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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被火把撕裂成碎片。孔伷的先锋精锐如黑色潮水,裹着铁与火的气息,向着刘彦大营汹涌而来。三丈高的实木城门洞开,森然的金属洪流奔涌而出,漆黑的牛皮圆盾、泛着冷光的青铜弩机、林立的矛戈,还有那身披熟铁马甲的千余骑兵,无一不彰显着这支军队的强悍与威压。
望台之上,刘彦等人面色凝重地注视着敌军的动向。火把的光芒映照在兵刃甲胄上,折射出万千道冷冽的光芒,与夜空中跳动的火焰相互辉映,将这片战场渲染成一幅血色的画卷。
“放箭!”随着刘彦一声令下,无数床弩同时发出刺耳的绞盘转动声。身着藤甲的弩手们将手臂粗的箭矢架上弩臂,伴随着低沉的呼喝,三石重弩缓缓拉开,绷紧的牛筋弦发出令人牙酸的嗡鸣。刹那间,无数箭矢如流星般划破夜空,带着凌厉的破空声,朝着敌军倾泻而去。
孔伷的先锋部队早有防备,数百面漆黑的牛皮圆盾迅速高举,组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盾墙。箭矢撞击在盾面上,发出密集的“砰砰”声,火星四溅。但仍有不少箭矢穿透缝隙,刺入盾后的士卒身体,惨叫声此起彼伏。
然而,孔伷的军队并未因这一轮箭雨而退缩。持盾的士卒踏着同伴的尸体,稳步推进,盾牌相碰发出连绵不断的“咔咔”声。紧接着,弩机阵列开始反击。弓弩手们半蹲在地,将三石重弩缓缓抬起,随着一声低沉的呼喝,数百张弩机同时发射。青铜弩臂上的兽首机关泛着幽蓝寒光,箭矢如蝗虫般扑向刘彦大营。
刘彦大营的士卒们依托着拒马桩、鹿角木等防御工事,奋力抵抗。箭矢不断射来,有的射中士卒,有的钉在盾牌上、木墙上。但他们毫不畏惧,继续张弓搭箭,与敌军对射。
就在双方激烈交锋之时,郭嘉倚着望柱,目光如炬,仔细观察着敌军的阵容。他发现,除了打头的几千顶级精锐之外,后续涌出的兵马却并非同样的精锐之师。那些士卒的甲胄多是粗制滥造的皮甲,甚至有些只是简单的布衣外披一件薄铁片;手中的兵器也参差不齐,有的长矛矛头已经生锈,有的环首刀刀刃还有缺口。他们的步伐凌乱,士气明显不如前部精锐,与前面那如钢铁洪流般的先锋部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郭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猛地转身,对刘彦说道:“敌军看似势大,实则外强中干。打头的几千精锐固然厉害,但后续兵马装备简陋、战力低下,只要我们能顶住其先锋的攻势,便可扭转战局!”
刘彦闻言,眼中燃起希望之火,他握紧拳头,大声下令:“传令下去!集中火力,重点攻击敌军先锋!务必将其锋芒挫去!”
随着命令的传达,刘彦大营的防守更加严密。床弩不断发射,巨大的箭矢如雷霆般砸向敌军先锋。前排的盾兵们死死顶住,盾牌被箭矢射得千疮百孔,手臂也被震得发麻。
普通士卒们在将领的逼迫下,硬着头皮冲向刘彦大营。他们刚接近拒马桩,便被上面尖锐的铁刺扎得人仰马翻。壕沟中的火油也被点燃,熊熊大火瞬间将他们包围,惨叫声响彻夜空。但后面的士卒被督战队逼着,不得不继续向前,踩着同伴的尸体,朝着刘彦大营冲去。
刘彦大营的士卒们看着敌军如此疯狂的进攻,心中虽有恐惧,但更多的是愤怒。他们高喊着口号,将手中的箭矢、石块等一切可以投掷的武器,朝着敌军砸去。一时间,箭如雨下,石块纷飞,敌军的尸体在刘彦大营前越堆越高。
箭雨与火把的光焰中,刘彦大营的拒马桩早已染成暗红。前排盾兵的藤盾层层叠叠倒在血泊里,新补上来的士卒踩着黏腻的血泥,将残破的盾牌重新竖起。三石床弩的绞盘因过度使用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几名弩手被崩断的牛筋弦抽得满脸是血,却仍死死攥着弩臂调整角度。
“将军!西营鹿角木已被冲破!”亲卫浑身浴血撞进望台,头盔上还插着半截箭矢,“张校尉率部肉搏,现只剩不到百人!”刘彦死死按住腰间染血的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远处传来的喊杀声里,混着兵刃入肉的闷响与濒死的哀嚎,像无数根钢针在穿刺耳膜。他看见左侧营垒的了望塔轰然倒塌,燃烧的木梁砸进人群,火光照亮那些年轻士卒扭曲的面容——有人失去半只手臂仍在挥刀,有人脖颈插着箭矢却用牙齿死死咬住敌人的咽喉。
郭嘉的袍角已被飞溅的血渍浸透,他抹去脸上的硝烟,声音沙哑:“左翼防线还能支撑半个时辰,但中军弩矢只剩三成......”话音未落,一枚流矢擦着他耳畔飞过,钉入身后木柱嗡嗡作响。刘彦突然扯开染血的披风,猩红内衬如燃烧的火焰:“取我的玄铁槊来!”他转身时,瞥见营中伤兵堆积的帐篷,断腿缺臂的士卒正互相包扎伤口,有人将止血草药塞进嘴里嚼碎,用带血的手指涂抹同伴溃烂的创口。
当玄铁槊的寒芒刺破夜幕,刘彦身后响起如山呼海啸般的战吼。浑身浴血的骑兵们砍断最后一根绊马索,铁甲战马踏着燃烧的拒马桩冲出营垒,溅起的火星照亮他们布满血痂的脸庞。步兵方阵紧随其后,那些手持残缺兵器的士卒,将削尖的竹矛绑在断戟上,用麻绳缠住开裂的盾牌,每前进一步都要踩碎满地箭镞。
孔伷的先锋精锐与刘彦的决死之士在营门前轰然相撞。青铜戈与铁槊相撞迸发的火星中,刘彦望见敌方阵中督战队的长戈正将逃兵钉死在地上。他突然想起出征前母亲塞进行囊的护身符,此刻想必已被鲜血浸透。“杀!”他的怒吼与万千士卒的呐喊融为一体,玄铁槊挑飞敌军盾牌的瞬间,温热的血雨劈头盖脸浇下。
战场中央,双方士卒如两股血色洪流疯狂绞杀。有人被长矛穿透胸膛仍死死抱住敌人咽喉,有人在混战中失去兵器便徒手抠进对方眼眶。夜色被火把与鲜血染成诡异的紫红,连晚风都裹挟着令人作呕的腥甜。刘彦知道,此刻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百条性命,但他更清楚——若不能撕开眼前这道防线,身后便是妻儿老小的哭嚎,是整座城池的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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