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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何止三个102（第3页）

林思思几度欲言又止。但啃完一个猪蹄，她也没再说一个字。<p>

直到两碗饭下肚，她道：“我饱了。”<p>

季冰拿着空碗盛饭给自己吃。<p>

林思思看看身上的病服，问：“我的衣服呢？”<p>

“烧了。”<p>

“为什么？”<p>

“感觉你想烧，我就烧了。一点不剩。”<p>

“鞋，鞋呢？”<p>

“也烧了。”<p>

林思思愣住，半晌道：“你……都知道了？”<p>

“不知道，但我想知道。你愿意和我说吗？”<p>

“……我也不知道。”<p>

“那只能问袁星梦了。”<p>

“梦，梦姐姐，来了吗？”<p>

“在林义的警局。”季冰放下吃空了的碗，盯着她说。“她说她杀了马关翔。”<p>

石头砸破脑袋的血腥味，忽然涌进鼻腔。吧台上剩下的排骨、猪蹄和鸽子汤，都变成了暗红的液体。<p>

林思思慌忙起身，右手一扫。液体洒到了地上，沿着灰色地砖，流向卧室。<p>

她赶紧跑向卧房。<p>

“思思？”季冰抱住她，“你看到了什么？”<p>

“血，血流到房间了，要关门。”<p>

“看看手上有血吗？”<p>

林思思低头一看。鲜红糊满了手。她慌忙擦病服上。病服全都被染红了，但手上的血擦不完。<p>

季冰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黑西服上擦。一擦就干净了。<p>

“好了，已经没有了。”<p>

她看向地砖。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吧台上的菜碟，仍装着剩菜，散发着肉香。<p>

“住回别墅，好吗？”<p>

林思思摇摇头，又点头：“可以等夏姐醒来，再回去吗？”<p>

季冰盯着她好几秒，才道：“你可以听话，不再乱跑吗？”<p>

“我不会再跑了。”<p>

“保证多久？”<p>

“一，一辈子。”<p>

还是一见就动心的鹅蛋脸，还是一说保证就躲闪的杏眼，心里藏的秘密却越来越多。<p>

季冰亲亲她无血色的唇瓣：“说话得算话啊，思思小朋友。”<p>

“这次是真的，我保证。不然就——”<p>

“嘘！不用发誓，我相信。”<p>

誓言无需保证。保证过的誓言，常常会失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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