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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6章 我为什么会这么肮脏（第2页）

回到万妖圣域的百里云湛，面临的则是更多的屠杀，人类肆无忌惮的捕妖，将原本无辜的妖用神火活活烧死，人与妖之间的纠纷闹得不可开交。

百里云湛他知道，可能再也见不到那个笑容温暖的少女了，他是肮脏的妖，流淌着最脏的血，而她却如星辰般耀眼，令这世间的一切美好都要黯然失色。

作为万妖圣域之主，他也不想开战，因为他知道，战争带来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与灾难，但是身处乱世之中，身不由己。

百里云湛找到鳞墨皇，二人年幼时已相识，魔界也因东方神域不得安宁，二人都为一方霸主，承担的责任都是常人难以想象。

“你真的要祭剑？帝墨皇，你疯了吧？那把神之剑谁不可以祭，偏偏你去祭剑，我看你真是无可救药了！”百里云湛看着宫殿那抹高大而孤傲的背影，气急败坏的道。

“与你无关，这是我的决定。”帝墨皇的语气一如往常的平静，面对死亡与痛苦，他已经麻木了。

“我确信了，你是真的疯了，你这是为了什么？为了那个丫头？”

帝墨皇始终没有回头看百里云湛，听到百里云湛这么问，则是沉默不语，而了解帝墨皇的百里云湛知道，一般帝墨皇沉默的时候，就是他默认了所的话。

“疯了！真是疯了！”百里云湛摇头无奈的道。

“你知道的，我爱她，却不得不留她一个人活下去。”帝墨皇的语气十分柔和，也就只有提到她的时候，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百里云湛瞳孔骤然一紧，爱她……留她一个人活下去……我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人呢？我也爱她，可是我是一个肮脏的妖，就连见她一面的借口也找不到，我是刀尖上舔血的妖，又怎能拉她与我同尝这乱世之苦？

与龙玄瑾交手的时候，他曾经过，妖就是妖，即使变为人形，也改不了骨子里的肮脏！邪不压正，妖必然会被毁灭。

原来有一种爱，是插在心口上的刀。

百里云湛的世界里只有人与妖之间的战争，不停的厮杀，永无止境的战乱，下人都在唾弃他百里云湛的名字，只有舒雅一人，从未觉得他脏。

百里云湛爱她，遇见她，便是一生最大的幸运。

可是妖总归是妖，人妖殊途，这段不可能的感情，又怎能修的正果？

百里云湛的双手上沾有许许多多人类的鲜血，那都是她的同胞，她若是知道了我的真实面目，会不会不再见我？

我为什么会这么肮脏……为什么？

幽冥海宫的试炼唤醒了夜卿寒前世的记忆，同时，也是他心底最黑暗的一面，这是黑暗不见日的过往，是内心深处最严密的禁区，能否挺过去，挺过黑暗，迎来光明和胜利，全凭他自己了。

夜无殇仍处于心理囚笼之中，她痛苦，她挣扎，却又无可奈何，这场幻境，让她和夜卿寒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叶之沉的幻境

缥缈神宗的大门缓缓打开，叶之沉走了进去，叶纪棠已是身着如火般耀眼的嫁衣，侍女为她梳妆打扮，她缓缓睁开双眼，看向了叶之沉，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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