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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玛丽的口气冷下来,“一颗麻瓜出身的人头,这就是神秘人的投名状吗?”
“才没有那种——”“那我不明白有什么不能说的,”她的声音高起来,“还是说,你急着和我划清界限?”
这个指控太严重了。斯内普生硬地扭开头,摊开羊皮纸卷,用切断老鼠尾巴的力道在上端刻下标题,笔尖摩擦在纸上,发出刺耳的“呲啦”声。
“对不起我…”玛丽低下来,听上去有点疲倦,“我下个月就走了,我爸爸在黄金海岸的电器公司找到了新职位,他们会先去安家。至于我,还得考完期末考试。哈,期末考试,就算神秘人来了也别想耽误期末考试,这就是麦克唐纳夫人的为人处事。”
“放心,”她换上一种故作轻佻的口吻,“我会等你睡着了再走,不会给你挽留我的机会。”
“……那还真是体贴。”
显然,没人觉得这个笑话可笑,但他们都配合地发出两声干笑。对于17岁的青少年来说,眼下的场面太可怕了,他们毕竟还没到不需要练习,就能面对生离死别的年纪。
“斯内普!”她突然叫了声,脸上显出一种回光返照般的神采。
“我们再试一次吧,我又想到了个好主意。”
很好,简直好极了。
这就是麦克唐纳的天才方案,天文台、一把扫帚、凌晨四点半。
“来吧,这个时间刚刚好,睡觉有点晚了,起床又还太早。”她跃跃欲试地催促,“飞完这趟我就把它捐给学校,反正以后也用不上。花了我半年的零用钱呢,结果最后只参加了一场比赛。我好久没飞过了,噢,你别担心。”她眨了眨眼睛,“记得吗?我是格兰芬多的门将,飞得还不赖。”
“替补的。”斯内普从牙缝里挤出这个词。
“但那场很精彩,对吧?”
如果是指打败了斯莱特林的话,的确。
麦克唐纳实在太狡猾了。
当玛丽载着他从霍格沃茨的制高点一跃而下,急剧坠落的失重感让两人同时发出惊恐和兴奋的尖叫,斯内普只能把自己的悔恨归结为她的狡猾。她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提起那场比赛,连带它引发的一系列事件——埃弗里和穆尔塞伯的“恶作剧”,它的后果,他们彼此扮演的角色。这一串联想跳入脑海,阻止了他冲口而出的“不行”。或者,就是他被施了夺魂咒。
现在的感觉和夺魂咒也差不多。
他虚弱的灵魂似乎已经从天灵盖上飘走,悠悠荡荡,一直飘到云上,正悲悯地俯瞰着扫帚上的空壳,急速穿梭在林立的高塔间。但有时候,他又突兀地被拽回地面。
比如,当麦克唐纳向塔楼间的石桥直冲过去,而他闭眼准备迎接死亡,结果她做了个漂亮的俯冲。“天呐!你真该看看那一下!”“看路!!”她垂直猛升,险险错开城堡的避雷针,又在半空急刹,害他重重磕在她背上,眼冒金星。
如果死前都不看一眼最后的风景,听上去未免可悲。奔涌的疾风从他周围呼啸而过,吹得眼皮发疼。斯内普试探地睁开眼,好像这个微小的举动,都会害他摔下高空。生理性的泪水涌出,还没从眼眶跌落,就被卷碎,卷进狂风。
他用力眨了眨眼,才看清眼前的一切。
他从来没有飞过这么高,飞在城堡上空,把那一扇扇窗户、一排排尖塔,全都踩在脚下。空气仿佛变得稀薄,在五月底的暮春,冷得瑟瑟发抖。低头看,叫人心惊胆战,却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震撼。而一抬头,丝缎般的夜空,银河从天边倾落,万千繁星,触手可及。
“老天,”他听见玛丽轻轻地感叹,“我都不知道有这么多星星。”
“看来你的天文学是不及格。”他发出蔑笑。
在扫帚上得罪玛丽,实非明智之举。她不置可否地喷了口气,伏下身,察觉腰上的手臂立刻警觉地收紧,才满意地牵起嘴角。“那是校长室吧。”她说。管它是什么。斯内普弓起背,把脑袋紧贴在她身后,确保自己做好准备——并没有。她一加速,他就放声大叫,“停下!!”
