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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晦的身影在醉仙楼深处曲折的回廊中穿行。
引路的老鸨低眉顺眼,腰肢款摆,手中提着一盏素纱宫灯,昏黄的光晕在雕梁画栋、廊腰缦回的幽深空间中摇曳。
两侧是精致的雕花木窗,隐约透出其他雅间里暧昧的丝竹与调笑,脂粉的甜腻香气若有若无地飘荡。
他步履沉稳,玄色的锦袍几乎与廊下的阴影融为一体。
摇曳的灯光在他棱角分明的俊朗侧脸上打下深深浅浅、变幻不定的光影,更衬得那双深邃的眼眸冷如寒潭,深不见底。
随着越走越深,身后大堂那鼎沸的喧嚣与嘈杂如同潮水般渐渐退去,最终被一种隐秘沉重的寂静所笼罩。
他薄削的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袖袍之下,修长的手指正轻轻地大腿上打着节拍,那节奏轻快而靡靡。
喉间,极其低微地哼着一支颇具宫廷韵味的古曲。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正是那早已被斥为亡国之音,南朝后主留下的淫词艳曲——《玉树后庭花》。
名为“听雪斋”的精舍内,空气却凝滞得如同冰封。
裴玉环——如今已是裴青衣——端坐在一面打磨得光可鉴人的黄铜菱花镜前。
镜中映出的容颜,依旧倾国倾城,浓重而陌生的脂粉遮掩着苍白的底色。
颤抖着纤细玉指拈起一片薄如蝉翼的胭脂片,轻轻含入唇间。
温热的唇瓣将鲜艳欲滴的朱色一点点晕染开来,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罂粟。
她拿起一支细如柳叶的螺黛笔,对着镜中那弯曾经只需淡扫便已远山含黛的眉,却迟疑了,笔尖悬在半空,微微颤抖。
恍惚间,镜中那盛妆待寝的模糊身影,竟与多年前那个同样忐忑不安的夜晚重叠。
也是这般对镜梳妆,也是这般心如擂鼓……只是那时的心跳,带着少女的羞涩、惶恐,以及一丝对未来的渺茫期待。
镜中的人儿,青涩懵懂,眉梢眼角是未经人事的纯净,妆容是宫中嬷嬷按着规矩精心描画的端庄,满心期待着君王垂恩的临幸——而非此刻这般……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喉头的哽咽和指尖的颤抖。
再睁开眼时,眸中只剩下一片死寂的麻木。
螺黛笔落下,不再勾勒记忆中那清雅远山,而是刻意地画出一道浓黑上挑、带着明显风尘意味的柳叶眉。
镜中的人,眉眼娇俏,双颊红晕,丹唇似火,媚俗得陌生。
“裴青衣!出来接客嘞——!贵客可等着呢!”老鸨那尖利刺耳、带着不容置疑命令的吆喝声,如同惊雷般在门外炸响!
手中眉笔惊落,“啪嗒”一声落在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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