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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的。”

“喝酒又不是什么好事，你学它做什么。”

阿时喜欢的，我自然要尝试学学。

裴时妄抬手，捧着他的脸侧，拧眉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慕时变成了乖巧小狗的模样，盯着裴时妄的眼睛点点头：“嗯——”

他拉着沈慕时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这里有点痛。”

“啊？”

“真的，很痛，”沈慕时说着身体前倾靠在裴时妄的肩头，嗓音低低地很是悦耳，“阿时，我好后悔，为什么没能陪你一起跨年。”

“宝宝，我们回去亲。”

“阿时，我好后悔，为什么没能陪你一起跨年。”

沈慕时靠在他的身上，重量落在肩处。

低哑的声线磨着他的耳廓，内疚的话语一字一字钻进他的耳朵。

“没关系的阿愿，”裴时妄微垂着头，靠向沈慕时的额头：“我们会一起过很多很多的跨年夜。”

“嗯……好。”

“…时……怕…”

沈慕时沉沉应着，酒精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不断浮现起某些记忆，甚至他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话。

“你说什么？”

裴时妄听见他喃喃自语，扶着他的肩凑过去听他讲话。

“阿时，我不会再离开了……”

“阿时，你相信我好不好……”

“阿时，怪我……我没保护好你……”

不知觉间，沈慕时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那力道加重了许多。

沈慕时紧紧搂着裴时妄，生怕他下一秒会跑：“阿时，你那时候……是不是很绝望，是不是很痛……”

裴时妄呼吸一紧，只觉得身上的骨头都在隐隐作痛。

他微闭了闭眼，深吐一口气：“阿愿，都过去了，已经不重要了。”

沈慕时昏沉着没再应答。

裴时妄见状，起身看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慕时拧着眉，手扶着胸口处，点头。

二楼处的走廊，走几步便能见到两个男人靠着墙壁拥吻，也不乏有女a男o搂抱调情。

裴时妄扶起他去单独的洗手间，沈慕时站起身走动了这几步，一时眩晕脑胀地撑着洗手池弯腰吐了出来。

裴时妄双臂环胸，倚靠着门框，视线紧落在洗手间的那抹身影。

沈慕时拿过镜台上的漱口水润了三遍，随后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随手又抓了抓头发，将额前的发往后撩去。

裴时妄走上前，看着镜中的他，脸颊侧的绯红并未消散许多，关心问道：“感觉怎么样，好多了吗？”

沈慕时脸上的水珠还未干透，湿漉的眼闭了闭脑袋轻摇了摇：“阿时，我没喝多，真的……”

阿愿喝醉的模样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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