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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高兴

“妈妈都担心哭了，爸爸哄了好久以后才哄停的，姐姐，妈妈说你不愿意见她是吗？我能问问你什么时候才愿意见妈妈吗？妈妈经常拿着你的照片看着笑的可开心了。”

原本还冷硬的一颗心，但是在听到程锦念的话以后，江瑶还是触动了一下。

或许是因为即将要当母亲，或许是因为这一次的意外让她深刻的体会到了当母亲的心情，所以听到程锦念在她面前提到程夫人这个生母的时候，江瑶竟然不觉得的烦闷。

“她身体最近怎么样了？”江瑶摸了摸鼻尖小小声的问了句。

人小鬼大的人一听到江瑶竟然问了句带着关心意思的话眼睛都亮了，“妈妈最近身体很好哦，还能抱我！不过哥哥说我很重，妈妈身体才刚好没多久，我不能一直赖在妈妈的怀里让妈妈抱，妈妈会累的，所以我一般都是自己走的，再累我也是自己走。”

说完以后，程锦念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偶尔也会让爸爸抱，不过那一定是在我累的真的走不动的情况下！”

江瑶扑哧的笑了出来，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再早熟也总是个孩子，他这还担心她误会他是懒孩子所以还要特地这么解释给她听。

江瑶一笑程锦念的胆子就更大了，直接就突然伸手去摸江瑶的肚子，一脸纯真和好奇的用他小小软软的指腹戳了戳，很轻，很轻，就像是在摸豆腐花似得，“姐姐，妈妈说我要当舅舅了！肚子里的宝宝以后真的要喊我舅舅吗？”

江母拿着水果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画面，两个长得酷似的姐弟坐在一块，江瑶脸上带着笑低头看着她肚子上的那只小手，而程锦念则好像是挨着江瑶靠着她，然后一只手轻轻的放在她的小腹上碰了碰。

“小念还这么小就当舅舅了，你高不高兴？”江母将水果放在了程锦念的面前，然后摸了摸程锦念的脑袋，“再等两年左右，以后就会有一个走路笨笨的外甥或者外神女跟在你的身后喊你舅舅。”

“我不会嫌弃他们走路笨，我会等他们的！”程锦念回答的非常的认真，“妈妈说我要当舅舅了，她要当外婆了，她很高兴。”

之后江瑶没再和程锦念说话，倒是江母又多问了一些程夫人身体情况。

江瑶其实知道江家私下和程家是有联系的，江家一家都是良善的人，当初遇到孙夫人，孙夫人蛮横不讲理，他们一家人不退半步不让孙夫人认江瑶。

但是程家给陆家和江家的印象很好，所以江父和江母并不反对江瑶和程家来往。

江母和江父都是善良的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把一个捡到的女儿视为己出的疼爱，知道江瑶没有认回生母，知道程夫人很是挂念江瑶，所以江父江母有时候也会主动和程夫人联系，会说一些关于江瑶的事情。

就比如江瑶怀孕的事情，江父江母知道以后其实就私下给程夫人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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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教授呆了两个小时左右就离开了，走的时候把一脸依依不舍的程锦念也带走了。

国庆还没有过完，竞技比赛的结果已经出来了，今年陆行止和邵复cd退赛了，可以说这让很多参加比赛的人都偷偷的松了口气，心里暗爽总算是能奢望拿个第一了。

大多数人在忙活着领奖的时候陆行止和邵复成两人带着各自的几个手下几乎没有多少时间是留在部队的，两人各司其职，全力以赴调查部队这次的事件。

因为家里有人陪着江瑶，所以陆行止有时候忙到很晚就没有回部队，甚至亲自去了一趟胡排长的老家。

这一去，一回连国庆都结束了，但是陆行止好歹是带了一个有用的消息。

“我让人把胡排长父亲的东西都弄回来，一点点的翻找过去，总是能找到一点有用的。”陆行止道，“我发现了胡排长父亲的一本日记本，他有记日记的习惯，在他出发来部队的三天前日记本里写着他突然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故人之后的电话，这个电话既让他欢喜，也让他两为难。”

一听到两为难这个词语江瑶当下就想到了胡排长父亲遗书里写到的那一句话，世事两难全！

“这个给他打电话的古人之后就是那个操控胡排长父亲伤害我的人！”江瑶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些关键，“他说的是故人之后，胡排长的父亲年轻时候也是军人，他的这个故人会不会是他军人生涯里的战友或者是军人生涯里遇到的让他难忘的人？”

“能让他欢喜的故人之后，那就说明这个故人是和他很久没联系的。”陆行止认可了江瑶的猜测，“所以我们也怀疑可能是他参军时候认识的人，现在已经在仔细查了。”

可惜的是之前雨季，胡排长老家被水淹过，胡排长父亲往年的日记在雨季的时候都给泡烂了，后来胡排长的父亲在雨后整理家的时候把旧日记都全部处理烧掉了，一起被雨水泡坏的还有胡排长父亲一直很小心翼翼珍藏着的通讯本，胡排长的妻子说上面记着她丈夫很多老战友的联系方式。

胡排长的母亲说当初他丈夫看到日记和通讯本都被跑烂的时候生了好长时间的闷气，可见他到底是有多热爱他自己的日记，又有多珍惜他老战友之间的情分。

“还好时间过去的不是很久，那通通话在小卖部的电话里还有记录，小卖部的老板仔细回忆了以后也说又一次胡排长父亲接电话的表情突然变得不对劲，但是当时镇上的人都知道胡排长要接他父亲去部队小住探亲，所以胡排长父亲接电话的时候他们都以为是在接胡排长的电电话，胡排长父亲表情不对，他们还以为两父子吵嘴了，所以都没有在意。”

如果不是陆行止亲自去了一趟胡排长的老家，这件事就会被忽略。

电话号码陆行止现在已经让人去查了，哪怕查出来又是一个公用电话也行，只要有一个具体的地方他还是可以继续挖着找下去。

故人之后

“表情不对……”江瑶勾了勾唇角，“不用猜了，肯定是当时在电话里那个人让胡排长的父亲做这件事，胡排长父亲内心纠结所以表情才不对，哦对了，小卖部的老板有说那个人是男是女吗？”

“一开始的电话就是老板接的，老板觉得像是男的，但是声音好像又有点怪怪的。”陆行止道，“可能是对方故意换着声音说话，只能说男性可能性更大，但是不排除可能是女性。”

像这种人做事情应该是很有准备，连声音都知道要变，而胡排长的父亲的遗书里更是半点没有提及过那个人，能看得出来胡排长的父亲就算是内心愧疚自杀死了但是心里也是有想保护那个人的想法。

故人之后，能让胡排长这么帮的人，陆行止觉得，“这个故人对胡排长的父亲一定很重要，或许是对他有大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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