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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过,他之前说你练过我还不信,这也太牛了。”
另一道男声响起:“是吧,我第一次跟靳过来的时候,也被震惊死了。”
突然听到阔别已久的名字,舒苒如同巴甫洛夫实验一般下意识侧头看了一眼。
过长的帽檐遮住大部分视野,她只看到了三个人中,那双包裹着黑白蓝射击服的长腿。
“简直国家队编外人员,打包送去参加明年的奥运会得了,感觉比那个女的,叫什么来着。”
第一道男声卡顿一下,似乎在思考,又飞快地接上:“那脱靶的女的,叫舒苒的那个,厉害多了。”
两人话题的中心一直没有出声,直到柜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带着丝冷淡的男声像冬日拂过冰湖的风,落在舒苒的耳边:“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事。”
那两个男生似乎对靳过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习以为常,勾肩搭背地提着包离开了射击馆。
冷清的大厅瞬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舒苒靠在椅子上,目光死死地落在早已黑屏的手机上,举着手机的手臂隐隐有些发酸,却始终不敢变换姿势。
幸亏今天穿了一件足够宽松的衣服,垂下的帽檐能够堪堪遮住她的慌乱与难堪。
别慌,别慌,没什么可慌的。
连舒苒自己都不知道在安抚些什么。
告诉靳过虽然分别时不体面,但当初的选择她一丁点都不后悔?
也可能仅仅是在无数次午夜梦回中,即将被愧疚淹死前的惊醒后,寻求片刻的心安。
舒苒不确定自己究竟有没有后悔过。
但她确定在靳过面前不能软弱,心理防线却如同被白蚁侵蚀般千疮百孔,情绪的洪流缓慢地上升,直至握住她的脚踝。
心跳逐渐放大到声同擂鼓,震得她的眼眶都有些发酸。
倚靠在铁柜旁的身影不紧不慢地向舒苒的方向靠近了几步,然后俯下身,漫不经心地提起地上的步.枪盒,和书包一起背在肩上。
因为射击服的缘故,他迈步时稍稍有些艰难,步.枪盒与书包上悬挂的绿色小恐龙塑料挂坠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舒苒认识这个挂坠,这是他们还在上小学时,结束一天的课程与训练后,在回家的路上买的,一蓝一绿。
舒苒闭上眼,耐心地等待声响渐渐远去,然后消失在拐角深处。
她长舒一口气,整个人仿佛在即将溺毙时被打捞出水般,彻底瘫软在了座椅上。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响了,舒苒接起,神色如常。
“刚才和教练去围观别队的友谊赛了,没接到电话,”通往内馆的磨砂玻璃大门被拉开,电话中的男声由远及近:“你收拾的倒挺快,等挺久了吧。”
舒苒抬头看向大门的方向,却在程与儒向她招手的身影前看到了另一个人。
书包松松垮垮地挂在靳过身上,他比以前高了许多,身形高挑舒展,靠在更衣室旁的拐角处,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靳过看向她的眼神很冷淡,似乎没有什么情绪,带着些审视,丝丝缕缕地将她牢牢裹挟。
目光接壤的刹那,舒苒飞快撤回视线。
程与儒这时已走到她的身前,有些纳闷,“脸色怎么这么差,不舒服?”
在靳过审视的视线下她反而出奇地镇静下来。
舒苒握着矿泉水站起身,摇摇头,问:“谁赢了。”
“亚运会跟你有摩擦的那个女孩,她比你早来了几天,也是从地方调来的。”
程与儒一边说着,一边推开通往内馆沉重的磨砂玻璃门,“表格什么的我帮你填好了,你去摁个手印就行。”
舒苒从他撑起的缝隙中通过,扯扯嘴角,礼貌道谢。
“太客气了你,先别急着道谢,毕竟你拜托我做的事,让我给忘了。”
舒苒抬眼,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程与儒眼下淡淡的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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