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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然后伸出舌尖轻舔手上的鲜血，那伤口。

“依依，心疼吗？小时候我练武功，不小心摔破了，你都心疼的要哭的！现在我被狗咬了，你都不心疼吗？我还不如这个畜生吗？”

玉无尘的声音幽幽的响起。

小依依不住的摇头，后退，带动的铁链叮当作响，砰地一声坐到了床榻上。

“你走开，走开，不要在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恨你，恨你！”

小依依嘶吼的说道。

玉无尘却恍若未闻，一步一步的走向小依依，小依依整个人都缩到床角了，玉无尘却还是往前走，直到坐到床榻上，“依依，使劲恨我吧！你知道我是不会放开你的，绝对不会的，除非我死了！”

“那你去死，去死啊……！”

小依依斯歇底里的喊道。

“我死了，你怎么办？”

他说，脸上的表情沉痛的像是无际的大海。

小依依摇头，表情崩溃，“你死了，我会活的很好很好，很好很好！玉无尘，你去死吧。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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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依依不断的重复这一句话，心里强烈的希望玉无尘死的信念那么清晰的表达出来。

玉无尘眼里的沉痛加深，可是小依依却是看不见的，就见玉无尘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抓过小依依的脚，而小依依却像是受惊的兔子，当即就反抗了起来。

“你再动，我立刻杀了这条狗！”

玉无尘的声音冰冷的传来。

小依依的脚一下子僵硬住，不动了。

小黑狗嘴角冒血，还躺在地上。

一双眼睛愤恨的等着玉无尘，看向小依依，悲伤无比。

“别在挣脱，看看这脚都伤成什么样子了！”

玉无尘抓着小依依的脚，低声的说道，然后倒出药瓶里面的药膏小心的给小依依上药。

他的动作很轻，语气很柔。

“依依，你小时候那么怕疼，被小虫子咬一下都会到我面前告状，你都忘记了吗？不小心摔一脚，也会泪眼汪汪的来找我，被爹爹训斥了，也来找我，那时候多好啊！我虽然知道你是故意的，可是我就是愿意宠着你，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可是你骨子里调皮着呢！”

玉无尘揉着小依依的脚踝，抹上药膏，还低下头去轻轻的吹起，他那么认真的样子，烛光打在他的脸上，竟是瞬间添了柔和的色彩，竟是无比动人。

他还在说话，声音不大，似乎沉浸在过去的那种美好回忆之中，很是满足的样子。

“依依丫头，你不知道你刚出生的时候，我永远都忘不了，你除了一双大眼睛，其余所有的地方都是小小的，小小的脸蛋，小小的身子，小小的手，小小的脚，我觉得我那时候一只手都能拖起你！那时候你冲着我笑，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照顾你一辈子……一辈子……！”

玉无尘仍是在说。

小依依早已经泪流满面，十几年的相依为命，共同成长哪里是能够轻易抹去的。

“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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