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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新闻发布会（第2页）
陈光站在一个遮不住他肚子的讲台后面。
“我们正夜以继日地工作，找到残害孙瑜和林茉莉以及公园里身份不明的女子造成她们死亡负责的凶手，重案组还没有排除任何嫌疑人，包括被称为冷冻杀手的连环杀人犯。”
陈光开始请大家提问，然后扫视着观众。
他指了指前排一个长相羞怯的女人。
她问到了姜明的重审以及程长婧在醉酒状态下的证词的有效性。
“她通过了清醒测试。”陈光说。
“那毒理学测试呢？”
“程长婧声称她只喝了几杯酒，而且她通过了清醒测试，公众相信了她的话。”
程长婧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记忆有那么混乱吗？
“您认为姜明的上诉会让程长婧分心，无法专注于手头的案子吗？”
“是的，因为你们一直缠着我在问这个问题啊。”程长婧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
每次她试图专注于孙瑜和林茉莉的案子时，她父母的案子就会冒出来。
为什么媒体就不能分清轻重缓急呢？
陈光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摄像机，似乎在认真考虑做提问记者的回答。
她知道陈光和至少一名当地记者有工作关系，也许那个记者是被指示问那个特定问题的。
“我的确有些担心，”程长婧咬紧牙关，下巴隐隐作痛，“这完全不是对她工作能力的质疑，但她毕竟不是女超人，我认为现在让她继续在燕市工作的情况有些棘手。”
“你是在要求她把案子交给当地警方吗？”另一名记者问道，“考虑到女孩失踪案没有进展，似乎你的部门需要重案组的资源。”
陈光很生气，回答那个记者：“从现在起，我计划与程警官展开密切合作，以确保她专注于眼前的案子。”
程长婧倒回电视，停在第一排的记者身上，她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尽可能地放大而不使图像失真，记者的工作证写着她隶属于《明星杂志》，她的名字看起来像是宋亚玲，她的名字是三个字。
程长婧在手机社交媒体上翻找她读过的关于姜明重审的报纸文章。
作者是宋亚玲。
程长婧的手机嗡嗡作响，屏幕上显示是崔德霖的号码。
她没有先打招呼。
“你的上司安排了那个记者和她问的问题。”
“新闻播出之前我对此一无所知，”崔德霖说，“但，这不是我打电话的原因，我们有了一个身份确认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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