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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深脸上挂着依旧不动声色的表情,只歪着头看着张语绮,嘴角有些玩味地勾起来了一点。他虽然是个男人,也有很强烈的生理需求前的这个女人,美丽高贵、气质出众,可他之所以选择张语绮,并不只是因为她的外貌,而是张语绮身上具有一种别的绝大多数女人都不具备的品质:聪明能干。不仅如此,张语绮身为一个女人,在黑白两道却都能应付自如,能收放自如地做到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把黑白两道的事情都做到了极致。且在黑帮也坐上了高位,对於一个女人来说,这一点尤其难得。
凭借着这麽几点综合起来,才配得上做他郭深的女人。不仅仅是外貌上能给他撑起面子来,在事务上可谓是他的左膀右臂。说白了,郭深和张语绮两个人在一起,只不过是互相榨取对方身上的有限资源罢了,只是相比之下,张语绮毕竟势力还是稍微的弱一点,所以不得不依附着郭深,就像一棵菟丝子,为了能生存下去并且往上爬,不得不依靠着一棵高大的乔木生长。可是菟丝子为了自己的良好生长,往往能够舍弃掉一切,甚至把枝条伸进自己所依附的树干里面,拼命的吸取这棵大树自身所具有的营养,最终菟丝子长的枝繁叶茂、蓬蓬勃勃,而那棵大树,已经坍塌下去,枝干枯萎死亡,再也没有了一点生气。
郭深眼神闪烁了一下,垂下头看着张语绮,他不是那麽愚蠢的大树,不会被菟丝子利用至死。
张语绮却全然没有注意到郭深此时脸色发生的微妙变化,仍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脸颊,手上的动作却很熟练,可以看得出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她纤细白嫩的手轻轻握住郭深的一颗卵蛋,鲜艳的红唇在紫黑色的肉棒顶端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这个动作能非常容易地勾起蛰伏在一个人身体里的最原始的欲望。果然,即使冷静淡然如郭深,整个身子也淡淡地震颤了一下。
张语绮唇角轻轻勾起来了一点,手也转移了阵地,握住另外一颗卵蛋轻轻揉搓着,嘴巴张大了一点,把郭深的肉棒前端的整个大大的像鸡蛋一样的龟头含到了嘴里,舌头卖力地吮吸和舔舐起来。过了一会,张语绮心头一硬,猛地一口把郭深的整根阴茎含了进去,只剩下根部被黑色的阴毛遮盖住的一小块地方还裸露在空气里,整根硬邦邦的阴茎就毫无阻挡地一下子戳到了张语绮的喉咙口。张语绮就像平常一样闭着眼睛,嘴上和手上同时动作着,大口大口地卖力吮吸着。
吮吸了一会儿之後,张语绮突然抬起头,粗大肿胀的阴茎整个裸露出来,猛地弹了一下出现在空气中,黑紫色的肉棒上青筋根根爆出的分明,整个肉棒都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液体,也不知道究竟是自身分泌出来的润滑剂,还是张语绮的口水,又或许是两者的混合物,空气中弥漫着暧昧不清的灼热气息。龟头抽离张语绮的嘴巴的瞬间,发出了「啵」的一声,就像鱼的嘴巴抽离了水一样,整个房间里霎时间又变得色情了许多。正欢快蓬勃的阴茎突然没了周围的紧致的包裹,愈发活跃起来,在温热的空气中又跳动了几下。
房间里空调的温度调的正合适,郭深的裤子被微微脱下去了一点。如果是换作平常,郭深是要生气的,可是现在,他看着闭着眼睛,粉嫩的小舌在自己的大肉棒上来回舔舐的张语绮,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刚才那个男人所说的话语。张语绮既然是被成子带走了,成子又是一个那麽贪财好色的老流氓,怎麽可能会这麽轻易地把张语绮给好好地送回来?至於张语绮刚才解释的什麽什麽警察,他不得不留个心眼。他和张语绮是混迹黑帮的,整个帝都不可能会有人不知道,而且对方还是个警察,他和警局那边,也算是有些交情,底下的事情一般都打点的妥妥当当。他郭深做事情有原则,一般都是点到为止,不该说的话一句也不会多说,不该花的钱一分也不会多花,平常只跟领导阶层的人有交集,钱也都流进了这些人的口袋里面。这群蚂蝗吸血鬼拿了钱,自然就要吩咐着手底下的人,在郭深和张语绮的事情身上能放一把就放一把。而手下的人自然也就不好办,这样一来二去,人心不古,能生出什麽幺蛾子来谁也不知道,这群基层的小警察见了张语绮受伤,不上去撒泡尿估计都是好的了,怎麽还会把她送到医院?
