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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强势的书记（第2页）
下午的项目调度会上，自贸区负责人李主任敲着投影仪：
“产业园下周签约，投资方要求配套员工公寓必须按五星级标准……”
他忽然瞥见君凌笔记本上画着的老旧小区改造草图，声音渐低。
“五星级公寓固然重要，”
君凌合上笔记本，
“但附近的外来务工人员连像样的公共厕所都没有，这五星级住得安心吗？”
陈默只得点头表示同意，然后离开了君凌办公室。
李主任在走廊里拦住陈默：
“书记到底怎么想的？马上就要年终考核了，抓这些‘边角料’能出政绩？”
他的领带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陈默并不答，而是眼神示意他跟到办公室说。
夜幕降临时，君凌办公室的灯依旧亮着。
杨墨端着新泡的红茶进去，看见书记正在看《s城十年人口变迁报告》，其中“外来务工人员占比47%”的数字被红笔圈了又圈。
“知道为什么班子里有人不理解？”
君凌忽然开口。
“因为他们的皮鞋太干净，踩不到泥土里的石头。”
窗外传来港口的夜航笛声，杨墨摸出手机，屏幕上有三条未读消息。
第一条来自母亲：
“你上次寄的茶，邻居都说好喝。”
第二条是王阿婆的短信：
“墨啊，今天新来了个志愿者，帮我修了收音机。”
第三条是李主任的秘书：
“晚上有个投资洽谈会，要不要给你们书记留个位置？”
君凌忽然指着窗外：
“看，”
远处的滨海社区亮起星星点点的灯光，某扇窗口映出老人看电视的剪影，
“这些光虽然弱，却比写字楼的霓虹灯更实在。”
他的声音里带着疲倦，却又有某种坚定。
三天后常委会现场，周雅琴摩挲着保温杯的手忽然顿住。
她望着投影仪上跳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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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速曲线，余光瞥见君凌笔记本上画着的老旧小区改造草图
——
那些用红笔圈出的
“路灯缺失”“电线老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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