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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眠不明白,自己还要怎么哄。
以前也没发现沉域是这种让她毫无招架能力的类型。
像是进了大学就彻底打通了如何拿捏陈眠的任督二脉。
只能伸手摸摸他的头发,学着以前看过小区里哄孙子的老奶奶,“别难过,你很棒的。”
哄着人喝了解酒灵又喝了半杯热水,到凌晨叁点的时候,才进了房间睡觉。
主卧的床单还是湿的,房间弥散着股腥浊气,手刚推开房门就被人拉着直接去了次卧。
距离上一次同床共枕已经过去很久了,躺在一起时沉域侧身过来环住她的腰,啪嗒一声关了房间里的灯,陷入黑暗的瞬间,他轻声对她说晚安。
陈眠闭上眼,以为会和往日一样十分艰难才能陷入梦乡,以为会坠入一个个诡诞的梦境,结果没有,一夜无梦到天明,醒来是被颈间传来的痒意被弄醒的。
她有些困顿地刚想揉揉眼睛,就被人拉着手往下,意识尚未清醒,手就被拉着圈住熟悉的硬挺。
“……沉——”
“再来一次。”名字没喊完全,低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垂,亲吻着她,哄着她握着他的分身来回抚弄。
晨光从窗外照射进来。
几声鸟叫叽叽喳喳又被小朋友哭着闹着不要上幼儿园的声音给惊扰得拍翅纷飞。
屋内一样乱糟糟,床单褶皱,被子卷成一团最后被床上剧烈的动作给一点点拱着全掉在了地上。
女孩子绵软的嗓音带上了哭腔。
“沉域,你别——别舔啊——”
她身上白色的宽大卫衣被掀了上去,少年埋首在她腿间,双手撑开她双腿,专心舔弄着敏感的阴蒂。
灵活的舌搅弄出一波波水渍,偶尔抬眸往上,看见女生泛红的眼眶和紧咬着手背的动作,小腹都紧绷,性感的马甲线在此刻尽显无遗。
他想亲吻,却分身乏术,只能让手代替着唇舌抚摸着她的小腹。
“宝宝,好会长。”
他声音含糊,带着的笑让呼吸的热意都落在敏感的花蒂上。
他能清晰感受到,她逐渐堆迭如烟花般即将腾空燃放的快感。
于是轻咬住她腿根,在那里留下个齿痕,才最后用手让她颤抖着释放。
鼻梁上都沾着水,他目光灼灼看向她,自她腿间起身,手撑在她身侧,压住她所有的反抗,想亲吻她的唇,最后又作罢,成了落在眉心的吻。
“好会长,无论是哪里,都刚好让我无法抗拒。”
甜蜜话按斤批发。
说完就开始证明自己昨晚确实只是个意外,分开她双腿,挺着性器边往里钻边揉着她的腰。
进入的动作迟缓到能让陈眠清楚感知他阴茎的大小和尺寸,过度的亲密似是同窗外的世界划下了道分隔符,外面生机勃勃,里面一派混乱。
她无力抗拒,只能伸手抱住他的腰,本想斥责他的话临到嘴边又变得像是情人间的娇嗔。
“你、你好烦,沉域。”
他整根进入。
大开大合的动作,一整个早晨的活力全使在床上。
后背起了层薄汗,手指跟着无法着力,所有忍耐的疼痛和快感都分了一半在他背上。
腿也挂不住,腿根酸软发麻,小腹也涨,想要泄出去的水堵在里面,又被他一次次往回撞,被填满的感觉让心里都跟着发胀。
像是膨胀到极点的气球还在一次次被填着气。
陈眠嗓子都有些哑,摇着头对他说不要也不管用。
清醒着的人比喝醉酒更难缠。
他的吻从眉心落到鼻梁,最后亲吻她唇边,就是不同她真正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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