郭深很不屑地撇了撇嘴,他根本不可能会相信所谓的善良和真意,在这个世界上,温柔和善良是最没有用的东西,换取不来任何的利益,有些时候还要搭上别的一些沈重的代价。
张语绮,血玫瑰,是外界人眼中女王一样的人物,神一般的存在。而现在这个女王,就趴在自己的胯下,卖力地吮吸着自己的私密部位。这种强烈的征服欲让他觉的很痛快,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畅爽感觉,从五脏六腑中产生出来,渐渐地蔓延进入四肢百骸中。心理上的快感很快地就极大程度地超越了生理上的,占据了高位,举着小旗子「呼啦呼啦」地摇着。
肉棒上突然没了快感,郭深有些不快地皱起眉头要去拉张语绮的头,就在此时,张语绮突然就低下头去,把郭深的另一颗卵蛋含在了嘴里砸吧着。
郭深瞬间感觉整个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叫嚣着强烈的性欲和冲动,这种打个巴掌又给个甜枣的感觉,尤其是运用在性爱里面,显得格外妙不可言,高潮叠起。张语绮一只手揉搓着,另一边用嘴亲吻舔舐着,很快,连两颗卵蛋也变得充血肿胀、晶莹润泽起来。
就这麽反反复复地动作了很长时间,张语绮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嘴唇和肉棒紧紧相贴着的地方不时地渗出口水和爱液的混合液体,沿着张语绮的脸颊往下流淌着,一点一点地渗进郭深身下雪白的床单里面。突然,郭深整个身子震了一下,伸出两只手牢牢地抓住了张语绮的头,用蛮力固定着不让她乱动,自己大力地开始往前挺动腰身,肌肉紧绷,疯狂的往前送着身体。
张语绮喉咙里被粗大的异物不断地侵犯着,却硬生生地压抑住了身体的本能,没有躲避,只当自己的身体是个没有感觉的破布娃娃,任郭深摆弄着。这种事情,她已经习惯的不能再习惯了,郭深有恶趣味,每次像这样口交之後,都一定会在她嘴巴里面内射出来,让那些混浊粘腻、带着令人作呕的腥气的白色液体在她嘴巴里释放出来,然後咽下去。
这一次当然也没有例外。
郭深用力地挺了几下身子,灼热滚烫的精液从龟头前端的马眼里面直接喷射了出来。郭深脸上肌肉紧紧地绷着,两片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额头上隐隐约约有几根粗壮的青筋跳跃的欢快,整个身体都微微的有些颤抖起来,残存着高潮过後的快感。
而张语绮就没有那麽好受了,郭深高潮之後,疲软下来的阴茎还在她嘴里停留着,整个口腔中都充满了浓稠腥腻的白色浊液,并且郭深看起来没有一点要把自己的阴茎从她嘴里抽出去的意思。张语绮闭了一下眼睛,最终还是像平常那样,「咕咚」一大口把满嘴的精液都咽到了喉咙里,连一滴都没有漏出来。她知道,郭深不喜欢被弄脏。
做完了这个动作之後,郭深眯着眼睛看了张语绮一眼,才很是满意地往後咧了一下身子,疲软下来的阴茎像一块肉囊,从张语绮鲜红美艳的嘴唇之间滑了出来,带出了一点白色的液体,沾染在张语绮的唇畔,红白交加,相互映衬,更加魅惑诱人。
郭深懒洋洋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刚才高潮的时候,大腿和屁股的地方渗出来了细细密密的汗水,打湿了床单,白色的布料粘在皮肤上,有点不太舒服。
张语绮稍微缓了几秒钟,刚刚口交的时候,眼睛里面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着一点泪水,现在干涸了之後有些粘腻,睁眼睛的时候,眸底流转着盈盈的水光,显得分外诱人。很快地,她就恢复了一脸妖冶的笑容,探过身子去从床头柜上摸出来几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把郭深下身残留着的液体擦干净了,纤细的手指把纸巾揉成一团,准确无误地丢进了摆放在病房的角落里的垃圾桶。然後细心地把郭深的裤子重新穿好,自己则翻了个身下床去,走进卫生间里漱了个口,直到嘴巴里没有任何腥臭味之後才重新走了出来坐在床边,脸上的表情深情款款的,就这麽注视着郭深,腰肢一扭,声音柔媚得似乎能滴出水来:「深哥,口渴吗?要不要喝水?」
