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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只能生活在小镇的限制……在大量金钱储备的前提下，哪怕是撒哈拉大沙漠，都能变成迪斯尼乐园……

因此，除了郑吒，恶魔小队的成员都是很愉快的。汤姆和方宅埋首于书籍——虽然两人都表示绝对不希望知道对方看了什么，铭煙薇的兴趣则是养花，艾米亚和弗朗索斯忙着甜甜蜜蜜，赵缀空失踪中——考虑到“男人的正常生理需要”，这种失踪很正常，而楚轩自然是和新的绿魔滑板以及之前的修真文字较上了劲。

有这些幸福的人作对比，某人的不幸，自然是十倍百倍的放大了……

“那个……”一天晚上入睡前，郑吒在无数次酝酿，并得到了绝大多数队友的支持之后，终于对着那边坐在床上看书的人开口了。

“怎么？”何为孽把目光自天知道他是从哪儿买来的《世界各国酷刑面面观》上抬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郑吒。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郑吒横下一条心，说道。

“请讲，队长。”何为孽把书合了起来——郑吒恰好瞟到书上某页上画了一个被倒吊起来用鞭子抽的男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之前在梦里……”郑吒准确地感觉到何为孽的目光开始降温，“最后离开梦境的时候……你似乎……”

“我杀了佛瑞迪。”何为孽歪了歪头，似笑非笑，“怎么了吗，我杀掉佛瑞迪？队长你……会不高兴么？”

“不，不会……我再不知好歹也不会为了这个生你的气。”郑吒干干的笑了笑。

“原来你还知道你很不知好歹啊……那么，还有什么问题？”

“你那个时候……似乎说了什么？”

“啊……那个啊……”明白了郑吒的意思，何为孽脸上露出一个微笑，“你是要问那句‘想跟老子抢男人，再去修练五百年吧’的意思……对么？”

“……对！”郑吒咬咬牙，点了点头。

“那个啊，就是在战术上藐视对方。”何为孽一本正经地说，“让他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

“后半句没问题，重点是前半句……那个‘抢男人’是什么意思？”郑吒在心中默念着上到楚轩下到如来佛观世音。

“……”何为孽没说话，只是笑吟吟地看着郑吒，直到看得他全身发毛为止，“队长啊……”

“怎么了？”

“问你一些很简单的小问题，”何为孽竖起一根手指，“你说，我当初……为什么要帮你？”

“……我不知道。”

“为什么几次三番地救你，为了磨练你还特地拉了黎当陪练？”

“我不知道。”

“为什么你一直借住我的房间，我虽然抗议却还是没有把你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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