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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1页）

第二天下午，妈妈在医院里简单的吃了点饭以后想了想，有些事必须要面对，躲是躲不过去的，只能去找王子扬，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王子扬的厂里，妈妈不是第一次来，但这次妈妈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爸爸以前的同事，不知道他们会用怎么样的眼光看待自己，不知道他们心里又会怎么想自己的丈夫。幸好现在是上班时间，厂区里没多少人，大家都在厂房里工作着。

妈妈径直走向办公室，来到办公室门口，妈妈敲了敲门，等听到答复以后，妈妈走进办公室，看到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孙建和王子扬正在一边抽烟，一边谈笑着什么。

王子扬看见妈妈进来，赶紧起身，「阿姨，你来了，我们俩正在等你呢。刚才孙建还说你可能不来了，我就说嘛，阿姨是一言九鼎的人，昨天已经答应我了，怎么会不来呢？快，阿姨，里面坐。」

妈妈皱了皱眉，可能不太适应里面的烟味，但是还是随着王子扬进到办公室里，王子扬把妈妈让道沙发坐下以后说道：「阿姨，昨天我跟你说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妈妈想了想说道：「子扬，你也知道我家现在的状况，一下子让我拿出十几万，现在确实拿不出来。你看在咱们是亲戚的份上通融通融好不。」以前妈妈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的说过话，尤其现在还是当着自己的晚辈，求自己的侄子辈分的人。这让妈妈觉得很丢脸，妈妈脸上通红，继续说道：「要不我先把我们家房子抵押给你们，然后剩下的我慢慢还，等你张叔叔醒了，我们一起挣钱还给你们。」

王子扬直视着妈妈，摆了摆手说道：「首先现在是在厂里，我希望你叫我王经理，我既然是这个厂里的经理，我做事就要考虑厂里的效益，而不是只顾我们之间的亲戚关系，在厂里我们就要按厂里的规矩办事。十几万在这个小厂子里，也确实不是小数目。再说了你的房子即使抵押给我，也不能立即变现，即使能变现，你确定你们家房子的价值能值这么多钱吗？」

妈妈苦笑道：「我当然知道我家房子没这个价值，但是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办法了，剩下的我可不可以给你写个借条，然后每个月换给你们一部分。」

王子扬笑了起来，「阿姨，你开什么玩笑？照你这个还钱法，要还到猴年马月去啊？」

妈妈没想到王子扬一点情面也不讲，但是现在自己已经毫无退路了，只能说道：「子扬，哦不，王经理，你这样说的话，我确实一点办法没有了，实在不行，你就去起诉你王叔叔吧，反正你王叔叔现在是半个植物人，也不在乎多背负这么一个罪名了。」

王子扬看了看妈妈，然后重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以后狠狠地吸了两口，说道：「阿姨，你这不是耍无赖吗？你这样我们还有得谈吗？」

妈妈摊开手说道，「这不是最后的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吗，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会这样说的，要不王经理你看看能有什么好的办法。」

烟雾缭绕中，王子扬朝着孙建使了个眼色，然后斜靠在自己办公桌前。孙建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你也别着急，也不是一点办法没有，现在主要问题就是厂里现在亏空的十几万，你想个办法把这十几万的亏空填补上不就行了。」

妈妈苦笑一声，没有说话，心里想到，说的简单，要是有这十几万自己还用在这里低声下气的求你们俩？

孙建继续说道：「阿姨，我知道你没有钱，但是你没有不代表其他人没有。你可以借啊，借点钱先把厂里的欠款堵上。只要厂里的欠款堵上了，也省得子扬去起诉张叔叔，让张叔叔名誉受损。」

「现在谁能拿出这么多钱？说的难听点，你们张叔叔能不能醒过来还不一定，我们算半个孤儿寡母的，谁又会把钱借给我们？谁又敢把钱借给我们？」妈妈抬起头看了看孙建，又继续摇了摇头，面露痛苦之色。不到万不得已，谁又能忍心让自己丈夫去背锅呢？

张子扬看着妈妈，嘴角笑了笑，说这么多，他的目的就是让我妈妈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已经身处绝路了，而自己就是她最后的一条路。王子扬说道：「阿姨，这样吧，说实话钱我不是没有，我也可以替你先垫付一下。但是首先你要给我写一张借条，其次，你还要答应我一件事。」

妈妈猛地抬起头，美眸中充满了惊讶和一瞬间的惊喜，但是瞬间妈妈就反应过来，十几万，王子扬要自己答应的事，肯定不是简单的小事。妈妈试探的问道：「子扬，你能不能先说一下是什么事情？我好也有个心理准备。」

