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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4页）

我和英子说完这些，站在窗户前往外看，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前来帮忙的村民。让我感觉很意外的是，我感觉意外的是，竟然发现了「赵铁蛋」的身影。

就拿今天这个场合，要我是他，我肯定不会来。我在琢磨，这小子为什么要来？难道不怕我报上次被他打倒的仇？不怕我在这种场合下叫他难看吗？事实是小子还真是什么都不怕的主，人家还真来了。从这一点看，只能说明这人除了四肢发达还真没什么心眼子。说心里话，我见到他心里挺不痛快的，毕竟是我抢女人的ＳＢ。但又一想，这个人除了有个把子力气，也就没什么突出点了。对这种人也犯不上多费心思。我自己也摇了摇头，笑着自己是不是气量小了？

我把小龙叫了过来，用手指了指外面的赵铁蛋。小龙这孩子就是聪明，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看着我的眼神不对，小龙转身就要去撵赵铁蛋，我伸手把他拦住了。我当时并没有想赶走那个ＳＢ的意思，就是想问问这小子为什么他也会来。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赵铁蛋他爸以前干过屠夫的活，他爸叫他一起过来帮忙打下手的。所以娇妹的爸请他们爷俩过来的，虽然之前我和老赵家的儿子有过不愉快的事情，但不妨碍两家人的正常交往啊。

我让小龙把招待烟和茶水都准备好了，还未不抽烟的准备了瓜子花生还有糖块什么的。这小子手脚很麻利，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只要是吸烟的每人发一包。在我看来１０一包紫云并不是什么好烟，但对于平时只抽两三块钱一包香烟的人们来说，我们的招待烟也算是高级货了。每人拿到了一包心里都是乐滋滋的。

院子里又来一群小孩，在我开来的轿车周围转悠着摸摸这摸摸哪的，也许是农村的孩子们没见过世面，对新鲜的事物比较好奇罢了。尤其是小车，见到很少罢了。就连来帮忙的人都一个劲的问雪娇爸爸，这车多少钱。是不是老贵了的话。

娇妹的爸爸在村民前显摆了一番，这是我姑爷的车，也就三十来万吧。

小龙怕刮着车，出门要把孩子们轰走，却被我拦住了。我叫他去西屋拿些袋装的糖来，分给一群孩子们，小龙照做了。

很快，指针指向了七点半，我们的早餐也吃完了。人们也都帮忙把两只猪从猪圈里轰了出来，几个壮实一些的男人，把猪按倒并把四个蹄子捆上了。五六个人把捆好的猪放在案板上，可怜的大肥猪，在案板上不停的扭动着，嘴里不断的发出凄惨嗷~嗷~的叫声，那叫声让人有些瘆得慌。等着这屠夫结束它生命的一刀~人们常说动物的残忍性，可真正最残忍的却是人类。

一提起世界最残忍的动物，大家都会不约而同地的答曰：狮子、老虎、豹子、狼，俗称豺狼虎豹，凶悍无比，灭绝人性。其实大家都被表面想象给骗了，人类才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动物。世界上所有的动植物飞禽走兽都被人类欺侮过遍，手段之残忍，血淋淋，令人发指！对飞禽走兽的残忍！　对大自然的残忍！三、对同人类的残忍！

人之初、性本善。自从人类有了贪欲后，就没有了所谓的善。善只是一块遮羞布，拔掉后，千丑百怪，伶牙俐齿，比豺狼虎豹要凶残得多。

呵呵，话题有些扯远了。回正题！

由于东北冬天的三九天太冷了，天气预报的温度零下二十八九度，已经接近零下-３０度。如果不是常年住在寒带的人们，根本就适应不了。我记得前年陪着一个南方的客人去「雪乡」看雪景。这个人家住在广东沿海地带，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见过真雪，一见到美丽的雪景兴奋的，直接脱了衣服光着膀子，就往雪壳子钻啊，哪激动的像个孩子。最终因自己的举动付出了代价，造成身体多处冻伤和感冒发烧。

说心里话，那天外面真他妈的冷啊，我换上了家人给我找来的军大衣，再厚的大衣这种极寒的天气下，一会也都被冷空气打透了。前来帮忙的村民也都和我一样在雪地里躲着脚，防止被冻伤。在冷热的温差下，从我们嘴里呼出的热气变成了白色的喷雾。我和大伙有说又笑的聊着闲天，我们一起等待着血腥场面的开始。

赵铁蛋也在人群中发现了我，没有和我说话，眼神不敢着我。还有意识的躲避我，我也懒得搭理他。

在农村杀猪有个习惯，要是谁家杀猪了，周围左邻右舍都会过来帮忙的。男人负责杀猪的清理工作，女人们在厨房负责烧水做饭，各干各的分工很明确。

一切准备就绪了，见几个人按住嚎叫的猪儿。说心里话，屠夫真他妈的狠啊。

只见赵铁柱他爸，手里拿着很粗的大铁棒子，照着大肥猪的天灵盖就是一下子，顿时嗷嗷叫的畜生不那么挣扎了，屠夫伸手接过杀猪刀，照着猪的脖颈捅了进去。

一刀下去，直穿喉管，鲜血喷涌，打下手的人，拿着盆子接着流淌出来的鲜血，这时人们还不能撒手，屠夫用大腿和双手压着猪的头，不让其在催死的瞬间来回动态。等着它流尽血不动为止。

接下来的工作程序就快了很多，六七个人把死猪抬到了东侧简易棚子里，放在了里面的案板上，早已经支起了一口很大的锅，里面的开水翻滚着，冒着热腾腾的蒸汽，几个人拿着盛水的工具，不断的往猪的身上浇着热水，也就是所谓给死猪退毛。真应了那句话「死猪不怕开水烫」啊。这个工序很简单，用热水一烫猪的表皮毛孔自然扩张，人们快速的用一种类似刮板的工具，边浇水边刮着猪毛，没用上１０分钟，刚才还是满身黑毛的死猪，现在全身光溜溜的。

做完这道工序，那就是给猪「开膛破肚」分割工作。几个人把猪从案板上有从新抬了起来，挂在了专用的支架上，死猪头朝下，负责分割的师傅用刀在猪的肚子上拉开一个大口子，瞬间里面的肠子肚子的都流了出来，人家手法也快，进去几刀，把里面的五腹六脏都取了出来，交给专人进行清洗，在接着就是分割了。

我看了看也快接近尾声了。我冻得实在受不了，就从棚子里走了出来，赶紧进屋暖和暖和。

嚯~屋内男女老少还真不好，很多女同志们在厨房里外的，东北特有的「酸菜」已经切好了，各种锅碗瓢盆都摆了出来，大家都忙碌着，分工有序进行着。

小龙领着我去了最里面小屋子，进去一看，娇妹和英子也在，两个妞在炕上披着被子唠着嗑。见我进来异口同声的说，「冻坏了吧」！赶紧上来。

说着话，娇妹被子让给我了，我也不客气，脱了冰凉的大衣和鞋子赶紧上了炕。可别说，这小炕烧的可真热乎啊。用了好一会才被冻僵的身子才恢复了知觉。

老公，好些了吗？

好多了，你们咋不出去帮忙呢？

我们不会呀，人这么多也用不上我们呀。

恩，也是啊。我伸手拿出香烟，点了一根吸了起来。

对了老公，我叫张师傅晚走一会，爸妈给给叔叔阿姨准备了一些年货。

不用了，家里什么都不缺啊。

说心里话，我还不知道妈妈的气消了没有，真怕拿回去的东西被妈妈扔出来，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