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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尾红得诱人,在他身下发抖。楚浔还没泄,倒是被她此时挛缩吞咬的玉户夹得想了,亲吻从她额头流连至唇瓣。他在她耳畔轻叹夸赞她好乖好紧,还咬着她耳垂含糊地叹了一声“浪蹄子”,又引得她一阵羞恼地绞紧,便抬手一掌拍在她臀肉上打出闷响,问她做什么缠这么紧,是不是想被肏死。
楚浔说这种话时总是用带着喘息的轻弱气音,可就这样贴在她耳廓,再轻也还是听得见。从前便罢了,眼下两人之间还隔着个未出世的孩子,林雨露忙抬手捂住他嘴,嗔怒道:“陛下不许说了……孩子听着呢……”
“怕什么……”他低笑着拉下她的手,含吮过她耳垂,就着未退出的硬挺往里探,小声说:“为父还要跟他打招呼……”
林雨露被他的孟浪话羞得浑身滚烫,偏生体内吗硬热仍胀大着撑满身子,只得咬在他肩头羞恼着轻喘:“陛下还要不要……臣妾乏了……”
“自己舒坦了便乏了?”楚浔偏头吻在她肩颈上,留下几点红痕,又抱了她一会儿才重新起身:“倒是朕不知节制了……”
话音刚落,他立刻重新握紧她孕肚挺腰律动,比先前更凶更急,渐渐毫不留情地抽出推送,要将那她那肉户中殷红的软肉捣烂似的狠干,撞出啪啪啪的闷响。雨露的身子重新摇晃起来,身上那两团饱满雪乳跳动着,两点红珠也跟着上下乱颤,漂亮得让人心颤。
舒服得紧了,楚浔便有些难以克制,动作同她有孕前一般逞凶,像饿极了的野兽终于啃食到一块香甜的肉,急切到近乎莽撞。
“啊——”
“不要……慢点……啊……”雨露猛地仰起滚着香汗的颈,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娇喘。她指尖打着颤,忽地抬手握住他覆在孕肚上的手掌,带着哭腔提醒:“孩子……小心……小心孩子……”
楚浔额角青筋暴起,呼吸粗重,到底还是存着几分理智,强忍住放缓动作,手掌托扶着她微微隆起圆弧,沉声叹息:“你们娘俩……都是来折磨我的……”
“不舒服要开口……”他动作却仍带着未消的狠劲儿,只是到底收敛过,掌心始终护在她小腹之上,哄道:“一会儿便好……”
明黄幔帐将龙榻围住,两道人影时而交迭,时而分开,在幔帐上投出晃动的暗影。帝王高大的轮廓压着身下小腹隆起的宠妃,起伏间带得锦被窸窣作响,是交媾行欢的香艳情状。
殿内喘息交织,淫声艳语不绝于耳。肉体沉闷地撞击,龙根深入蜜穴被吞没,律动搅弄出湿漉漉的水音,又滴滴答答溅在锦褥上。龙榻摇晃间,舒妃娘娘的娇吟愈发甜腻,婉转如鹂,尾音打着转发颤,比撒娇的狸子还媚,还带着哭腔,更叫人听得耳热心跳。
殿外守夜的宫人听不见的也有。
“舒坦了?嗯?”楚浔俯身在她耳边沉声逼问,腰身发力着加快律动,见她被逼得点头,便哄道:“那再唤大声点……叫他听听母妃如何得宠……”
他粗喘过急,听得出是要泄了。身子晃得厉害,身上沉甸甸的乳肉跳的发疼,雨露抱住他,将两条被肏得发软的腿紧紧缠上他腰间,膝窝的汗珠顺着小腿滚落,粘在他身上:“陛下……嗯啊……要……啊——”
被他护在掌中的孕腹骤然绷紧,腿心涌起的快意如浪潮席卷全身,她浑身发颤着尖声长吟,仰起下颌时香汗顺着颈线汇成水涡,鬓边发丝湿透。
偏偏楚浔还没停,正是要紧时,挺腰发力的动作虽狠,到底顾忌着她身子,放纵中仍有所克制。他喘息粗重急切,混着她破碎的娇喘,终是在律动至深绵处时泄出来,股股热流倾泻如注,往她沁流蜜水的花心浇灌。
交织的喘息声渐渐放缓,楚浔不敢再留在她身子里,怕引得两人都再动情,于是缓缓抽身。硕大的冠头被从蜜穴吐出来时发出一声响,随即便是她往外涌动的热液,混着他刚给进去的白精往外流。身下的褥被早透了腥香,大抵是有孕,她身子的水更多,他也不费神拿东西去堵,反正也要换一床褥子的。
雨露喘得厉害,他怕她动了胎气,便用手掌跟着随她呼吸起伏的孕肚抚摸安抚,等她平复。
尚沉浸在未散的情潮中缓着呼吸,雨露忽觉腹底一记轻跳,指尖倏然抓紧湿褥,睁圆水淋淋的杏眼,惊喘出声:“啊——”
楚浔手掌还覆在那处,自然没错过,惊得瞳孔微缩。
掌心下隆起的肚皮鼓起一个小包,被他指尖追着,便飞快地滑动至无声无息。楚浔用掌中纹路沿着胎儿刚刚滑过的肌肤描摹,迟迟未收手,心底一片滚烫的柔软,眼眶发紧,一时间说不出一字半句。
“他动了……?”雨露腿心还含着未散的愉悦爱潮,浑身香汗滚滚,像刚从暖水里被捞出来,却还忍不住想起身,抬手覆在自己小腹上,泪眼低垂着看,语气带着哭腔:“陛下……他动了……”
这也是雨露第一回感受到腹中孩子的生气,方才从心底有所感触——她要做娘了,她腹中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是她孕育着的和楚浔的亲生骨血。
许是因为母体经历的欢潮,那婴孩跟着雨露一起兴奋,才有了这一回被两人都捕捉到的胎动。
楚浔扶她坐起靠在软枕,急切地捧住她的脸吻上来,将怀里人温热的躯体紧紧扣在怀里不放,追着她奋力回应的舌缠绵许久,才抵着她额头,蹭过她泛红鼻尖轻叹:“是,他动了,露儿……”
“瞧你……”她松散的挽发已落下大半,柔顺地贴在鬓边,吻在他唇角,笑得温婉:“头一回见你这这副模样……”
他也自觉失态,无声勾唇,抬掌摸上她的脸,眸中爱意无遮无掩,嗓音温柔低沉:“倒是委屈你,自己还没多大,便……”
便要为人母了。
楚浔总拿她当孩子,雨露无奈地想。
两人身上的汗水粘腻,正值热夏,实在难耐。偏殿暖池已有宫人备好的热水,他用锦被将她包裹起来,抱着她去洗身子。又在暖池里亲昵了一阵,雨露困得脑袋直点,往他胸膛靠,朦胧中被抱着出水,他拿着手帕一点点替她擦干,才把她抱回已换了干净褥被的龙榻。
榻上仍存在她动情时的媚香,丝丝缕缕,沁入他五脏六腑,像某种愈积愈深的毒,叫楚浔疯魔地觉得,总有一日要同她赴死才能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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