王子扬笑了笑，掐灭手中的烟，说道：「首先，在你写完借条以后，我要给你拍一组裸照！」说完这句话，王子扬便没再继续说，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妈妈。

妈妈瞳孔瞬间放大！差点就拍桌而起！最终妈妈沉了口气，说道：「王子扬，你不要太过分！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虽然是我们家欠你们钱不差！但是！但是你也不能这么作践人！」说完妈妈拿起包，转身就要摔门而去。

「走吧，你走了过不了几天法院的传票就会到你家，到时候你们整个村子里都会知道王叔贪污的事，你可以无所谓！但是张旭可还是要上学的！假如学校知道了王叔贪污的事，我想，王旭大概学也上不成了。」王子扬看妈妈居然想走，甩出杀手锏，是啊，妈妈可以不管其他人怎么说自己，但是，妈妈怎么舍得因为这件事让我受牵连呢？王子扬看妈妈站在门口不在往外走，继续说道：「阿姨，你也别太激动！十几万不是小数目，这是我私人借给你的，我这点要求不过分吧，你仔细考虑考虑！」

妈妈站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心里更难受，从小到大，妈妈那里受到过这种屈辱？妈妈低着头思索良久，穆然回头，眼神中的绝望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好！我答应你！」

王子扬饶有兴致的看着妈妈，他就是喜欢看这种场景，看到眼前的美艳妇人不得不在金钱面前低头，想到让一个忠贞的女人一点点的陷入自己设下的陷阱，就让他心里兴奋燃烧起来。

「阿姨这是欠条，我帮你准备好了，你只要在上面签上你的大名就可以了。」王子扬转身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欠条，放在桌子上。

「原来你早有准备！」妈妈看王子扬轻飘飘的拿出欠条，咬牙切齿道。

「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王子扬说完笑了一下，「快点过来签名吧，我还有别的事情！」王子扬拿起笔，轻轻敲击着桌面，胜券在握的说道。

妈妈平时是一个行事果断的人，但那天妈妈犹豫了良久，直到王子扬再次催促以后，妈妈才叹了口气，来到桌前拿起借款合同，仔仔细细的看了几遍，才拿起笔，一笔一划的写上自己的名字，到最后一笔的时候，妈妈用的力气差点把纸张划破。

《合同的大致内容是因父亲贪污公款屋里偿还，妈妈本人借王子扬现金十二万元整，借款期限五年，利息当然远远超过银行利率很多，还有就是为保证母亲能按时归还欠款，王子扬给妈妈拍一组裸照。》

「王晓艳，啧啧，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果然人物其名，确实长得很艳丽！」王子扬拿起合同看了看，然后把合同收了起来，不知不觉间，王子扬对妈妈的语气已经没有了最起码的尊重，反而变得轻佻了起来。

妈妈签完字以后，看王子扬把借条收起来了，说道：「既然王经理你有事，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王晓艳，王阿姨，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做？」王子扬叫住妈妈。

妈妈听到王子扬的话，立在原地，然后转过头说道：「王子扬，王经理，你让我缓缓可以吗？过两天，过两天我准备好了我过来找你。」

「不行！就今天，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快点」王子扬一点也不给妈妈喘息的时间，不容置疑道。

妈妈冷冷的注视着王子扬，王子扬也看着妈妈，两人针锋相对，最后，妈妈败下阵来。妈妈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脸上像火烧一样，「那，那你先让孙建出去。」

「那可不行，孙建是这件事的见证人，他怎么能出去？你到底脱不脱？磨磨唧唧的，这么大的人了，你还以为你是黄花大闺女呢？」王子扬继续用言语打击妈妈的自尊心。

「好，我脱！」妈妈也知道实在是躲不过去了，但是手却如何也抬不起来，王子扬看着妈妈犹豫不决的样子，心里充满了兴奋，对，就是这样，这才是女人该有的样子。

妈妈今天穿了一个浅色的薄外套，下身穿了一条修身西裤，脚下踩了一双不算高的黑色小高跟鞋。只见妈妈妈妈拉开上衣的拉链，随着拉链拉开，首先漏出来的是妈妈里面黑色的体恤，体恤是紧身的，妈妈雄伟的胸部把体恤顶的格外立体。等拉链拉开以后，妈妈闭上眼睛，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动作快了起来，之间刷刷刷几下之间，妈妈已经把体恤和裤子脱了下来。

脱下外衣以后，妈妈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妈妈今天穿的是半包围的胸罩，一大半的奶肉漏在外面随着妈妈的动作，两个奶子在胸罩里不安的跳动着。下身则是一件粉色的普通内裤，内裤上面有浅浅的梅花印记，几根阴毛漏在内裤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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