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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的灯火在朔风中摇曳,沈洛泱裹紧斗篷踏入偏帐。
浓重的药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帐内只点着一盏如豆的油灯,将榻上人影映得愈发单薄。
“昭和姐姐……”她喉头一哽。
榻上的女子形销骨立,曾经明艳如三月桃李的容颜如今灰败如纸。交叠在胸前的十指缠满纱布,隐约透出暗红血渍。
沈洛泱颤抖着掀开锦被一角——纤细的脚踝上赫然两道深可见骨的镣铐伤痕。
“公主听不见的。”旁边梳着双髻的农家女抹着泪,“公主身上没一块好肉,连指甲都被拔了......”
沈洛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三年前宫宴上,昭和公主还笑着往她鬓边簪过海棠。那时少女指尖带着茉莉香膏的甜味,如今却......
“畜生!”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李景沅这个该死的畜生!对一个弱女子,他也下得去手!
还有北凛三皇子李兆川,就算是联姻,昭和公主也是他的妻子。
一开战,他就送自己妻子去死,畜生不如!
油灯“啪”地爆了个灯花,沈洛泱轻轻抚过昭和公主枯草般的发丝,发现枕下露出半块玉佩——东昭皇室的凤凰纹样已被血污浸得模糊。
“姐姐别怕。”她将玉佩塞回枕下,声音轻得像雪落,“这笔债,我们一笔一笔讨回来。”
沈洛泱回到自己的营帐,案几上的烛火在夜风中微微摇曳。
她闭目凝神,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在初雪阁看到的每一份文书和残缺的舆图。虽然不识北凛文字,但那些特殊的符号与线条已深深刻入记忆。
她倏然睁眼,眸中寒光乍现。
羊毫笔在宣纸上疾走,墨迹勾勒出蜿蜒的山川河流与密密麻麻的驻军标记。
半个时辰后,她拢起一叠墨迹未干的纸张,径直朝君屹的大帐走去。
帐外逐风与凌云见她前来,默契地退开半步。
沈洛泱掀帘而入的刹那,呼吸骤然一滞——
烛火将帐内照得通明,君屹背对着帐门,正在包扎肩背的箭伤。
火光在他肌理分明的背脊上流淌,勾勒出完美的倒三角轮廓。汗水沿着脊柱凹陷处滑落,没入腰际松垮的白色绸裤。随着他抬臂的动作,肩胛骨如展翼的鹰般耸动,每一寸线条都蕴藏着爆发力。
“我......”沈洛泱猛地转身,耳根烧得通红,“有事找你......”
君屹侧首,烛光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跳跃:“稍等。”
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隐忍的痛楚,绷带窸窣的摩擦声在静夜中格外清晰和暧昧。
沈洛泱只觉得自己心跳不受控制,“你、你、我待会再来找你……”说着正要逃就被君屹喊住。
“我够不着,过来帮我。”
“我去叫逐风......”她慌乱地往帐外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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