郭深刚才在脑子里洋洋洒洒地想了那麽一大堆东西,现在看着张语绮,却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勾起唇角邪邪地笑了一下,脸上的那条刀疤看起来像一条弯弯曲曲的蜈蚣趴在皮肤表面,十分骇人。听见张语绮温柔的问话声,也只是懒懒地闷哼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张语绮十分有眼色地站起来,走到郭深脑袋旁边的位置,从桌子上拿起杯子和保温杯开始倒水。水流缓缓地被倒入杯子,声音清脆。郭深偏过头看着张语绮,此时张语绮的翘臀就在离郭深不到两寸的位置,两瓣紧致挺翘的臀肉被紧身的包臀连衣裙包裹在里面,显得凹凸有致,两条美腿笔直地靠在一起,肌肉结实,形态匀称,更是在妖娆妩媚的基础之上平添了一份精致干练之美。
郭深喉头一凛,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又不可遏制地抬起了头。
张语绮倒好了半杯水,转过身来坐下,扶着郭深往上坐了坐,又细心地从一边拿来两个软垫放在郭深背後,让他能够坐的舒服一点。做完了这一系列动作之後,才把杯子拿起来,伺候着给郭深喂了小半杯水。
郭深抿了抿有些湿润的嘴唇,一双眼睛像鹰隼一样死死地盯住张语绮。而张语绮却似乎并没有觉察到这如芒刺在背的眼神,表情很平淡地往前探了探身子,把杯子重新放回到了床头柜上。由於微妙的角度问题,张语绮的整个身子都快要贴在了郭深的上半身上,一对酥胸更是差一点就直接挨到了郭深的脸颊,霎时间,一股子淡淡的女人体香就丝毫不加掩饰地横冲直撞进了郭深的鼻翼,将刚刚那股已经升起的无名欲火又往上窜高了几寸。
郭深眼神暗淡了一下,突然间猛地抬起一条手臂,按住张语绮的脊背,把张语绮整个人揉到自己怀里,用力地在张语绮正红色的嘴唇上咬了一口,从鼻孔中喷出一股灼热滚烫的气息来,声音低沈,响在张语绮耳畔:「坐上来,自己动。」说着,抓起张语绮的手就往自己的裤裆中间按过去。
张语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手心就已经摸到了那一处灼热的坚硬,心里有些微微的惊讶,这才刚过去最多几分钟,她没想到郭深就又起了反应。
刚刚的那股子恶心劲还在喉咙里翻腾着没缓过来,张语绮实在是没有任何心情再去招架郭深突然又莫名其妙出现的性趣。
略略地思考了一会之後,张语绮脸上笑得比刚才又灿烂了几分,凑过去主动在郭深喉头的喉结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往後悄悄坐远了几分:「深哥——你看你,我知道你想我,也不用这麽心急啊。你现在虽然醒了,身上的伤却还是不能松懈啊,万一这个时候再出了岔子,给了家族里那些老家夥可乘之机,您说可怎麽办是好?对吗?」
郭深闻着张语绮身上飘过来的一点点脂粉味道,有些厌恶地皱起眉头,瞬间就没了什麽兴致,也不再顾及张语绮往後咧身子的这个小动作。不过张语绮说的话倒是还有点道理,家族里的那群老东西整天都虎视眈眈的,明明没有什麽事也能给作出来一些事端来,更不用说这一下发生了这麽大的事情,自己受重伤进了医院不说,还惊动了警局方面,闹得风风雨雨、满城皆知,家族里的那群人肯定已经兴奋的夜不能寐,估计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呢!这样的情况下,他现在人在医院,还不知道那群老东西正在筹备什麽,不得不说,那群老东西一天不死光,对自己来说就会一直是绝大的威胁。这个後患不处,这高处不胜寒的位子他就不可能安安稳稳地坐下去。
想到这里,郭深的眼神晦明不定地闪烁了一下,却没有对着张语绮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话音一转,问道:「对了,你说的那个把你救回来的警察,是什麽人?跟我们有交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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