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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号塔下》
雨丝裹着铁锈味砸在安全帽上时,阿杰的扳手第三次滑脱。信号塔的钢架爬梯已经锈成了暗红色,他每向上爬一格,螺栓就发出牙酸的吱呀声,像是随时会从混凝土里连根拔起。
“还有三十米。”对讲机里传来队长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今晚必须修好,山里的基站全断了,上面催得紧。”
阿杰“嗯”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抹掉脸上的雨水。脚下是百米深的山谷,雾气像翻涌的白粥,偶尔散开的缝隙里能看见几棵歪脖子松,树杈上挂着些破烂的红布,风一吹就像招手的人影。
这地方邪门,当地老乡说信号塔建在“阴山口”,动工那天就塌了次脚手架,埋了三个工人。后来每次维修,总有人听见塔上有女人哭,哭声顺着钢缆传下来,细得像根线。
爬到八十米时,他看见平台边缘缠着圈铁丝,上面挂着个褪色的工作牌。照片上的男人穿着和他一样的工装,笑起来露出颗虎牙,名字栏写着“刘伟”——是三年前从这里掉下去的那个师傅,尸身到现在没找到。
阿杰刚想把工作牌摘下来,手腕突然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不是风,是冰凉的,带着黏性的东西,像根浸了水的麻绳,正顺着胳膊往上爬。他低头,看见自己的工装袖口沾着片暗红,不是铁锈,是半干的血痂,形状像只攥紧的手指。
对讲机里突然传出杂音,刺啦刺啦的电流声里,混进个女人的呜咽:“冷……好冷……”
“谁?”阿杰对着对讲机喊,“队长?你听见了吗?”
没有回应。只有那哭声越来越近,贴着他的耳根,带着湿漉漉的水汽。他猛地抬头,看见信号塔的发射架上坐着个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裙,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
“刘伟……是你吗?”女人的声音突然变了,变得尖利,“你说过会回来接我的……”
阿杰的心脏狂跳——刘伟的老婆,当年就是在这塔下等他下班,等了三天三夜,最后在雨里疯了,听说后来跑进山谷没了踪迹。
他想往下爬,可脚像被钉在了平台上。那女人慢慢转过头,长发分开的瞬间,阿杰看见她的脸——根本没有脸,只有个黑洞洞的窟窿,窟窿里淌出黑褐色的黏液,滴在发射架上,发出滋滋的响声。
而他手腕上的“麻绳”越来越紧,已经勒进了肉里。阿杰低头,终于看清那是什么——是无数根缠绕的头发,黑色的,湿漉漉的,发根处还沾着泥土和碎草。
对讲机“啪”地掉在平台上,电池摔了出来。阿杰弯腰去捡,眼角的余光瞥见自己的影子——在信号塔的探照灯下,他的影子旁边,多出个女人的影子,正伸出手,一点点捂住他的影子的口鼻。
这时,山谷里的雾气突然下沉,露出了谷底的景象。不是乱石和树木,是密密麻麻的人影,全都仰着头,朝着信号塔的方向,每个人的脖子都以诡异的角度向上弯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而那个穿碎花裙的女人,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阿杰能感觉到她身上的寒气,像冰锥一样扎进后颈。他想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开始变得透明,像被雾气融化的冰。
信号塔顶端的红灯突然开始疯狂闪烁,不是正常的频率,是急促的,绝望的闪烁,像在发送求救信号。而那女人的声音,终于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
“陪我等吧,等他回来……一个人,太冷了。”
阿杰最后看到的,是自己的影子彻底被女人的影子吞噬。而谷底的人影们,开始慢慢向上爬,他们的脚不沾地,像一片片被风吹起的纸人,顺着信号塔的钢架,悄无声息地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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