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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是被山民抬回村的。她趴在驴车上,脚踝的红痕像条蛇,缠得她骨头缝都发疼。叔公没回来,有人说看见他被浓雾卷走时,手里还攥着那面铜镜,嘴里喊着“曼青饶命”。
老宅的木门虚掩着,推开时“吱呀”响得像哭。母亲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脸色比纸还白,看见沈砚进来,突然指着她的脖子尖叫:“摘下来!快摘下来!”
沈砚摸向颈间的玉佩,那半枚刻着“砚”字的玉片,不知何时竟和从布衫里掉出的半枚粘在了一起,合二为一的玉佩泛着诡异的红光,像块烧红的烙铁。
“这玉不能合!”母亲扑过来想扯,指尖刚碰到玉佩,就被烫得缩回手,手腕上瞬间起了串燎泡,“当年你太爷爷就是戴着这玉下葬的!沈曼青的怨气全在这玉里!”
沈砚猛地想起镜中女人的脸——那双没有瞳仁的眼睛,分明和玉佩上的纹路重合。她冲进厨房,抄起菜刀就往玉佩砍去,“当”的一声,菜刀弹开,玉佩完好无损,红光却更盛了,映得她瞳孔都成了暗红色。
夜里,沈砚被冻醒了。不是春寒,是种沁骨的凉,像有人把冰块塞进了她的被窝。她睁开眼,看见梳妆镜的方向亮着团微光,像月色,却比月色更冷。
镜面上的水汽又回来了。这次不是模糊的手印,是个清晰的人影——穿旗袍的女人正对着镜子梳头,银梳子划过发丝,发出“沙沙”的响。她的侧脸在微光里泛着青白色,鬓边的玉兰花不知何时换成了血红的石榴花。
沈砚屏住呼吸,看着镜中的女人慢慢转过身。她的旗袍前襟沾着黑褐色的污渍,像是干涸的血,手里的银梳齿缝里,缠着几根灰白的头发——是叔公的头发。
“他说不认识我了。”女人对着镜子说话,声音像从水底捞出来的,“可他明明答应过,要带我走的。”
银梳突然“哐当”掉在镜中,女人弯腰去捡时,沈砚看见她的后颈插着根桃木钉,钉帽上还沾着碎骨渣。
“啊!”沈砚猛地坐起来,冷汗浸透了睡衣。梳妆镜安安静静地立在那里,镜面干净得能照出天花板的蛛网。可当她低头时,发现枕头边多了根银梳齿,齿尖沾着点暗红的东西,闻着有股甜腻的腥气。
窗外传来“啪嗒”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院子里。沈砚抄起墙角的扁担,轻轻推开房门。
月光惨白,院子里的老槐树下,跪着个黑影。是叔公!他背对着她,脖颈以诡异的角度歪着,后心插着根桃木钉,钉尾还在微微颤动。
“叔公!”沈砚冲过去,却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停住了。
叔公缓缓转过头,脸上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正往外淌着黑血。他咧开嘴,露出个僵硬的笑,手里举着那面铜镜,镜面映出的,是沈砚惊恐的脸,和她身后站着的、穿旗袍的女人。
女人的手,正搭在沈砚的肩膀上,冰凉的指尖陷进她的皮肉里。
“找到你了,夫君。”女人的声音贴着沈砚的耳朵响起,甜香里混着浓重的血腥味,“这次,你跑不掉了。”
铜镜突然炸开,碎片溅了沈砚一脸。她在剧痛中闭上眼,最后看见的,是叔公倒在地上,化作一摊黑泥,泥里浮出七根桃木钉,钉帽上都刻着“沈”字。
而那面铜镜的碎片上,每个碎片都映着个穿旗袍的女人,正对着她,缓缓抬起手,露出染血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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