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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五年,念念上了小学。小姑娘眉眼弯弯,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唯独怕黑,总说夜里会看到树影在窗户上晃。
林墨一家搬了新房,离槐安里很远。他以为日子终于能彻底平静,直到念念的班主任打来电话,说孩子在课堂上画了一幅画,吓哭了好几个同学。
画上是一棵歪歪扭扭的老槐树,树下站着两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手里牵着个小女孩,天空是暗红色的,飘着像头发一样的黑线。
“念念说这是‘槐树下的阿姨’,”班主任的声音带着犹豫,“她说阿姨们总在梦里叫她去玩……”
林墨的心猛地一沉。他赶到学校,看到念念正坐在角落里,小手攥着蜡笔,低着头不说话。看到爸爸,小姑娘眼圈一红:“爸爸,阿姨说我身上有她们的味道,让我去老地方找她们……”
“老地方?”林墨追问。
“就是有好多好多花的院子,树下面有盒子……”念念的声音越来越小。
林墨立刻想到槐安里的老宅。新主人确实在院里种了满院的花,而老槐树下,埋着沈清婉姐妹的遗物。
当天下午,林墨就驱车去了槐安里。老宅的新主人很热情,说最近确实怪事不少——夜里总听到树下有哭声,种的花莫名其妙地枯萎,挖开泥土,发现下面埋着个发黑的木盒。
“我们没敢打开,”女主人指着墙角的木盒,“看着就渗人,上面还刻着两个字。”
林墨走过去,看到木盒上刻着“婉瑶”二字。他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盒子。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叠泛黄的信纸,是沈清婉写给顾言的信,却一封都没寄出去。还有半块染血的手帕,上面绣着一对并蒂莲——那是沈家姐妹的信物。
最底下压着一张照片,是沈清婉和沈清瑶年轻时的合影。两个姑娘穿着一样的红旗袍,站在老槐树下,笑得眉眼弯弯,身后的顾言正拿着相机,眼神温柔地望着镜头外的人。
照片背面有一行字,是顾言的笔迹:“赠婉瑶二妹,愿岁岁无忧。”
林墨的手指抚过照片,突然明白过来。顾言从未负过沈清婉,他当年四处寻找,甚至偷偷藏起了姐妹俩的照片,只是被家族和命运捉弄,终究没能再见。
而那些所谓的“报复”,或许从不是恨,只是被困在原地的姐妹俩,想让后人知道她们的故事。
那天晚上,林墨把照片带回了家。睡前,念念突然指着墙上的全家福,小声说:“爸爸,红衣服阿姨在笑呢。”
林墨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窗户上的树影被月光拉长,像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正对着照片轻轻晃动。
他没有害怕,反而走过去,轻轻推开窗户。晚风带着草木的清香吹进来,隐约能听到远处传来极轻的唱戏声,调子温柔,像母亲哼的摇篮曲。
“谢谢你们。”林墨对着叶空轻声说。
窗户上的树影顿了顿,然后慢慢舒展开,像在点头。
念念十岁那年,学校组织去博物馆参观。在民俗展厅里,她看到一件复原的民国血绸旗袍,旁边的说明牌上写着:“血绸工艺源于民间,相传为
twin
姐妹所创,以亲情为引,以思念为线,织就的不仅是布料,更是未了的牵挂。”
“爸爸,”念念拉着林墨的手,眼睛亮晶晶的,“这和槐树下的阿姨穿的一样!”
林墨蹲下来,指着说明牌上的字:“你看,她们不是坏人,只是太想念彼此,太想念心里的人了。”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指着旗袍领口的花纹:“你看,这像不像奶奶织的围巾?”
林墨一怔。晓冉的母亲,也就是念念的外婆,确实擅长织绣,尤其爱绣并蒂莲。而他从未告诉过女儿,沈清婉姐妹的手帕上,也绣着同样的花。
或许有些牵挂,早已顺着血脉,悄悄流淌。
多年后,林墨已是满头白发。他带着孙子重游槐安里,老宅还在,老槐树愈发粗壮,枝繁叶茂。
树下坐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正拿着蜡笔在地上画花,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戏文。看到林墨,她抬起头,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爷爷说,这树下住着会唱戏的阿姨,她们在等一个拿相机的叔叔呢。”
林墨望着老槐树,阳光穿过叶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极了当年照片里的模样。
他仿佛看到两个穿红旗袍的姑娘从树后走出,对着他浅浅一笑,然后转身走向远处,身影渐渐融入温暖的阳光里,再也没有回头。
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谁在轻声说:“我们不等了。”
有些故事,不必纠缠;有些等待,终会释怀。
而那棵老槐树,依旧在每个黄昏把影子拉得很长,守护着这片土地上,所有关于爱与牵挂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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