他们从校长室的高窗外轻捷滑过,下一秒,又绕着塔楼盘旋而下。迎面而来,接踵而至,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图书馆、魔咒学和变形术的教室、格兰芬多的塔楼……颠簸摇荡、忽下忽上,一个个从他眼前闪过,又被立刻甩在身后。
那就像一条漫长回廊,或是无尽列车,而穿行其间的玛丽,则像游鱼入水,往来翕忽。有时候,她从窗前掠过,欣赏玻璃窗上他们并不潇洒的侧影,有时候,她用袍角拂过城堡外墙熊熊燃烧的火炬,甚至,她故意毫无征兆在空中翻滚,惹他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斯内普已经编织不出任何长句,只能问候她以直白的脏话,而她回以大笑,得意洋洋。
穹顶之下,高地之上,那其间是飞鸟的王国。她是一叶小舟,她无限自由。
最后,当东方的天际泛起薄薄的淡青色,刺破云层的道道光束,将清晨的雾气一扫而光,也将耸立的斑驳高墙,照得熠熠生辉。眨眼间,一轮红日喷薄而出,跃出山巅,把整片天空霎时染成绚丽的金红。玛丽兴奋地喊叫起来,她拨转扫帚,朝向东方、日出的方向,一团璀璨模糊的辉煌。
她飞过去,经过温室,城堡高耸的悬崖,她冲下去,掠过湖面,搅碎粼粼的波光。巨乌贼扬起触手,溅起金色的浪花,熏风穿过草地,就像卷曲的羊毛,禁林上漫起朝霞,像山火在燃烧。闭上眼,就听见春天与大地的合唱。
尽管斯内普后来坚称,他从没觉得骑扫帚开心过,但他自己的魔法,无疑早就把他出卖了。他们一头栽进草地,多亏他及时的软垫咒,没等他对着陆方式发表任何抗议,玛丽弹起来,拔出她的魔杖,“呼神护卫!”
从她杖尖冒出来的,不再是不成形的银色雾气,一只俊秀的西伯利亚森林猫轻巧落在地上。它甩着蓬松的大尾巴,四处走动,发觉没有敌人要对付,就在原地坐下,慵懒地抬起一条腿,开始梳理毛发。
显然,她对自己“灵魂的形状”再满意不过,她扭过头,明亮的眼睛无声地催促,斯内普只好不情愿地抽出魔杖。
“噢!”那种动物还没有凝聚成形,体格就叫人吃了一惊,当它显露真容的时候,玛丽不由发出惊叫。那是一头豹子,矫健、修长,它甩了甩脑袋,敏捷地向前扑去。
“斯内普!”然而,巫师的魔杖才抬起一半,就在空中停滞。没有任何掠食者的场面发生,公豹扬起前掌,然后,轻轻地——就像拨拉不倒翁一样,从背后推了小猫一下。被打扰的猫咪反倒一蹦而起,照它脸上来了几拳。
拳击很快变成了嬉闹,接着变成耳鬓厮磨,当事态升级成互相舔毛的时候,玛丽差点把魔杖插进校服裙上不存在的兜。她的脸颊被照得和朝霞一样红,“呃,”她说,“看来我们有了两只猫?”
“嗯…”斯内普站在背光的方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过了一会、好一会,他才说,“挺像你的。”
就像黑湖上迷濛的薄雾,他低不可闻的声音,和朝阳的光晕中融化的轮廓,都在一瞬间,蒸发在晨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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