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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尘玉声音尖利的笑了一声:“照片上的这个人每隔两个月就肯定要去找你一次,每次和你见面的日期,时间,地点都是固定的。还钱?这屋子里的每个人都是生意人,恐怕谁都没见过这么有规律这么自律的还钱吧?!祁业翔,麻烦你再找一个成熟点,能让我们大家信服的借口。而且据我所知这个人曾经救过你,你和他的关系决不是你说的那么单纯。为什么这人在提货的当天去找你,又从你那里出来后直接去了周昌仁的办公室?纸袋里装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恐怕也没你说的那么简单吧。”
“是他?这个人!!是他!” 抓着散落的照片,坐在地上的周昌仁突然语无伦次的叫了起来:“他!我记得他!他说是廖老师让他来的,这个人是廖尘玉派来的!廖尘玉你……”
周昌仁还没说完就被站在旁边的廖尘玉一脚踢在脸上,将他整个人踢翻过去:“周昌仁!你这条疯狗!刚来的时候一个劲的指认祁业翔,怎么?!现在看他帮你开脱不了了就又想往我身上拉?”
周昌仁再开口时牙龈上面鲜红一片,嘴里大量的血顺着左边的唇角停不住的流下来:“宋先生,我拿到的那个牛皮纸袋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廖尘玉给我的一张支票,那还是他上周在赌场上输给我的钱,他当时筹码不够,说没带支票薄日后再还我,我就答应了……照片上的这个人就是他派来的,不信您可以找这个人问问。”
“舅舅,”廖尘玉转身朝宋致远说,“照片上这个人叫叶朝,一年前他开始主动跟我频繁接触,后来我发现他总要定期去找祁业翔才开始产生怀疑。我派人跟踪叶朝后发现他频繁在祁业翔和周昌仁之间走动,出事的当天中午他就在一个小时之内既去见了祁业翔又去找了周昌仁,而那天晚上周昌仁提来的货就出了问题。当我再去找照片上这个人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被人杀了,”廖尘玉瞥了周昌仁一眼,“大概是有人做贼心虚,怕叶朝说出去什么才灭了口。舅舅,您想提货时间和提货地点这个世界上只有祁业翔和周昌仁两个人知道,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接触到货物,偷天换日也只有他们两人中的一个,或是二人合谋才有可能做到。周叔叔,你只怕是没有想到在天津秘密租下的库房这么快就被找到了吧?而另外的8箱货刚好藏在某人家里,这恐怕也不仅仅是个巧合吧?”
宋致远阴沉着脸走到祁业翔面前,盯着他沉默了许久后右手突然使劲的向上一扬。
只听见“啪”的一声,宋致远反手的那一巴掌清清脆脆的打在了在一侧扶着他的廖尘玉脸上。廖尘玉的脸色立刻变得雪白,破裂的唇角处隐约能看到丝丝的血痕。
宋致远阴沉着脸走到祁业翔面前,盯着他沉默了许久之后右手突然使劲向上一扬。
只听见“啪”的一声,宋致远反手的那一巴掌清清脆脆的打在了在一侧扶着他的廖尘玉脸上。廖尘玉的脸色立刻变得雪白,破裂的唇角处隐约能看到丝丝的血痕。
宋致远将拐杖向地下“笃”的杵了一下,对身后一个人厉声说道:“把录音放给他听!”
总跟在宋致远身边的高个子从身上掏出一个只有小册子大小的手提电脑,按了几个键后那里面传出了廖尘玉的声音:“不管你跑得多远,你总是想有一个慈爱的父亲和一个和善的哥哥的吧,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又为什么每周都要给他们通上几个电话呢?如果您还想保持这种令人感动的父慈子孝关系,那您得帮我一个小忙,当然您也会从中获益的。”
紧跟着的是祁业翔的笑声:“廖老师,如今你是如日中天,就连跟在你舅舅身边几十年的徐广勋和韩老三也被你一个弄到监狱里毙掉了,一个逃到国外整天跟鼹鼠似的躲躲藏藏,你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呢?”
廖尘玉的声调温文尔雅,声线略低,在录音里极好辨认:“呵呵,那两个人吃喝嫖赌,杀人放火,被我抓到把柄是迟早的事情。只不过现在还有一个周昌仁,这个人跟我舅舅有三十年的交情,平时中规中矩,没什么野心,除了喝酒没有任何爱好,平时做事情又特别谨慎,尾巴藏的严实着呢。我派人在他身边待了两年都没找出任何破绽。”
“周昌仁?就是每次去提货的那个老周?”
“是。韩国那边的货源是我联系的,你这边也是我牵头的。可最后老头儿却把取货、走货、提款的事全都交给姓周的了。”廖尘玉的声音听上去忿忿的。
“其实你舅舅没有子女,他手下的产业还有那些合法与不合法的生意迟早都会是你的,你又何必这么急功近利呢?”
“呵呵,说起急功近利,这个词形容你更合适吧,你不急功近利为什么不去老老实实的做你的装修涂料生意、起早贪黑的经营好你那个十来个人的小公司却和我们这些人搅在一起?祁业翔,其实你我都是一路人,这你知道的。”
“那你想我怎么帮你?”
“你只需要告诉我下次来货的时间和仓库地点,再提前一天通知周昌仁去取货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
祁业翔低声地笑起来:“时间地点只有我和周昌仁知道,要是他提前一天去了拿不到货或是在取货的路上被人杀了我第一个就会被怀疑,到时候恐怕你舅舅会要我去给那姓周的陪葬。”
“你放心,周昌仁那天不会出任何意外,我只是要把海洛因换成面粉。”电脑里廖尘玉的声音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安排在周昌仁身边的人知道他刚在天津市私租了一处库房,第二天真的海洛因一到我就把16箱货全部送到那个库房里去,我甚至可以在箱子上伪造出周昌仁的指纹痕迹,到时候不用我杀他老头儿自然会杀了他。我舅舅年纪大了,只要除去了周昌仁,整个组织里就都是我的势力了,到时候你想要什么都行。”
祁业翔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我又不是你的小情,说什么‘到时候你想要什么都行’这种话?我可以帮你,不过我恐怕等不到你一人坐大后再管你要报酬,万一你玩砸了我也是要逃命的,你总得提前给我些跑路的钱吧。”
“你想要多少?”
“取货的时间300万,取货的地点300万,如果你成功了以后每次出货的四分之一利润归我,不过这是后话了,明天你还是先拨600万美金到我账户上来吧。”录音里能清晰的听到祁业翔起身拿东西离开的声音,“不要晚了,美元就快贬值了呢。”
……
宋致远盯着廖尘玉,好像要从他的眼里一直看进他的心里:“祁业翔刚把录音给我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是他剪接、伪造出来的,这些天我暗地里派了很多人去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我也让祁业翔完全按你的要求去做,结果你后面的每一步行动都和祁业翔告诉我的一模一样,唯独没料到的是你最后想把祁业翔也一块算计进去,尘玉,你真的是太聪明了。”宋致远用拐杖敲了敲隔壁的房门,门打开后里面有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被反绞了双手,堵住了嘴巴,站在他身后的拿枪的中年人把堵在那人嘴上的毛巾用力扯了下来,那个黝黑肤色的年轻人哭丧着脸对廖尘玉说道:“老师,他们那天在车里用枪指着我的头,让我对叶朝开一枪但不许打死他,我,我就……我不想死……廖老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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