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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南天子侬智高下了一道圣旨,要在难民中挑选身体强健着,强行编入行伍,用作抵抗宋军。此时,走在前头的一些难民当中,以有四五十人被挑了出来,被僮兵用枪指着跪在地上,至于他们的亲眷,呼天抢地,却无人理会,反而是几名校尉,拿着鞭子使劲地抽着,口中喊道:「走!往前走!不要停,都到特磨大寨里去安顿!」
混在难民中的石鉴和张奉二人,亦步亦趋。张奉从蒙脸布里露出一双暗褐色的眼睛,朝着前头望了望,低声道:「石先生,前头好像在抓壮丁,咱们是走,还是不走?」
石鉴的注意力却一直都放在丝苇寨的布置上,暗暗地把塔楼的位置和寨墙的长度记在心里,似乎没有听见张奉的问话。
「到你们了!」一名僮人校尉走到石鉴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眼,摇摇头,「不行!他太瘦弱了,看样子连兵器都举不动!嗯?他身边的这位,倒是有些健壮!来人,把他拿下!」
「等,等等!」石鉴急忙回过神来,拦住了那个僮兵。
「怎么?」校尉双眼一瞪,「抽调庄丁,乃是南国天子的旨意,你敢违逆?」
「呵呵,当然不是!」石鉴陪着笑说,「只是我的弟弟患了些疾病,你看……」说着,就把张奉的面罩给扯了下来。
张奉一脸不情愿地瞪了石鉴一眼,但为了军机大事,不敢发怒。
一见到张奉铁锈般颜色的皮肤,破唇咧嘴,冲天鼻,吓得那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校尉差点没跌在地上,口中大叫一声:「妈呀,是麻风!」
一听麻风这词,难民和僮兵全都退了开去,和张奉隔得远远的。
石鉴赔笑道:「这位军爷,在下的弟弟,从小患病,不宜进行伍。你看,是不是通融一下,放我们过去?」说着,他又使出了自己的拿手绝活,把几锭沉甸甸的银子塞到了那校尉的手里。
即便是张奉没有麻风病症,有了这些银两,校尉也断无扣人之理。他急忙把银子往袖筒里一塞,挥挥手道:「去吧,去吧!」
张奉一边走,一边重新在脸上围起纱巾,道:「石先生,你能不能别老是拿我的脸说事!没错,我确实长得可怖了些,但好歹如今也是痊愈了的。如今若真流传起麻风来,想必你患上了,我都不见得能患上……」
「啊!你别说了!咱们这不是到了丝苇寨了么?」石鉴搂着张奉的肩膀说。
是啊!丝苇寨,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只是张奉没想到,他们到得如此容易。
本以为一路上必将几番厮杀,却不料是他的这张脸和银子起了作用,让他们免于血光之灾。
「咱们要去寻穆元帅的下落吗?」张奉问。
石鉴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说:「不!你我只是刺探军情,若要在千军万马之中救人,恐怕也没那么简单……咦?」
石鉴说着,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
「怎么了?石先生?」张奉不由地问道。
「是,是金花小姐!」石鉴急忙拉着张奉躲到了一个石墩子后面,偷偷摸摸地朝前张望过去。
张奉也被他吓了一大跳,急忙把身子藏好。但见不远处,几名僮兵押着一个二十岁上下,长得清丽脱俗的少女正朝着大寨方向走去。少女身穿绫罗锦缎,却显得形容憔悴,郁郁不乐,眼眸里一丝神采也没有,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她就是天波府的杨金花小姐?」张奉问。
「没错,正是她!」
实在大出张奉的意料。本以为天波府的大小姐杨金花该是精神抖擞的模样,如她母亲一般,驰骋沙场,英气十足。可眼前的这位大小姐,却像没了魂儿一般,仿佛连自己都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
「来,跟上!」石鉴也把围在自己脖子上的纱巾拉了起来,遮住了半张脸,拉着张奉翻进了大寨里去。
如果有机会,救出金花小姐,倒也不枉此行了。石鉴如是想着,偷偷地跟着杨金花的身后,到了一间毫不起眼的厅堂前。只见僮兵推开了门,把杨金花送了进去,转身又把门关得紧紧的,好像从来也没有到过这里一般。
门口有两名武士站着,不能靠近,所以石鉴又把张奉拉到了厅堂后面,遵嘱道:「张奉兄弟,你替我把风,我先去窥探一番!」
张奉点点头,从怀里摸出短刀,一个纵身,像猴子似的爬到了一颗大树上,居高临下,把方圆百步之内的情形,都尽收眼底。
石鉴正要靠近厅堂的后门,却听到从屋里传出一阵女人的浪叫:「唔,唔唔……唔唔唔……」
听起来,这女人的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着,连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饶是如此,石鉴还是听得面红耳赤,知道这已是女人濒临高潮的迹象。
他急忙欺近厅堂,用唾沫湿了湿窗纸,在上面挖出一个洞眼来,偷偷地朝里观望。不料,他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却吓了一大跳,差点惊得脱口而出:「穆元帅……」
他怎么会认错穆桂英的身段和容貌,即便她此时看起来比以往更憔悴,也更不堪,但那身袒着手臂,露着肚脐的铠甲,又怎么会认错?穆桂英发丝散乱,从两肩披了下来,随着身后侬继封的抽插,在脸颊两侧如风中的垂帘一般摇晃不止。
她被迫张着嘴,嘴里被塞着棉球,口水哗哗地流个不停,身上的铠甲也哗哗地响个不停。
这时,侬继封伸手扳住了箍在穆桂英脸颊上的皮带,将口球从她的嘴里剥落下来,挂在脖子上,道:「母狗,现在快要高潮了吧?」
「嗯,嗯嗯……」虽然嘴里的口球被剥下了,可是穆桂英脸上的肌肉看起来还是有些酸痛,口水依然流个不停,脑袋却应着侬继封的话语,不停地点了起来。
「我,我好痒……要,要泄了……唔唔……」穆桂英一边含糊地叫唤着,一边用手指在自己的肉洞里呱唧呱唧地抠个不停,屁股更像是跳舞一般,疯狂地扭了起来。从她指尖流下来的蜜液,源源不断,早已将她两边大腿内侧染得湿透。
也不知是何缘故,石鉴的脑海里,居然又浮现出当年在恭城的静心禅院里发生的一切。他被王禅师下了春药,一时按捺不住心头涌动的亢奋,竟把穆桂英给活生生地奸淫了。事后他虽然悔恨交加,却也因此流连难忘,即便身在僮地,也时时回味,有如甘泉一般。现在见到穆桂英一边自慰,一边被侬继封操出了高潮,心头虽然痛恨敌军,下体却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好在,没让张奉一起过来。要不然……不,不能让他看到穆元帅的这副样子!」石鉴喃喃自语道。
杨金花已经进了厅中,看着一旁正花枝乱颤的母亲,不由地鄙夷了一眼。她很快又把目光移到了侬智光的身上,轻声道:「夫君,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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