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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如浓稠的墨汁,顺着飞檐滴落在青河镇西头的青石板路上。沈清欢攥着母亲临终前塞给自己的半块玉佩,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玉佩表面的螭龙纹路早已被岁月磨得模糊,却在她掌心烙下滚烫的温度。远处更夫敲过三响,梆子声惊起栖息在墙头的夜枭,发出刺耳的啼鸣,惊得她浑身一颤。
母亲临终前气若游丝,枯槁的手指死死扣住她的手腕:"欢儿...若有一天...你回青河镇...千万...别进绣楼..."
可如今,她却收到一封匿名信。泛黄的信笺上,字迹潦草得仿佛是在颤抖中写成,附着的半块玉佩与母亲留下的严丝合缝。信中只有短短七个字:"绣楼寻真相"。
绣楼斑驳的朱漆大门在风中吱呀作响,沈清欢深吸一口气,伸手触碰门环。冰凉的铜锈粘在指尖,恍惚间,她仿佛听见门内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像是绣鞋踏过木质地板的声响。推开大门的瞬间,一股陈年霉味裹挟着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她下意识捂住口鼻,却在掌心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胭脂香。
穿过爬满紫藤的回廊,月光从破损的窗棂间洒落,在地上投下蛛网状的阴影。沈清欢顺着木质楼梯缓缓而上,每走一步,腐朽的木板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整座绣楼都在发出无声的呜咽。二楼的门缝里透出微弱烛光,她屏住呼吸,轻轻推开房门。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古旧梳妆台,铜镜蒙着厚厚的灰尘,边缘处爬满墨绿色的铜锈。梳妆台上放着一本泛黄的绣谱,翻开第一页,赫然是母亲年轻时的画像。画中女子眉眼含笑,手中捏着半块玉佩,与自己怀中的一模一样。画像旁用朱砂写着一行小字:"若见此书,命不久矣"。沈清欢心头一紧,还没来得及细看,楼下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紧接着是瓷器碎裂的清脆声。
她慌忙下楼查看,却见地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女子。女子约莫二十出头,杏眼圆睁,嘴角溢出的鲜血染红了浅蓝色的衣襟。女子气若游丝,抓住她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快走...绣楼...有鬼..."
话音未落,瞳孔骤然涣散,手指无力地垂落。沈清欢惊恐万分,想要逃离绣楼,却发现大门不知何时已被锁上,铜锁表面还残留着新鲜的蜡油。
更诡异的是,当她再次回到二楼,梳妆台上的绣谱不翼而飞,铜镜中的倒影竟不是自己,而是一个穿着大红嫁衣、披头散发的女子。那女子缓缓转过头,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脖颈处还缠绕着黑色的布条。沈清欢吓得瘫坐在地,冷汗湿透了后背,耳边回荡着若有若无的啜泣声。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房间里的烛火明明灭灭。沈清欢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环佩叮当的声响。她颤抖着起身,躲在门后。只见一个穿着清朝服饰的丫鬟提着灯笼走了进来,灯笼上的"喜"字被血渍晕染得模糊不清,嘴里念叨着:"小姐,该梳妆了..."
沈清欢看着丫鬟在梳妆台前摆弄着胭脂水粉,恍惚间,一个身着大红嫁衣的女子缓缓从阴影中走出。那女子正是铜镜中的人,她对着铜镜坐下,丫鬟开始为她梳头。"明天就是大喜日子了,小姐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丫鬟笑着说道,声音却像是从井底传来般空洞。
沈清欢大气都不敢出,眼睁睁看着这诡异的一幕。突然,女子猛地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她藏身的方向,尖声叫道:"谁在那里?!"
沈清欢再也控制不住,尖叫着冲出房间。
她在昏暗的楼道里拼命奔跑,却发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无论怎么跑,都会回到二楼那个房间。绝望之际,她摸到怀中的半块玉佩,玉佩突然发出温热的光芒。顺着光芒指引,她在墙角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藏着一本牛皮封面的日记,封皮上刻着"柳如霜"三个字。
翻开日记,泛黄的纸页间掉出一张老照片。照片里,母亲和一个穿着旗袍的年轻女子并肩站在绣楼前,两人手中各持半块玉佩,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沈清欢的手不住颤抖,继续往下读:
"民国二十三年,七月初七。我和阿芸(沈清欢母亲)在绣楼相识,她是来给我送绣品的绣娘。我们一见如故,结拜为姐妹,并将祖传玉佩一分为二。可父亲却将我许配给了镇上的恶霸周世昌。他年近四十,妻妾成群,还做着贩卖鸦片的勾当..."
"八月十五,成亲前夜。我在梳妆台前吞下鸦片,本想一了百了,却被周世昌的人发现。他们用布条勒住我的脖子,强行将我塞进花轿。我的魂魄被困在绣楼,看着自己的尸体被埋进周家祖坟..."
日记的最后一页,是母亲的字迹:"如霜姐,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他们想让我永远闭嘴...我带着半块玉佩逃离青河镇,可周家人从未放弃追杀。欢儿,千万不要回来..."
沈清欢终于明白,母亲为何一直对绣楼避而不谈,又为何临终前再三叮嘱。
就在这时,整座绣楼开始剧烈晃动,阴森的笑声在楼道里回荡。沈清欢握紧玉佩,大声喊道:"我知道你死得冤枉,但我是来帮你的!我母亲是阿芸,她临终前都惦记着你!"
晃动戛然而止,那个红衣女子缓缓出现在她面前,眼中闪烁着泪光。
"阿芸...她还记得我..."女子哽咽着,"我被葬在恶霸身边,日日夜夜不得安宁!他的魂魄至今还纠缠着我!"
沈清欢鼓起勇气说:"我会想办法让你入土为安,让你魂归故里。但你要告诉我,周世昌的坟墓在哪里?"
女子伸出苍白的手指,指向绣楼后院的老槐树:"就在树下...他的棺材上刻着我的名字..."
沈清欢提着油灯来到后院,月光下,老槐树的影子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巨兽。她在树根处发现一块石板,撬开后,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顺着木梯下到墓室,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墓室中央摆放着两口并排的棺材,其中一口棺盖上赫然刻着"周世昌之妻柳如霜"。沈清欢强忍着恶心,用匕首撬开棺材。棺内的尸骨早已腐烂,唯有一枚翡翠戒指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她将柳如霜的骸骨洗净,重新安葬在青山脚下。临走时,她仿佛看到柳如霜的身影站在晨光中,身着素色旗袍,朝她微微一笑,随后渐渐消散。在新坟旁,沈清欢将两块玉佩合二为一,玉佩中竟掉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恩怨已了,往后平安。"
回到家中,沈清欢发现门缝里塞着一封信。信中只有短短一行字:"谢谢你,欢儿表妹。"
落款处画着一朵小小的梅花,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图案。她望着东方的朝阳,知道这段尘封的往事,终于画上了句号。而青河镇的绣楼,也在一场大火中化为灰烬,从此再无人提起那段血色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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