。萧云端着步枪,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带起一阵尖锐的呼啸声,可他却感觉浑身热血沸腾——这是活着的感觉,是与敌人正面交锋的畅快,更是将那些躲在暗处的“镜面”老鼠们揪出来,让他们无所遁形的决心。
“杀!”战士们的喊杀声震天动地,盖过了激烈的枪声。敌人的阵型如同被巨石砸中的水潭,瞬间碎成了乱流。三营的兄弟也从山顶勇猛冲下,李铁柱的嗓子已经哑得像破锣,却依然大声喊道:“萧队长!可算把你们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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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战利品堆在空地上时,太阳已经爬到了头顶,炽热的阳光洒在大地上。步枪、子弹箱,还有一台半焦的电台格外引人注目——电台外壳被烧出了一个大洞,天线歪歪扭扭地耷拉着,可里面的电子管却还在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萧云蹲下来,用刺刀小心翼翼地挑开电台后盖。调频旋钮上的刻度让他眼皮猛地一跳——那不是普通的军用频道,每个数字之间的间隔小得离谱,看上去就像密码本里的暗码。
“老孙头!”他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带你的技术班来!这电台得连夜修好!”老孙头推了推眼镜,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手指在电路板上快速翻动:“能修!就是...得熬个夜。”他抬起头,眼中满是期待,“要是能监听到他们的信号...”
后半夜,指挥部的油灯灭了又点,昏黄的灯光在夜色中摇曳。萧云靠在椅子上打盹,突然听见“滋啦”一声刺耳的电流声。他猛地坐直身子,只见老孙头的手在不停地发抖,抄报本上的铅笔字也跟着颤动:“刚...刚收到段电码,模模糊糊的...”
萧云一把抓过抄报本,上面四个点划符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那是摩斯电码,翻译过来只有四个字:“林泽南启”。他死死盯着那四个字,仿佛要将它们刻进心里,直到晨光缓缓爬上窗纸。电台还在持续发出“滋啦”的声响,如同某种沉睡的野兽在低声咆哮。林泽南...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过,可那两个字在纸上,却像两把锋利的刀,扎得他后颈发疼,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蔓延开来。
“老孙头,”他声音沙哑得厉害,“把所有收到的电码都记下来。”他摸出怀里那张皱巴巴的碎纸,井水污染的数字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可那个镜面符号还在,在晨光里泛着淡金色,如同一只神秘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仿佛在预示着更大的阴谋与挑战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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